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冰燈盛會這天,場麵果然如蘇卿瑜所料那般人山人海。
前來獻藝的百姓數不勝數,大多都是為了那萬兩銀子賞賜來的。
蘇卿瑜和瀟歌二人匿於人海當中,兩人經過喬裝打扮,很不起眼。
“小魚兒,你說心魔真的會來嗎?”扮農夫的瀟歌留著一臉的絡腮胡,頭上戴著個破草帽,遮住了他英俊的麵容。
蘇卿瑜則是一布,頭上纏著布巾,與農家沒什麽區別。
兩人所在的位置十分巧妙,正是一口,凡是參加燈會的人都要從此經過。
可是等了大半天,都沒有看到心魔前來,瀟歌不有些氣餒。
蘇卿瑜無語的白了他一眼,反問道:“如果你了很長時間,恰好知道有一個地方有許多鮮可口的飯菜,你會不會去?”
“那肯定啊,我總不能被活活死吧……”瀟歌話沒說完便看到蘇卿瑜一臉你終於開竅了的表。
他頓時來了神:“沒錯,心魔是不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的。”
話雖是這麽說,可是眼看著往裏走的人越來越,瀟歌還是有些沉不住氣。
突然,前麵不遠傳來了sao,似乎發生了什麽事。
瀟歌和蘇卿瑜互視一眼,全都朝著sao的地方奔去。
隻見一群人圍一個圈兒,正對著裏麵指指點點。
“借過借過。”瀟歌把人群開定睛一看,不由的愣住了,隻見冰冷的地麵上,坐著一個渾髒兮兮的小孩兒正哇哇大哭。
許是天冷的原因,小孩的手背凍的通紅,哭的撕心裂肺,不停的喊:“娘親,我要娘親……”
周圍的百姓唏噓一片:“這當父母的也太心大意了,孩子這麽小怎麽就不好好看住呢,若是發生踩踏,這孩子可就沒命了。”
“就是就是,真是不負責任。”
說風涼話的人多,可是出援手的人卻幾乎沒有。
蘇卿瑜見狀隻得上前,蹲在小孩兒麵前,拿出帕子給臉:“小妹.妹你別哭了,我帶你去找娘親好不好?”
小孩兒看了看蘇卿瑜,哽咽著道:“你能帶我找到娘親嗎?”
“一定可以的,放心吧。”蘇卿瑜了的頭。
小孩兒噎著點了點頭,可還是一副很委屈的模樣,看哭的那麽傷心,蘇卿瑜隻得把給豆買的糖葫蘆拿出來:“這個給你,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糖葫蘆鮮紅人,看起來就很可口。
小孩兒咽了口口水,點了點頭,接過了蘇卿瑜手裏的糖葫蘆,小口的吃了起來。
“甜不甜?”蘇卿瑜笑問。
小孩兒破涕為笑,道:“甜,謝謝姐姐。”
周圍的人看小孩兒被人帶走,也紛紛散了。
唯有蘇卿瑜和瀟歌無奈的一笑,兩人是來找心魔的,這下倒好心魔沒有找到,還多了一個小拖油瓶。
因為孩子還太小,不過三歲左右,在這寒冷的天氣裏本不了。
蘇卿瑜和瀟歌隻得帶著,去了一家附近的茶館。
看看一會的父母,有沒有可能會找過來。
茶喝了一壺,也沒見人來找,蘇卿瑜有些坐不住了,拉著小孩兒的手,問道:“你是跟你的娘親和爹爹一起來的嗎?”
小孩兒點了點頭,聲氣的道:“是,還有一個弟弟。”
“弟弟?”蘇卿瑜意外的挑了挑眉,覺這不是普通的丟孩子那麽簡單。
說不定是這家人重男輕,故意把小孩兒丟在這裏的。
因為小孩兒穿的很破爛手上臉上都生了凍瘡,如果真的是當寶貝的話,哪個父母會如此狠心。
“不行的話,把給府吧。”瀟歌提議道。
蘇卿瑜也正有此意,可是小孩兒卻哇哇大哭起來了:“不要,不要丟下我,我乖我聽話。”
許是當了母親,蘇卿瑜對孩子的哭聲本沒有抵抗力,心一下子了下來:“算了,讓暫時跟著我們吧,等弄清了事真相以後,再給找戶好人家收養。”
小孩兒鬧的厲害,瀟歌也隻得同意。
隻是兩人帶著一個孩子,十分不方便,經過商議決定,兩人一人看護一會兒,另一個人則出去繼續尋找心魔的蹤跡。
“你留在這裏,我出去看看。”蘇卿瑜對著瀟歌道。
瀟歌一聽要他看孩子,頓時不樂意了:“憑什麽你出去要.我看孩子,我不同意,我一個大男人留在這裏看孩子,像什麽話。”
“不同意是吧,行,你看那是誰?”蘇卿瑜手往外一指,瀟歌探頭一瞧頓時臉就變了。
隻見林靜香在護衛的保護下,坐著馬車正朝這個方向走來。
自從上次醉酒事以後,瀟歌見了林靜香就像老鼠見了貓是的,雖說兩人沒有發生什麽,但他還是覺有些不好意思。
車簾掀開,林靜香探出頭看外麵的景,瀟歌急忙回子,僵的跟個木頭似的,催促林靜香:“你要去便去,趕回來。”
蘇卿瑜看他這副沒出息的樣子,不由的暗暗發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好看孩子,我一會兒就回來了。”
說完,大步的走了出去。
天空不知何時飄起了雪花,外麵灰沉沉的,看樣子似乎有一場暴風雪就要來臨了。
蘇卿瑜走到林靜香的馬車前,林靜香大老遠就看見了,便讓進馬車裏說話兒。
外麵冰天雪地,可是馬車裏麵卻暖烘烘的,蘇卿瑜打了個寒,說道:“今天可真冷。”
“可不是嘛,來喝口酒暖暖子。”林靜香倒了一杯酒給蘇卿瑜,笑道:“這可是上好的四季春,每年開春由宮將上好的四種花摘下釀製而,你嚐嚐看。”
蘇卿瑜接過來喝了一口,不住的點頭讚道:“真不錯,難怪四季春呢,此酒一便覺到四種花香,讓人一下子聯想到了春天。”
兩人一邊說笑,林靜香一邊問道:“怎麽樣,找到心魔的蹤跡了嗎?”
蘇卿瑜皺著眉頭,一臉納悶兒的道:“真是奇了怪了,我跟瀟歌在口守了大半天,一點蛛馬跡都沒有,心魔沒找到,反而給自己找了個小拖油瓶。”
把撿到小孩兒的事說與林靜香聽,林靜香聽完卻是一臉呆滯:“這不可能吧?”
“什麽不可能?”蘇卿瑜反問道。
“在我們北淵人的地位是很高的,隻要是有兒的家都會到尊敬,反而是男子地位比較低下。”林靜香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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