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麼玩笑,這可是的拿手絕活,曾經逗笑了無數面癱。
他居然毫無反應?
林冉直接把被子一扯,翻了個,背對著柏程淵說了一句:“我睡了!”
夜恢復了短暫的寧靜。
良久后,柏程淵看著背對著自己的人,無聲地彎了彎角。
—
林冉已經忘了自己究竟是怎樣睡的了。
當天晚上,做了個夢。
與現實有一部分重合。
夢里的也是躺在柏程淵邊,只不過沒這麼安分。
半夜里對著他的后背抱了上去,然后上下其手。
上還念念有詞。
一邊瞇著眼睛壞笑,一邊道:“借我,謝謝。”
腹的手,和炙熱的溫度都太真實了。
以至于林冉第二天睜眼,臉還是紅的。
整個人面朝柏程淵睡過的方向,雙手雙得筆直,做出一副要去抱他的樣子。
只不過邊早已經沒人了。
抬眼看了下四周,日曬三竿,房間里只有一個人。
林冉舒了口氣。
洗漱過后,踩著拖鞋,懶懶散散地走出房門。
柏程淵坐在客廳桌前,背對著,正在理工作。
林冉腳步稍停。
晃了晃頭,強行將那個夢從腦海里抹去后,主和柏程淵打了個招呼。
“早啊。”
柏程淵手上作一頓。
靜了片刻,才道:“早。”
沒回頭,也沒看。
這一細微的變化被林冉盡收眼底。
頓時挪不步子了,直勾勾地盯著他的后背,試探搭話:“這就開始工作了,幾點醒的呀?”
“六點。”
確切地說,幾乎是一夜未眠。
“……”
“還早。”林冉干笑了兩聲,猶豫了下,又問:“我昨晚有沒有……說什麼夢話?”
柏程淵側過,淡淡地瞥了一眼。
不止說了,整個人也不怎麼老實呢。
尤其到了深夜。
每逢他要睡,邊的人就會纏上來。
躲也躲不過,扯也扯不開。
不知道在做什麼夢,手腳都不安分。
攪的他睡不好,倒是睡得香。
他看了好半天,僵地收回視線:“沒有。”
“那就好。”
林冉放心地拍了拍脯。
轉頭看了眼墻壁上的掛鐘,已經是上午九點鐘。
問過管家才知道,從近幾年開始,林老太太每周都會挑一天去附近的寺廟里轉轉。
一去就是一上午。
“那做飯阿姨呢?”
“家里臨時出了點事,中午才回來。”
林冉了自己扁的肚子,訕訕地應了聲:“好吧。”
走到柏程淵邊,這會也不別扭了,直接問問:“早飯吃了沒?”
“沒。”
“了嗎?”
“還好。”
林冉看他目不斜視地理工作。
不由得小聲嘆了口氣。
果然是戴其冠,必承其重。
柏盛的大總裁也不是那麼好當的。
不過起來忙了一早上,連頓早飯都沒吃。
也真是的。
“做飯阿姨不在,你好歹第一次來我家,不能讓你肚子。這樣。”
林冉擼起袖子,主提議:“我下面給你吃吧。”
“?”
柏程淵瞥向,眉梢揚了揚。
林冉:“字面意思。”
“你會做飯?”
“當然。”
林冉說完,當即就沖進廚房,準備給他一手。
沒吃過豬,還沒見過豬跑嗎?
雖然是十指不沾春水的大小姐,但今天必須用智慧和手藝讓他心服口服。
廚房里食材應有盡有。
林冉用手機搜索出火蛋掛面的做法。
隨后開始燒水,煮面。
一會打蛋,一會切火腸。
整個人風風火火的,在廚房里竄來竄去。
柏程淵這會也放下手里的工作。
稍稍勾起角,修長的隨意搭在一旁,坐在沙發上圍觀。
水燒開,面條放進去。
扔香腸,打蛋。
思路明確,作敏捷,林冉在心里默默地為自己點了個贊。
十幾分鐘后。
兩大碗面出鍋。
林冉一碗,柏程淵一碗。
上了餐桌后,林冉得意的指著面前的果對柏程淵炫耀:“仙煮面,了解一下。”
看著碗里碎碎的蛋和白花花的面。
柏程淵輕輕點了下頭。
有點東西。
不會做舞臺設計,還會下廚。
他這位準夫人,的確值得被重新審視一下。
然而剛吃第一口,柏程淵立刻后悔自己剛剛的想法。
“面里放糖了?”
“不會吧?我放的是鹽啊。”
林冉說著,拿起筷子去碗里夾了一面條放在里。
還真是甜的。
有竹的樣子一挎,略微尷尬地說道:“問題不大,我再去放點鹽。”
說完,端起兩個碗,準備重新沖進廚房斗一番。
柏程淵慢慢放下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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