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越來越大,眾人也看清了那東西的長相。
白齊天和柳氏全都出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樣,柳氏指著天空,抖著道:“老爺,這,這不是前幾天飛到白月山莊的那隻靈嗎?”
其實不用柳氏說,白齊天也認出來了。
隻是他萬萬沒想到這隻靈是蘇卿瑜的,到底是什麽來頭。
“豆豆,上來。”蘇卿瑜對著豆一手,豆像個小炮彈一樣跳到的懷裏。
一家三口騎在大黑的上,說不出的威風。
大黑撲騰了一下翅膀,幾下就消失不見了。
等到蘇卿瑜到達白月山莊的時候,白漓還沒到。
“大黑真棒。”一想到今天出盡了風頭,豆就說不出的開心。
他拍了拍大黑的大腦袋,獎勵了它一顆楊梅。
大黑不知那是何,嗷嗚一口吃下去,眼淚鼻涕橫流的吐出來。
豆還沒見過大黑被酸這樣,抱著肚子咯咯笑,大黑似是有些害臊,一個猛子衝上天際,不知道去哪兒找水了。
“豆豆,你幹嘛欺負大黑。”蘇卿瑜真是拿豆沒辦法,看到大黑被酸那樣,又氣又好笑。
豆見發飆急忙往夜淩玄的後躲,沒想到卻被一隻大手抓住了後脖領,將他拎到了蘇卿瑜的麵前。
“要聽娘親的話。”夜淩玄麵無表的道,隻有在看到蘇卿瑜時,才會出一溫。
豆急忙出討好的笑容:“娘親,你就饒我一次吧。”
“娘親,不是你姐姐嗎?”剛剛趕到白漓正好將這一幕看在眼裏,他看了看豆,又看了看抓著他的夜淩玄。
恍然大悟。
真是笨啊,他早就該想到的,世上哪有長的那麽像的人。
夜淩玄後知後覺的發現,他的麵不知何時被豆戴在了頭頂,出一張驚為天人的臉。
他和豆站在一起,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豆看了看娘親,又看了看爹爹,對著白漓嘿嘿一笑:“大叔,你不要那麽驚訝嘛,我這還不是為了你,所以才冒充你三弟的。”
白漓口說不出的堵得慌,他為白月山莊的莊主,從來都是拿別人的份兒。
如今卻被一個五歲孩子耍了,真是丟人啊。
“大叔,你該不會是記恨上我了吧,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你的心也太小了哦。”豆雙手抱臂,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架勢。
白漓歎了口氣:“我還沒有那麽小氣。”
“我就知道,大叔最是通達理了。”
白漓扭過頭去不想再跟豆說話了,他怕再說下去,會被他氣死。
“神醫,這邊請。”白漓手將蘇卿瑜引進一幢院子,邊走邊說道:“這座院落是我偶爾休息時才住的地方,還神醫不要嫌棄。”
院子布置的幽靜雅致,一看就十分有品位,很符合白漓書生的氣質。
蘇卿瑜大概的掃了一眼,隻見院中栽種著許多花草,都是十分珍貴的品種,世麵上都很見。
看來這個白漓不是一般的有錢啊。
蘇卿瑜的眼睛迸出耀眼的芒,恨不得將這些珍品都一一帶走才滿足,夜淩玄看兩眼放的樣子,拳頭的更了一些。
更加讓他生氣的是,和白漓談笑風聲,對他卻搭不理。
這個人,真是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裏了。
“爹爹,你怎麽了?”豆看到夜淩玄手背上青筋高高冒出,臉上更是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頓時驚呆了。
雖然爹爹不說話,但他極發脾氣。
像今天這種表,估計是快氣瘋了吧。
誰氣他了,要是讓他知道,非得剁了對方不可。
夜淩玄回神,看到豆的那一刻,神瞬間又恢複了高冷,將他往懷裏一抱,冷冷的道:“我們去屋裏。”
他抱著豆頭也不回的走了,獨留下蘇卿瑜在風中淩。
怎麽了怎麽了,是誰惹到家相公了。
有種的站出來看不撕了對方的臉。
“他?”白漓想要稱呼豆的父親,可卻不知道對方姓甚名誰,隻說了一個他便卡住了。
蘇卿瑜撇了撇,無語的道:“應該是大姨父要來了,心不好,你千萬別惹他。”
“大姨父?”白漓一個頭兩個大,什麽時候來的大姨父?
突然,蘇卿瑜的目被花草叢中的一棵花給吸引住了,停下腳步,指著一叢開的十分鮮豔的花朵,問道:“你這裏的花,都是自己種的嗎?”
白漓見突然發問,便把目也落在了花草叢中:“怎麽,這些花草有問題嗎?”
蘇卿瑜正要回答,卻見一名丫鬟鬼鬼祟祟的躲在牆後,藏的十分蔽,如果不細看絕對發現不了。
“哦,沒有,我隻是覺得這些花草品種稀,所以才問的,沒想到白公子還是個文人雅士。”
白漓鬆了一口氣,笑道:“文人雅士倒不敢當,隻是自小喜歡這些東西,我子不好,時常到園子裏走走,心也舒暢些。”
“哦,原來如此,不錯不錯。”蘇卿瑜把目收回,裝作沒事人一樣往屋走。
夜淩玄和豆已經在屋坐著了,看到蘇卿瑜進來,豆也沒有像往常一樣撲過來。
而是小心翼翼的走過來,對著蘇卿瑜道:“娘親,你看爹爹的臉,都快要黑鍋底了,好可怕。”
夜淩玄耳力不錯聽到豆告他的狀,努力揚起角,對他笑道:“豆豆,過來。”
他覺自己笑的夠溫和的了,可是豆看到以後,卻如同見了鬼一樣,嗖的一下就躲到蘇卿瑜後了。
蘇卿瑜看豆膽小的樣子,不由的搖了搖頭,這臭小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夜淩玄。
“你別笑了,瞧把孩子嚇的。”蘇卿瑜對著夜淩玄低低一語,後者臉一僵,笑容頓時收了回去。
他也很絕啊,自小就不怎麽會笑,現在連孩子見了他都害怕。
“神醫,你剛剛說那個花草?”白漓還是覺得蘇卿瑜不會無緣無故的提什麽花草,定是看出了什麽。
蘇卿瑜看了眼四周,那個聽的丫鬟已經不見了,便對著白漓道:“現在我還不確定,但八.九不離十了,你等我找到證據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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