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慶山是平民出,對這種富貴人家的莊子完全不了解。
所以他本沒想到一廢棄的莊子,地下也許還會暗藏玄機。
尤其這莊子原本的主人是大長公主,越發讓這種可能提升了不止一倍。
這伙人舍得用這麼多馬匹來制造假象迷自己,也證明他們應該有更加蔽和萬全的對策。
想到這里,葉慶山立刻翻上馬,一聲令下,帶著人馬朝廢棄莊子的方向趕去。
此時在廢棄莊子這里把守的士兵還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十幾個人分散各,都坐在曬不到太的地方乘涼。
“今年這秋老虎可真是厲害,我剛才就出去轉了一圈兒,曬得我頭皮都燙了。”
“誰說不是呢,按說立秋都過了,天氣也該涼快下來了,誰知竟還越來越熱了。”
“也不知道山上那伙人到底要耗到什麼時候,咱們出來都半個月了,中秋都沒法回家,可真是煩死個人。”
“誰說不是呢,我回不去,家里就老娘一個人過節,想起來就覺得心酸。”
眾人聊天的聲音,遮蓋住了地底下偶爾發出的細碎聲響。
他們完全沒有想到,當自己乘涼聊天的時候,那伙人竟然正從他們下方的地道中離開。
看到葉慶山帶兵過來,眾人才趕起,跑到他面前列隊站好。
“將軍,我們這邊一切正常,一個人都沒見著。”
另外一個人甚至還開玩笑道:“可不是麼,一個人都沒見著,倒是見著不耗子。”
“耗子?”葉慶山聞言朝那人看過去,“詳細說說。”
“啊?”被問到的人一愣,不明白葉慶山為何會關注耗子,但還是說道,“就是不久之前,也不知怎麼了,突然從各鉆出來不耗子,鉆出來之后又四散逃竄開了。
“應該是這莊子廢棄太久,所以耗子太多了吧。”
葉慶山心里卻已經大概有數了,肯定是那伙人通過地道的時候驚擾了生活在里面的耗子,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況。
不過這會兒已經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了,畢竟這件事也是他的疏忽。
于是葉慶山立刻下令,一邊帶人朝京方向追擊,一邊留下部分人手在此搜山并且尋找地道。
畢竟地道的寬度有限,不可能同時容納太多人通過,據時間推算,應該還有不人沒能出去。
葉慶山帶人騎馬追過去,很快就在路上發現了一些蹤跡。
眾人立刻來了神,紛紛打馬,加快速度,很快就追上了前面的一隊人馬。
這伙人足有上百人,雖然假扮了商隊和鏢局,但是他們的馬車輕飄飄的,駛過的地方連車轍印都很淺,一看車上就沒有貨。
葉慶山派人上前攔停了他們,亮明份,要求開箱檢查。
這伙人立刻就張起來,還有人的手下意識便按上了腰間。
這本不是正經商隊和鏢局該有的反應。
葉慶山眉頭一皺,剛要下令將這伙人控制住,就聽對方帶隊之人突然大喝一聲:“你們這些山匪,居然還敢假扮朝廷兵。
“什麼檢查貨,你們本就是來殺人劫貨的!
“兄弟們,抄家伙,跟他們拼了!”
他話音未落,其他人就紛紛從腰間或是馬車上出兵刃,朝著葉慶山等人攻了過來。
葉老四心想這伙人未免也太不怕死了,一百多人就要跟這邊上千人拼命不?
然后便眼看著其他人攻了上來,開頭喊話的人卻快速后退。
趁著雙方手,葉慶山這邊的人暫時被擋住的時候,他飛快地朝天上放出三支響箭,向同伙報信。
就這麼一眨眼的工夫,沖上來的上百人已經都被打翻在地,葉慶山的幾名手下正在彎腰收割著自己的戰利品。
腥味在烈日的照下更加濃烈,使得如葉老四一樣從未上過戰場的年輕人幾作嘔。
看到滿地污和尸首,葉老四才徹底明白葉慶山為何讓自己跟他不要走遠。
不過他還是強下胃里的翻滾,沖上去將放響箭報信之人按住,打算抓個活口審問一下。
可對方卻從一開始就抱著必死的決心,被葉老四住的瞬間,便咬碎了早就藏在里的蠟丸。
當葉老四以為自己已經制服對方,想把人拉起來的時候,才發現對方已經黑紫,毒發亡了。
“別管他了,他們知道被抓也是死路一條,本就沒想活著回去了。”
葉慶山此時更在意那三支響箭的作用究竟是什麼。
他不怕那是沖鋒的號角,但萬一大部隊看到響箭就再次起來,那還真有些麻煩了。
好在對方沒有讓葉慶山等太久,很快就從后面追上來,跟他手下的人馬起手來。
葉慶山立刻帶人掉頭回去增援。
這回遇到的,真是對方的大部隊。
他們看到響箭,知道自己已經暴,頓時放棄了地道,直接從山上沖了下來。
葉青山留在原地的人立刻跟他們起手來。
但是對方畢竟人多,還是有一大部分趁著他們手,直接突圍而出,沒走多遠就跟葉慶山相遇。
對方仗著自己人多,并沒有將葉慶山帶著的這些人放在眼里。
葉慶山一開始也以為對方是湊起來的烏合之眾。
但是一上手,雙方就都發現,是自己小看了對方。
葉慶山手下除了有他從邊境帶回來的老兵,剩下的人近半年來也被他訓練得不像以前那麼拉了。
而對方也并非葉慶山以為的那樣,是什麼被拉過來湊人頭的,竟然也是一支訓練有素的隊伍。
看來這伙人也是籌謀已久,并非是一時興起。
既然如此,葉慶山就更不能允許這些人靠近京城了,否則真是要出大子了。
他一邊先士卒,搶先殺敵軍,一邊命人立刻放響箭請求支援,并且立刻回京報信,要求京城立刻關閉城門,實施戒嚴,不可大意。
葉老四跟在葉慶山邊,剛殺人群就被濺了一臉的。
但他此時已經顧不得這些了,力幫葉慶山抵擋著其他方向的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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