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話鋒一轉:“雖然科研界沒有過這樣的例子,但凡事無絕對,要是潛心鉆研,說不定真能如你所愿。”
這話頓時激勵了‘姬儀’。
“你說得對,這世界上沒有絕對的事,當初我都能把記憶收集輸皇甫璃月的大腦,現在也一定能如愿!”
譚運良見時機,趁機說道:“也許,我能幫你實現這個愿。”
‘姬儀’半信半疑。
“你幫我?呵,你會有這麼好心?”
暫時控制著皇甫璃月的大腦,同時也擁有皇甫璃月的記憶,知道譚運良不是什麼正義之人。
譚運良也沒有掩飾自己的小心思,說道:“當然,我也是有條件的,我希你能把記憶重輸的方法教給我。”
‘姬儀’看著他如今的境,立即明白他的意思。
“沒問題!”
一口答應,譚運良也重燃了生的希。
他堂堂研究院的院長,風了一輩子,怎甘心晚年在病床上度過。
等能重新站起來的那天,他會讓穆景辰知道,得罪他的代價!
‘姬儀’看他眼歪斜,又眉頭一瞥。
“可你現在躺在病床,自難保,怎麼幫我?”
譚運良試著彈,卻發現雙臂和大都沒什麼知覺,只能向求助。
“皇甫璃月曾是遠近聞名的神醫,你占據了的大腦,應該也擁有的記憶,你幫我看看,我還能站起來嗎?”
聞言,‘姬儀’努力在腦中回憶著醫學相關的知識。
果然,皇甫璃月在醫學方面有很深的造詣。
只是妄圖侵皇甫璃月的記憶時,會到陣陣頭疼。
知道,這是皇甫璃月自的意識在和反抗。
為了盡快擺這種況,忍痛為譚運良把脈。
可很快,就收回了手。
“你這副算是廢了,想要再站起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譚運良雖有預料,但得知真相,還是恨的咬牙切齒。
“穆景辰,我一定會殺了他!”
‘姬儀’給了他一個鄙夷的眼神。
“就你現在這副樣子,別說殺穆景辰,踩死一只螞蟻都難以做到。”
他的止不住發抖。
“要不是他,我怎會了這副鬼樣子,這個趁人之危的小人……”
雖然醫院給出的解釋是中風導致的癱瘓,但他心里清楚的很,如果沒有那支藥劑,他本不會這麼嚴重。
可奈何醫院的太嚴,給出的檢查報道又沒有任何問題,他想要指證穆景辰都沒了證據,只能吃這個啞虧。
“你不是也趁皇甫璃月生產之際對下手嗎,人家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若論小人,也是你首當其沖啊!”
‘姬儀’不忘往他傷口上撒鹽,氣得他吹胡子瞪眼,卻沒話可反駁。
“行了,我不想和你說這些廢話了,既然我們已經達一致,這幾天我會想辦法把你從醫院帶走!”
“好!”
譚運良出一點笑容。
他早就想離開這里了,可兒子聯系不上,親戚朋友又靠不住,他自己連床都下不了。
有了幫助,他仿佛又看到了希。
病房門口,一個低帽檐的男人側頭聽。
待他們談完話,男人低著頭走進了電梯間。
半個小時后,男人來到穆景辰的辦公室,把剛才聽到的都一一向他匯報。
得知譚運良想要和‘姬儀’聯手,穆景辰嗤之以鼻。
“都癱在床上了,譚運良還賊心不死,看來之前給他的懲罰還是太輕了。”
他勾勾手指,讓手下的人靠近過來,并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手下的人聽完,立刻點頭回應:“好的,我馬上去辦!”
林澤在旁提醒道:“老大,現在姬儀控制著夫人的,我們不能惹惱了,否則夫人會有危險。”
穆景辰擺擺手,讓手下先出去,這才對著林澤說道:“我知道,所以才讓你派人暗中跟著,只是沒想到,居然會去找譚運良。”
譚運良在科研界爬滾打了幾十年,手里有最好的科研設備,姬儀在E國時,黑塔里又有自己開創的實驗室,兩人的實力都不容小覷。
他們要是真的聯手,怕是科研界的一大噩夢。
所以,在他們還沒開始行時,他就必須阻止!
“譚運良這個老東西,原本我還想看在譚季霖上次幫我的分上,讓他茍活,可他太不識好歹了……”
林澤聽得出,老大已經起了殺心。
“老大,譚運良要是死了,外界怕是又有諸多揣測,他死倒不要,我就怕連累了您的名聲。”
穆景辰早就考慮到了這點,淡淡一笑。
“誰說要他死了,我只要他閉上,沒法再和姬儀狼狽為!”
林澤立即明白他的意思,頗為佩服的點點頭。
“老大,還是您考慮的周全。”
——
兩天后。
‘姬儀’包裹嚴實,推著椅來到醫院,準備以譚運良家屬的份帶他出院。
可到了醫院才發現,譚運良昏迷不醒,怎麼都不應。
“譚運良!你醒醒!”
發覺不對勁時,醫生走了進來。
“別喊了,他醒不了。”
“什麼?他前兩天不是還好好的嗎?”
‘姬儀’眉頭收。
醫生解釋道:“昨夜病突然惡化,我們也始料未及,正在努力通知他的家人。”
‘姬儀’不死心,繼續問道:“那他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
醫生只是搖搖頭。
大失所。
好不容易找到個能相助的人,竟然就這麼了植人。
雖然氣憤,但還是很理智的。
怎麼會這麼巧?
試圖用皇甫璃月的醫給他把脈,看看到底是什麼況。
可手剛搭上他的脈,的頭就像炸開了一般。
無奈,只能放棄,失的走出了病房。
頭疼的癥狀并未緩解,反而在走出醫院后越來越嚴重。
街邊,扶住停在路邊的車,緩了好一會兒。
最終,劇烈的疼痛讓兩眼發黑,倒在了路邊。
很快,路人發現了,并把送進了醫院。
穆景辰得知消息,拋開一切趕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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