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笑了,葉原知糾正韋唐:“你那個不鋤草,拔草,真正的鋤草是拿著鋤頭把草給連跟鋤掉。”
韋唐出茫然的表,這兩個有什麼區別嗎?
事實上還是有的,這項活不僅大人要參與,小孩子也要參與,大人用大的工,小孩子用小一號的工。
小孩子們不知道自己要面對的到底是什麼,一個個拿著工還高興,拉著爸爸媽媽的手,表充滿興。
不過這不包括秦偲也葉原知,他們倆很清楚這是要去做什麼,并且對這種事沒多興趣,干活有什麼好高興的啊,祖輩們努力斗,不就是為了后輩們不必干活兒?
葉泠然拉著葉原知:“待會兒過去你鋤草的時候悠著點啊,媽媽相信你心中有數,實在做不了就等著爸媽做,不要勉強自己。”
“嗯,我知道,我不會干不了自己干的。”葉原知拉著葉泠然的手,干脆把另一只手的工也遞給陸縛琛,然后再拉著陸縛琛,這樣就能同時拉著爸媽了。
秦偲這邊,工早就被師緋葉丟給了秦不俍,然后到了同時拉著兩個家長的待遇。
要讓秦偲自己說,雖然親爸親媽不在了,他也不管秦不俍和師緋葉喊爸媽,但這并不妨礙他到家庭的溫暖和幸福,尤其是有了師緋葉之后,和正常的家庭生活沒什麼區別,甚至師緋葉還更細心更妥帖一些呢。
真正下地干活,才發現很多東西都跟自己想的不一樣。
師緋葉自認也是下過地的人,只是這個下地可能就是小時候陪長輩們下地看了看,反正自己是沒有干過活的,但是自認也比秦不俍這個從沒下過地的人強,更不要說秦偲這個小廢材了。
悲催的是,作和想象中的了解,終歸是不一樣的。
主持人也沒托大到以為這里的嘉賓都會干活,所以村子里的人特意安排了老手來教大家,學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大家才基本學會。
地里有蟲子,有泥土,還有各種雜七雜八的東西,云朵本來還高興,看到小蟲子之后就死活不往地里去了,還嫌棄泥土臟。
銀霓也很害怕也就是憑借著懂事強行往地里走,看得人不由自主的心疼。
韋唐除了興還是興,興的手就要去抓地上的蟲子,跟孩子形鮮明對比,而章凱則是不說話,默默到看。
“你覺得能行嗎?”葉泠然憂心忡忡的問葉原知,這孩子也沒接過這種東西啊。
“沒問題。”葉原知非常淡定,跟旁邊的秦偲一起,拿著工就下地了,毫不環境影響。
師緋葉把自己的工接過來,然后笑的看秦不俍,倒要看看,秦不俍這個即使現在站在田間也一金尊玉貴氣息的人,要怎麼干農活,干起來又是什麼覺。
彈幕變多了,大家看到秦不俍和陸縛琛都忍不住開始笑:
‘秦大佬在這里就像是走錯了片場,像是公司大佬前來視察,然后考慮要不要投資。’
‘我以前從來不覺得田地臟,但是秦大佬往這邊一站,我就莫名的覺得不希他下地,覺得土地會弄臟他的服,覺得特別難以忍,我大概是瘋了。’
‘陸大佬覺就像是領導來這里視察,瞧瞧旁邊的村民那副張的樣子,好像陸大佬隨時會發表講話然后把他訓一頓似的。’
‘氣質這種東西,還真是捉不定,明明都是一樣的人,差別就那麼大。’
秦不俍似笑非笑的看師緋葉一眼,在戲謔的眼神里,淡然的拿起工就下地了,一出手,非常有架勢,有模有樣的。
人家都怕他弄臟了服,怕他有損形象,他自己是半點兒不在意,干活就是實實在在的干活,表認真、作標準,雖然不如老手們麻溜,但是作為新手也很不錯了。
村長在旁邊各種夸:
“這小伙子可以,干活不惜力,第一次干活就干的這麼好,非常有天賦,這要是不在外面掙錢,單靠種地也能養活老婆,是個能干的。”
旁邊陸縛琛比秦不俍還厲害,上去直接就是十分悉的把式,干活的速度既快干出來的活又好,把大家都驚呆了。
練到這種程度,鐵定不是第一次下地干活了啊,可是堂堂陸氏的掌權者,怎麼會干農活呢?本不合邏輯。
葉泠然好似想起來了什麼,也不吭聲,拿著工跟著陸縛琛開始干。
村長瞧著陸縛琛,既高興又滿意:
“這個小伙子好啊,干活試一把好手,肯定不是第一次下地了吧,干活還是會腦子的那種干活法兒呢。”
主持人直想流汗,節目組設計這個環節就是意思意思,想著說不定能混個熱搜,誰也沒想著真的讓嘉賓們干農活,尤其是秦不俍和陸縛琛這兩位大佬。
結果這兩位干的比其他嘉賓還好,真是莫名尷尬。
鄒斂旬握著手機,整個人都是懷疑人生的,大哥二哥下地干農活了,這玩意兒誰敢信呢?他以為大哥二哥本不會干這個呢。
其他嘉賓原本是打算隨便做一做來著,反正大家都不會,只是為了一個節目效果,就算是觀眾,難道還會跟他們計較這個不?
結果有秦不俍和陸縛琛在這里對比著,襯的他們宛如打醬油的,想不好好干都不行了。
村民們本來做好了這個活結束之后給嘉賓們收場的準備,來之前還跟家里人吐槽了不,哪知道嘉賓們干的這麼賣力,完全不需要他們再返工了。
沒想那麼多的一位中年村民,不無慨的說:
“怪不得我兒子跟我說,人家厲害的人干啥都厲害,你看看來這里參加節目的人呢,那都是娛樂圈里頭厲害的人,來干活也一樣的厲害,虧得我之前還看不上人家,我回頭得跟我兒子好好說一說,得像這些人學習。”
“就是,我之前還想著這些嘉賓肯定很氣,誰知道人家干活這麼賣力,本沒有當是來玩。”另外一位村民應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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