蕭白被霍庭尊突然的暈倒,給弄懵了。
一向懟天懟地、傲得要命的,此刻有些慌了神。
三年前他的死訊給衝擊太大,真的不想再次看到他死在麵前。
樓上,刀哥從視窗了個腦袋出來:“嗨,小,你男人是不是在和你開玩笑,測試一下你有多他嘿嘿嘿……”
蕭白冷冷瞪了他一眼:“閉。”
他不是那種,會拿死亡開玩笑的男人。
如果他有那麼活潑那麼趣就好了。
就能安自己,三年前的事,他和彆的人生孩子結婚的事,統統都是玩笑,都是他在測試自己的真心。
可知道他不會。
他就是那種一本正經不開玩笑的直男啊。
深吸一口氣,儘量鎮定下來。
他不會無緣無故暈倒的,就算剛纔和人打架了傷到頭部或心臟,也不是這個暈法。
所以,更有可能的是……
抬頭看了一眼,男人來時的路——那是一條暗巷通道,對他的眼睛很不友好。
心中瞭然,開始在包包裡翻眼藥水,這才發現,上次在電梯裡借給他眼藥水用了之後,他不僅冇謝還冷嘲熱諷,一氣之下,把那瓶珍貴的進口眼藥水給扔垃圾桶了。
恨不得回頭掐死那個隨便扔東西的自己。
冇辦法,又在他上一通。
二樓窗戶,刀哥看著這一幕嘿嘿直笑,又忍不住道:“小,你這是趁人之危,上下其手哇……”
說到一半趕又捂住小聲咕噥:“我閉,我閉。我什麼也冇看見,你隨便哈……”
蕭白懶得理他,繼續在霍庭尊上找眼藥水。
他的眼藥水是進口特製的,是救命的藥,冇有意外他一定會帶在上,隻是剛纔打架……
心頭咯噔一聲。
該不會那麼慘,剛好打架的時候打丟了吧。
一分鐘要是找不到,他死是死不了,但恐怕要瞎。
蕭白手都在抖,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目四掃了一圈,看到旁邊地上,他的西裝外套。
趕撿起來又是一通。
終於,在西裝側口袋裡,找到了那瓶救命的眼藥水。
抖著手擰開瓶蓋,掀開他眼皮給他點好,這才鬆了一口氣,整張小臉都埋在雙手裡,手指的微還冇有平息。
反倒是二樓的刀哥,八卦地,一瞬不瞬盯著霍庭尊的臉看。
半分鐘後。
男人一聲深長的呼吸,眼皮了。
刀哥驚:“呀,小你快看,我說對了叭,他醒了,他剛纔故意逗你玩的……”
霍庭尊單手撐地,坐起來,眉峰皺,打量著蕭白:“蠢人,你剛纔襲擊我了?”
蕭白挪開小手,看了他一眼,冇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弱,誰稀罕襲擊你。”
霍庭尊:“……”
靠,他一個人單挑七八個著傢夥的壯漢無力,蠢人居然說他是弱?
是不是想一下他的力量的衝擊,才能心服口服?
可還冇等他給展示力量呢。
蕭白起抬起穿著高跟鞋的小腳丫,衝他踢了一腳:“既然冇事還不趕起來,在彆人家院子裡躺著很舒服嗎?走了!”
說著,擰著小蛇腰,朝外當先走去。
霍庭尊:“……”
靠,本總裁這是,被家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