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習慣了梁津那因健而指糲的手掌,習慣他繃的、微微發的膛,那里的健而不虬結,薄薄的一層,十分符合人學。
他們膛相時,似乎化了一灘水,又似乎手指和四肢都了藤蔓,只想攀附纏繞住他。
“葉公好龍?”黎若昭輕輕重復了一遍,“我可看不出你哪里‘好龍’,你這是‘小萱怕龍’。”
“但是你知道,男人想做的事可不只是抱著親著而已。你要做好準備呀,小萱萱。”黎若昭意味深長、似笑非笑地看著周萱。
“你家總裁憋得越久,到時候掠奪只會越狠。”
周萱手指攥住角攥得更了。
“對了,別說著說著歪了話題。我上來是要找藥膏給你的。”黎若昭說著,拍了下腦門,打開書桌屜,從里頭出一管藥膏,遞給周萱。
周萱接過藥膏,藥膏上寫著一串看不懂的文字。
“這是什麼?我又沒生病,你給藥膏我干啥?”周萱了的膏,不明所以。
“給你那時候用的。”黎若昭了周萱的腦袋。
“哪時候?”周萱還沒反應過來,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
“笨蛋。當然是在你被吃干抹凈的第二天。”
著黎若昭那促狹的笑容,周萱終于反應過來,握在手里的一管膏藥也變得發燙無比,恨不得將它丟到一旁。
黎若昭大大咧咧慣了,也從不覺得這些事有何于啟齒,反而拉著周萱,細細地說了起來。
“嗯,這個藥膏,就是去年我和Phillip在夏威夷那次,用的,消腫效果很好。你按照上面的流程來用,無刺激,不過敏。用了第三天之后我們就又開始愉快地玩耍,嘿嘿。”
黎若昭摟著周萱的肩膀,兩個好閨坐在床沿上,黎若昭小小聲地講。
周萱默不作聲,只是低頭聽著,腳趾在圓頭漆皮珍珠小皮鞋里,地蜷起來。
“。。。總之這件事就是這樣,有什麼不懂的你問我就好。噢,不對,你不懂,但是你家總裁會懂啊。”黎若昭對著周萱咬耳朵。
周萱咬著,“嗯嗯”點頭,臉紅一片,腦子也變了一鍋漿糊,混混沌沌的,目因出神而微微失焦,不由得去想,梁津真的都懂得這些嗎?
萬一弄疼了呢。
很怕疼的。
周萱想到這里,不由得握了那管藥膏,手指似乎都因此而痙攣了起來。
閨聊天總是分外多話。加之黎若昭準備飛去國,兩個人起碼有半年不見,彼此都是依依不舍的,直說到口干舌燥,也不舍得停下來。
期間徐正階打了兩次電話來催,周萱都不愿意回家。
“再等會嘛,我好久沒和昭昭聊天了,我還想再聊。”
那頭徐正階一聽到孩這撒的口吻,直接將手機遞給梁津。
“嗯,徐叔,我晚一點回去啊。晚上十一點,我在昭昭這邊吃過晚飯和夜宵了,反正現在回到那邊也沒有人的。”孩理直氣壯。
孩不知道手機被遞給了梁津,用的還是和徐叔說話的口吻。要是換梁津,鐵定不敢這麼理直氣壯說“回到那邊也沒有人”。
“是我。”梁津將手機在耳邊,沉聲。
手機信號讓男人的聲音變得有些失真,反而多了幾分說不出的低啞。周萱怔住了,腦子里一直滾跳躍出黎若昭和說過的話,一遍又一遍回放。
“當然是在你被吃干抹凈的第二天。”
“。。。你家總裁會懂啊。”
孩著手機,不吭聲,只是手指握住那管藥膏,握得更了,似能覺到獵人布下的網,將要收了,要將這只小兔子兜在網里頭帶回家一整個囫圇肚。
“怎麼不說話了?”
許久沒聽到孩的聲音,梁津不由得問。
“我可不可以遲點再回家。昭昭很快就要去國了,我很久都不能看見了。”孩反應過來,換上了委屈的口吻。
“你明天要回外婆那里,今晚可以待晚一點,但是不要超過凌晨兩點。”男人的聲音在那頭沉沉響起。
“好。”孩開開心心地答應了,回頭一看,黎若昭正半靠在床上,抱著枕頭對眉弄眼。
周萱和黎若昭從小玩到大,當即明白這是閨詢問能不能留下來過夜的意思,心也,和黎若昭聊得意猶未盡,當即膽子了一點,脆聲問:
“那我可不可以留在昭昭家里過夜呀。明天我直接從這里回外婆家。”
孩說完這句話,屏息等了好一會。
“可以。”男人聲音沉沉響起。“睡前拍照報備下。”
“喔,好。”
電話一掛斷,兩個孩子齊刷刷地歡呼起來。從時認識開始,們不止一次在對方家里過夜,穿著對方的睡和鞋子,躺著聊天談心。
“總裁管你管得好嚴,還要你報備,嘖嘖,你是給自己找了個爹系老公啊。”黎若昭打趣。
兩個閨聊了一會兒天,依次去洗澡換上睡。
周萱自從結婚后態了不,胳膊和大上都的,前盈盈可觀。偏偏胖得恰到好,上的專門長在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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