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肚子,梁津忽然想到另一關鍵。他和上次醉酒之后,什麼措施也沒,萬一懷孕了怎麼辦?
天嘻嘻哈哈,也不知道有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會不會連自己經期都不記得?
想到這里,梁津當即立斷,給徐正階發了信息,讓他去準備幾驗孕棒。
第二天清晨,周萱睡到自然醒。
醒來后,在床上迷瞪了一會,周萱走進盥洗室,往牙刷上牙膏,對著鏡子刷牙。
刷著刷著,鏡子上映出男人英俊的臉。
周萱含著一牙膏沫,喊“姐夫”。梁津這張臉,總算看習慣了。以前總覺得他就是一座大冰山,不茍言笑,專注制冷事業,現在也還是一張冰山臉。面無表的,眉宇間自有一種上位者的威嚴和迫,要是他出去,抱一抱別人家的小孩,指不定能把小孩嚇得當場哇哇大哭。
“你怎麼還沒去上班啊?”周萱將里泡沫吐干凈,咕嚕咕嚕地漱口,漱完問男人。
“等一會就去了。順便送你回周家。”男人說。
“嗯嗯。”周萱應聲。
將漱口杯放回原位,用巾了臉,發現男人還杵在盥洗室里,高大的軀將小小的盥洗室得不樣子。
他怎麼還不出去?他不出去,怎麼好尿尿。
“你今天尿.尿沒?”男人忽然開口問。
“啊?”孩愣了下。還沒。正打算去尿呢。他不會是想看尿吧?他還有這種癖好。
“不行啊。你不能看我尿.尿的。你快出去。”孩推了推男人的后背。就算他們做過那種事,也不能。會的。
男人紋不。
梁津瞥一眼,有些尷尬,又有些好笑,真不知道這小腦瓜想到哪去了。
“你看一下這個說明,待會尿的時候,用一下。”梁津將手里兩只驗孕棒給孩,轉出了盥洗室,還心地拉上了門。
這下,到孩看著驗孕棒上的字“早早孕試紙”,忽然愣了。這個月的月經確實還沒來。坐在馬桶上,撕扯開驗孕棒的包裝,一邊釋□□意,一邊胡思想。
不會懷孕了吧?要是懷孕了,那該怎麼辦才好。哎。上天真是太不公平了,為什麼只有生要承這種生理上的脅迫,男人呢,只用拔那啥無,拍拍屁走人就行。
男人站在盥洗室門口,聽見里頭有淅淅瀝瀝的聲音,像是一場叮叮咚咚的小雨,又像是山澗中汩汩流過的清泉。
不至于。真不會一次就中獎了吧?男人想到孩小小的肚子鼓脹起來,一點點被胎兒撐大的場景。這樣的場景說不上讓他不喜,但眼下也說不上期待。
如果懷孕了——他并不期盼這樣的結果,實在是那晚上他們都喝了酒,對胎兒不好。
而且,確實太小了。都還是一個孩子,怎麼能要孩子呢。
真懷了的話,他也能接這個結果。妥善地安排置好,讓繼續作為小孩兒的生活,將懷孕生子對的影響降到最低,而他則擔當起為人父的責任,給足那個小家伙該有的。
如果沒懷。那就是再好不過。等長大些再要小孩,他雖然老大不小了,但是他還能等。
“好了嗎?”男人聽到里頭淅淅瀝瀝的“雨聲”結束了一會,開口問孩。
“好了好了。”周萱手忙腳地提起子。
梁津等了一會,沒見有靜,手擰開盥洗室的把手,看見孩仍坐在馬桶上,子倒是提得整整齊齊,手里著那兩只驗孕棒,正湊在眼前細看。
“我看看。”男人低聲。
“沒有懷。”孩說著,松了一口氣,將棉條遞給男人。
兩支,都是一條杠,。
還好沒懷。
男人放下心來。
看著孩支著腦袋坐在馬桶上,不知道在想什麼的樣子。男人心中的愧疚更甚。還什麼都不知道啊。也不知道結婚生子對于的人生意味著什麼。
也不知道,從此的人生,將走上另一條軌道了。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
“下樓有早餐吃了。”梁津將兩驗孕棒丟進垃圾桶,招呼了下孩。
周萱洗了手,下樓吃早餐。
走到自己位置上時,發現位置上擺了一個大紅的禮品盒。
這是什麼,怎麼直接擺在這里了?
周萱好奇,揭開盒子一看,盒子里是一只純金做的大耳朵小狗,小狗翹著兩只耳朵,睜著圓溜溜的眼睛,憨態可掬,渾都是金燦燦的澤。
“太可了!”周萱忍不住尖出來。就是對可的東西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可得想一口咬住小狗的大耳朵。
這時,梁津端著泡好的式,從中島臺走過來。
“姐夫,這是送給誰的啊?”周萱拿起小狗,在手里掂了掂。小狗的整個差不多有的一只小手掌那麼大,掂著沉甸甸的。
“給你的。”梁津垂眸,看見孩頰邊的笑容。
除了他還能送給誰?這點東西對他來說不值什麼,能讓開心再好不過。
“太好了。我喜歡。”周萱說。拿著小狗,黏糊糊地又去梁津。
“姐夫我喜歡你,好喜歡你。”將臉在梁津的前,蹭了蹭,的小手抓住梁津的手臂。梁津手臂上有因健而凸起的青筋,他手指修長,指節寬大,筋骨分明,既不是那種書生氣的文弱的手,也不是大老式的獷的手。而是將年和剛兩種氣質糅合得恰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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