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澍下車,走在前面等虞悅停好。
梁遠博在樓上視窗看到二人吹口哨,“呦,的甲殼蟲,斷貨的車,真搶眼。”
虞悅走在霍澍邊仰頭,“哎喲喂,梁總,您這是潘金蓮?”
梁遠博手中拿著摺扇,“霍澍是西門慶?”
霍澍,“來沾邊。”
從山澗進去是一條長長的迴廊,兩邊都是雕花木配發財樹,庸俗又大氣,滿屋子的茶香剎那間就讓人放鬆了心。
服務員一旗袍,高跟鞋走得穩穩當當,頭髮用簪子盤起,搖曳生姿。
虞悅盯著人家一不。
霍澍側目,“你喜歡?”
虞悅輕聲道:“你不覺得很好看嗎?”
霍澍,“沒有。”
虞悅不可置信,不得不懷疑霍澍的審了。
他究竟對什麼樣的子興趣?
服務員帶著他們去了二樓,“二位是這裡。”
推開門進去,包間很大,比名庭的格局大了很多。
虞悅心道,怪不得他們說梁遠博眼好,他投資了很多企業,唯獨沒有TO娛樂。
因為這事,席重一個星期沒搭理他。
梁遠博邊站著一位穿著墨綠旗袍的人,端起茶壺又倒了兩杯。
“趙銘還沒來,說是學校那裡堵車,你們兩個怎麼這麼早來了?”
霍澍端起茶喝了一口,“多虧我的書下班早。”
虞悅抿茶,“過獎了。”
工作日車流量大,半個小時後趙銘還沒來。
虞悅多喝了幾杯茶要去廁所。
出來之後找不到北,服務員走過來,“士,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的嗎?”
虞悅,“衛生間在哪裡?”
服務員帶著朝東面走,七拐八拐才到了目的地。
虞悅比了個贊,這衛生間裝修得似世外桃源。
另外一邊,梁遠博好奇,“你和虞悅究竟什麼關係?”
霍澍如實回答,“老闆和書。”
梁遠博嘖嘖一聲,雖然霍澍很聰明,但有些事沒經驗本看不出來。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他對虞悅很不一般,但又什麼都不做,讓人實在捉不夠。
梁遠博手指輕輕敲了敲桌子,“我認識一個男科大夫,你要不要去看看?”
在人家泡妞的年紀,霍澍在打籃球。
在同學都搞件,做的時候,霍澍在認真讀書。
在人家要家立的時候,霍澍是一隻單狗。
梁遠博雖然現在單,但大學時候也過那麼一兩個。
“你白長那麼大東西了,暴殄天,割下來給席重。”畢竟不是自己的東西不心疼。
在如此雅緻的地方說這麼俗的話,旁邊的服務員聽了臉憋得通紅。
霍澍看一眼時間,“我去找虞悅。”
剛說完趙銘推門而,後還有一同來的喬昉。
喬昉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榕城下班太堵了。”
霍澍,“沒關係,你們先聊,我去去就回。”
趙銘走在桌前,“霍總著急去哪兒?”
梁遠博淡定喝茶,“廁所。”
趙銘看了看周圍,心中猜測,應該是去找他書去了。
他心知肚明,懂得權貴之間的髒事兒,也警告路聽離虞悅遠點。
這個人在一片渾水裡,沾染了不好。
梁遠博通人心,好奇道:“趙先生想什麼呢?”
趙銘掩飾自己的猜測,輕咳,“沒什麼,沒見到虞書哈,樓下看到的車了。”
梁遠博面上一笑,“衛生間呢。”
霍澍找到衛生間,“你是打算在裡面搭建一個房子嗎?”
虞悅彷彿找到了救星,“老闆是你嗎?快救我。”
霍澍挑眉,“你衝馬桶的時候炸了?”
虞悅:……
立馬換上委屈的表,“老闆我來姨媽了,你幫我向外面的服務員姐姐要一個姨媽巾。”
霍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
虞悅又說了一遍。
“你怎麼不自己要?”
虞悅角搐,“這個地方你知道有多偏嗎?我天天不應,地地不靈。”
而且這地方為了古典,廁所門上一個小廣告都沒有。
霍澍等著。
他找來服務員,“衛生間掉進去一個人,你去看看。”
服務員愣了愣拔就跑,不一會出來了。
虞悅也出來了,走路都在打。
訊息剛好彈出來,顯示傳送未功。
霍澍看了一眼,“你給我什麼備註?”
虞悅收好手機,轉移話題,“這地方在山林中,訊號都沒有。”
走兩步停下手,“老闆扶著我,我真的不行了。”
霍澍走過去,“你貧。”
兩個人走進茶室,趙銘回頭,看見虞悅虛浮的腳步,兩個人還走這麼長時間。
老臉一紅。
一進來虞悅就吐槽,“梁總,這裡訊號不行,你買個訊號塔放在這裡。”
梁遠博點頭,“我現在就買。”
幾個人坐在一塊兒商量南曲那塊兒地。
他們打算用來做榮大的實驗室,有點偏,但很適合研究生。
喬昉分析,“國企聯合,榮大的名聲,中越的專場,確實不錯。”
霍澍:“所以什麼時候工喬總?”
這次的合作對中越來說百利無一害,可以說是走向另一個頂峰的開端。
趙銘拿起一杯茶,“霍總能支援,我趙某太開心了。”
他們商量的細節,虞悅拿出平板記錄。
業務能力這塊兒,向來做得很好。
兩個小時過去了,幾個大男人才說完。
正好到了各回各家的時候。
虞悅還沒記完,霍澍等。
茶樓外面傳來蟬鳴的聲音,室燈是暖黃,雕花木窗有種共剪西窗燭的景象。
虞悅記錄完,收拾好東西,“走吧。”
一起,整個人差點兒跌倒。
衛生間那勁兒還沒緩過來。
霍澍,“還能走嗎?”
虞悅,“我是有點虛弱,緩緩。”
“費勁。”霍澍吐槽了一句,將人直接抱起來。
急之下,虞悅摟住他的脖子。
草率。
這也太草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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