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簡很無語:“怎麼回事,我就這麼沒地位麼,路邊的狗經過都要沖我吠兩聲?”
“你再罵!”
“我不是罵你……洲哥,我是有好消息告訴你,今天我陪我媽來寺廟上香,撞見了姜云曦,我看到給你求了平安符。”
那邊沉默了幾秒。
“你確定是給我求的?”
“不然呢?又沒親人了,朋友也,況且邊最近只有你不太平安,胃病三番兩次的犯,不是給你求的是給誰?”
“我知道了。”
傅硯洲的語氣明顯好了許多。
程簡心底冷哼一聲。
呵,變臉真快。
……
到了寺廟門口,一輛勞斯萊斯緩緩開過來。
車窗降下,后座出沈時瑾那張英俊的臉。
“云曦,你跟你朋友,要搭個便車一起走嗎?”
“不用了,我們準備去逛街。”
秦時妄便獨自上了車。
等勞斯萊斯駛離,姜云曦半晌沒有收回目。
奇怪了。
之前在寺廟看見的那對……男的好像跟沈時瑾穿的服一樣啊。
是湊巧嗎?
車。
秦時妄目掃過沈時瑾的脖頸,目散漫。
“你說去寺廟為你媽祈福,就是這樣祈的?帶了人的咬痕回來,怎麼,是得罪了佛祖,佛祖放妖咬你了?”
沈時瑾拉著領。
“正巧遇上葉凝了,我當這段時間怎麼不見了,原來是去寺廟了,說是為了父親,在寺廟吃齋禮佛一個月。”
“然后你就霸王上弓了?”秦時妄冷呵一聲,“菩薩有靈的話早該劈死你這個禽了。”
沈時瑾扶著額。
“我對越來越沒耐心了,現在總是容易被三言兩語激起怒火。”
“是沒耐心,還是越來越在意了?”
“時妄,這話有些可笑了,我純粹是因為沈崇勛才這樣對的,凡是他的東西,我都要搶過來,包括人。”
秦時妄聲音冷淡。
“當你是朋友,勸你一句,用侮辱人的方式去報復沈崇勛,有些卑劣了,而且我看你跟之間的關系有些變味了,不收手的話,遲早有你后悔的。”
“我后悔什麼?”
沈時瑾不置可否,隨后注意到了什麼:“你手上的是什麼東西?”
秦時妄指尖拿著一個紅的東西,似是什麼裝飾品。
“這個?”
秦時妄打開手掌,一枚平安符了出來。
沈時瑾很疑:“你不是不信神佛麼,怎麼還求了這玩意過來?”
“以前不信,現在信了。”秦時妄勾出一個笑意,“姜云曦送我的。”
“姜云曦?”
沈時瑾十分驚訝,正準備拿過來看看,卻見秦時妄飛快的握手指,塞進了自己的口袋。
“想要自己去求。”
沈時瑾:“……”
至于麼。
……
姜云曦和夏千瀾逛街回來的時候,看見小區底下停著一輛悉的邁赫。
而傅硯洲正靠在車邊,一副等人的模樣。
夏千瀾直接垮臉。
“他又發什麼神經?”
“不用理。”
姜云曦拉著,直接朝著小區走去,目不斜視。
“云曦!”
傅硯洲直接跟了過來,攔在二人跟前:“云曦,你沒什麼話要跟我說嗎?”
姜云曦很冷淡。
“沒有。”
“真的沒有?”
夏千瀾有些無語:“沒話找話是吧?說了沒有就沒有,你腦子不好使現在耳朵也聾了?”
傅硯洲不悅。
“怎麼哪哪都有你?”
“對,我無時不在,曦寶的邊永遠有我的位置,而你,早就已經出局了,明白了沒有?”
姜云曦道:“瀾瀾,不用跟他廢話,我們回家。”
“好嘞~”
“姜云曦。”
傅硯洲直接拉住了的手臂:“你別裝作這麼冷淡的樣子,程簡都已經跟我說了,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
“你今天去寺廟,是求了個平安符吧?”傅硯洲眸中閃著亮,“你那個平安符,是為我求的嗎?”
話音落下,旁邊發出了一陣驚天地的笑聲。
夏千瀾
捂著肚子,笑到差點捶地撞墻。
傅硯洲被笑得心煩。
“你有病就去治!”
“我看有病的是你吧!傅硯洲,你腦子是真壞掉了,你憑什麼覺得曦寶的平安符是給你的啊,你臉可真大!”
話一出,傅硯洲的臉立刻變了。
“不是給我的?”
“不是。”
姜云曦神平靜的將手臂掙開:“程簡誤會了,那個平安符,我已經送給別人了。”
“不可能!你還能送給誰?”
“秦總啊,他又帥又溫還多金,對我們曦寶又好,不送給他難不送你這個負心漢啊!”
夏千瀾適時補上一刀。
傅硯洲不敢置信:“云曦,你真送給他了?”
“是又怎麼樣,跟你有什麼關系?秦時妄對我很關照,不像你,在你眼里我連狗都不如!”
傅硯洲心中一,想起離開傅氏時候,他親口說的那句話——比狗聽話,自己會乖乖回來的。
當初有多自信,現在就有多后悔!
“你以為秦時妄比我好麼?那是你不知道他的真面目……”
“我只相信我看到的。”
姜云曦冷冷掃了他一眼,拉著夏千瀾就進了小區。
傅硯洲站在原地,眼中風暴洶涌。
看樣子……
他得找個機會,讓姜云曦真正的認清秦時妄。
這樣,才會回到自己邊。
……
傅硯洲十分郁悶的開著車,準備回自己的住。
路上他打了個電話給程簡,給他罵了一頓,心中的怒火這才消散了一些。
剛掛掉電話,又接到了徐哲的電話。
他有些遲疑的開口。
“傅總,不好了,安小姐出事了……”
“我跟已經沒關系了,不是說了,的事以后不用跟我匯報了麼?”
“是……但是這事比較特殊,安小姐打不通您的電話,跟我說今天秦氏總裁去到了醫院,用煙燙傷了的母親。”
“秦時妄?”
傅硯洲有些驚訝。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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