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翹想了想,抬起頭看向夜莫深:“你不要相信他,他說的都不是真的,他隻是想救回他的公司而已!”
“好啊。”夜莫深勾起角,冷笑著道:“那你倒是說說,做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
聽言,沈翹心中涼了幾分,夜莫深難道他居然……就這樣相信了嗎?
林江眼中多了幾分得意,並沒有注意到夜莫深那眼底逐漸嗜的冷意,興地開口道:“上回我帶我妻子去醫院檢查,卻發現沈翹也去醫院了,然後我上前去跟說話,之後就有個男人出來跟講話,而且們倆還很親的樣子,一看就是勾搭在一起。夜總,這個人以前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就不貞不潔婚出軌,指不定是看您坐在椅上沒有那方麵的能力,就出去外麵各種勾搭男人給您戴綠帽子呢!”
林江說得得意,仿佛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地講著,那眼中邪惡的芒大盛,本沒有覺到在他說完那番話以後,夜莫深上的氣息驟然變冷,眼神淩厲地盯著他。
“夜總,我說的這些都是真的,沈翹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婦,不要臉!”
站在一旁的沈翹:“……”
是真的驚呆了。
以為林江會說自己從來沒有跟同過房的事,沒想到他居然在抹黑不貞不潔。
氣憤的同時,沈翹覺得自己以前真的是眼瞎了,居然會看上這種男人,早就消失得好在這一刻變了負數然後厭惡值也直線上升。另外,沈翹也鬆了一口氣。
就害怕夜莫深會懷疑孩子的問題。
“是嗎?”夜莫深勾起,笑容帶著幾分邪肆,他盯著沈翹:“真的是個婦?”
林江點頭:“是啊夜總!就是個婦啊,要不然您看我怎麽會不要呢?”
“哦,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夜莫深的妻子是個婦麽?”
林江繼續點頭:“對啊,就是這樣……”
說到這裏,林江忽然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不是不是夜總,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您不要被騙了!沈翹不是好人,夜總應該棄了這樣的人,找更好的。”
“你剛剛還說……我無能?”夜莫深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解釋一樣。
林江徹底變了臉:“夜總我……”
“你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居然到我們夜麵前來說他無能?我看你是嫌命長了吧?”
一旁的沈翹也沒有想到事居然會是這樣發展,呆呆地站在原地,不明所以看了夜莫深一眼。
“夜總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我隻是……隻是……”
“你說了,不是麽?”夜莫深嗜一笑:“原來你特地跑到夜氏來就是過來告訴我這個的?一點意義都沒有,蕭肅。”
“是!”蕭肅走到林江麵前:“趕滾吧,我們夜不想再看見你,另外你那個公司也別想再東山再起了,如果以後再讓我們夜看到你擾我們二,可沒這次這麽簡單地揭過去了。”
林江不甘心,還想再求,可是抬頭就看到夜莫深全散發著冷意,周像是有一層黑氣籠罩似的,他不敢再多話,隻能點頭稱是,然後爬起來趕離開。
等他離開以後,沈翹還站在原地,夜莫深斥了一句:“還不趕過來。”
聽言,沈翹下意識地看了他一眼:“你……”
他怎麽這副態度?難道他沒有相信林江的話嗎?
“不過來,是想跟著他走嗎?”夜莫深的聲音冷下來,沈翹反應過來,趕快步跟上前去,蕭肅自覺地站到一旁,任由推著他。
“這就是你拚死想要替他留住孩子的男人,為了自己的前程不惜抹黑你,沈翹,你的眼真的是差得可以。”
沈翹:“……”
苦笑:“你我過來就是說這些挖苦我的麽?”
“你還委屈了?”夜莫深冷笑了一聲,眼神沉了幾分:“那男人這般辱罵你,你還留著他的孩子做什麽?”
沈翹:“你可以不提孩子的事嗎?他是無辜的!”
“無辜?”夜莫深讓沈翹停下,沈翹不明所以站在原地,“孩子是無辜的,那你自己也是無辜的?夜凜寒調職的事我已經知道了。”
聽言,沈翹手上的作頓了一下,看向夜莫深的後腦勺:“那又如何?這又不是我讓他這麽做的。”
“二婚,不得不說你的確有手段,連大哥都能收你的掌心。”
沈翹站著不了,也懶得推他了。
“繼續推。”夜莫深卻冷聲道:“以後每天下班你都要跟我一起回夜家。”
沈翹瞪大眼睛:“什麽?跟你一起?你該不會是想讓我上班的時候也跟你一起吧?”
“有什麽問題?你我本來就是夫妻,一起上下班,有病?”
“當然有,我們不在同一個部門,我以前都是自己坐公車來的,我們還是按照之前的來吧。”
“嗬。”夜莫深睨了一眼:“你以為我會給你勾引大哥的機會?明天開始,你回我的辦公室來上班。”
“你說什麽?”沈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讓回去上班?
“做回你原來的助理。”
沈翹就這樣呆呆地著他片刻,之後扯開一抹冷笑:“夜莫深,你是不是覺得耍我特別好玩?你說調職就調職,我告訴你,我現在呆的部門就很好,你們兩兄弟邊的職位,我哪個都不會去!”
說完直接轉就去,不想夜莫深直接扣住的手腕:“夜凜寒那兒你可以不去,我這裏可沒有你拒絕的份,上車。”
“我不上!”沈翹用力地掙紮著,試圖將自己的手回來,可夜莫深的力氣太大了,手就像鉗子一樣地鉗住,令彈不得。
沈翹急得臉都氣紅了:“夜莫深,你放開我,我就是不想答應你們,難道我連自己呆在哪兒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從你嫁進夜家的那一刻開始,就注定了你這輩子隻能聽我的命運。”夜莫深手上一個使勁,沈翹便跌進了他的懷裏,夜莫深的另一隻手也順勢圈住的腰。
他們還在公司門口,這一幕直接其他員人給看見了。
沈翹嚇得不輕,用力地推他:“快放開我。”
“你再推,信不信我在這裏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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