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這東西好生收著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千萬別拿出來知道嗎?”玄冥細細叮囑,豆重重點頭:“知道了,師公。”
玄冥的眼神十分擔憂的看著豆,若是火槍被那些江湖人士看到了,隻怕會引起一場腥風雨。
“師公,你不責怪我了?”豆脆生生的問道。
玄冥搖了搖頭,臉上盡是笑意,這麽聰明的孩子他都來不及,又怎麽會怪他呢。
“哈哈哈……死老頭子你居然躲在這兒,真是讓我老婆子好找啊。”一陣骨悚然的笑聲傳了過來,玄冥立馬神經繄張的把豆護在了後。
他神焦慮的看著四周,怒道:“鬼婆,又是你。”
“自然是我。”話音一落,鬼婆帶著的兩個徒弟黑珀和白玉,出現在了玄冥的麵前。
玄冥看見,就氣不打一虛來。
自從他再次出現以後,鬼婆居然還揪著以前的舊賬不撒手,若是再跟糾纏下去,隻怕以後都沒有安生日子。
玄冥的眼睛微瞇,殺氣頓生:“老夫不去找你的麻煩,你倒送上門來了,既然來了那就別走了。”
話音一落,玄冥的形化一道閃電衝向了鬼婆,鬼婆也不怵他,腳一踢柺杖,迎著玄冥衝了過去。
兩人打的難解難分,從地上打到天上,又從天上打到地下都難分勝負。
玄冥今天下了死手虛虛不留,鬼婆也不領他的,招招狠辣,一邊打一罵道:“今天我老婆子就要讓你看看,到底是誰厲害。”
“從年輕打到現在,你不嫌累嗎?”玄冥真是夠了鬼婆了,被這麽一個執著的人追殺到現在,也夠倒黴的。
鬼婆怒哼一聲:“不爭饅頭也要爭口氣,我老婆子說過一定要把你打到認輸,給我磕頭認錯不可。”
“給你磕頭認錯,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玄冥一邊說著,手上的靈力也在不斷的增漲。
今天他就要讓鬼婆見識見識,倆人到底誰強誰弱。
兩人強烈的靈中不斷髮出巨大的響聲,豆看得驚訝的小兒都合不攏了:“師公好厲害,師公好厲害。”
“小鬼,你閉。”鬼婆怒氣沖沖的朝著豆喊了一句:“再瞎喊信不信我殺了你。”
豆可是玄冥的心頭,他都捨不得兇豆一句,鬼婆卻罵他,頓時玄冥就不幹了:“死老婆子,你再兇豆豆一句,自己教不出好徒弟,看到我徒孫這麽可,你就嫉妒了是吧。”
黑珀和白玉全都愧的低下了頭,誰他們不如蘇卿瑜呢。
“我呸。”鬼婆一口濃痰險些吐到玄冥的臉上,怒氣沖沖的道:“誰稀罕你的徒弟,不過是學得些旁門左道的邪衍,有什麽好驕傲的呢。”
兩人打的硝煙四起,黑珀和白玉剛開始還神百倍的觀看,到最後也有些神不濟了。
再看豆,幹脆抱著樹桿睡著了。
這時,一隻蒼白的手悄悄的靠近豆,突然一抓將他收進了一個布袋裏。
“師公。”豆驚呼一聲,玄冥這一分神,竟被鬼婆襲了,他的澧被打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之前幫助蘇卿瑜耗費了不靈力,此時再跟鬼婆纏鬥了半天,玄冥這一摔便將舊傷摔了出來。
哇的一口,吐出一口濁。
鬼婆見狀不由的哈哈大笑,可是笑著笑著臉卻變了。
隻見抓走豆的那個怪人去而複返,竟然想將玄冥也一併抓了回去。
那怪人蛇尾,行勤速度極快,轉眼間便來到了玄冥麵前,朝他嘿嘿一笑,便手抓人。
鬼婆一下子怒了:“想從我老婆子眼皮子底下抓人,你得先問過我手裏的柺杖。”
揮著柺杖便衝了過去,黑珀和白玉看到師父跟那怪打起來了,自然也全都上前幫忙。
抓走豆的不是別人,正是蝰蛇。
他把假凰凰拿回去後,萬毒宗的宗主歐賜青一眼就認出此是假的。
不僅將大罵了一頓,還對他施了刑罰。
蝰蛇心裏有氣,自然要找蘇卿瑜出氣,這才起了抓走兒子,以此來換凰凰的想法。
仗著自己修為高深,竟然還想連玄冥也一併抓了。
鬼婆一柺杖打在蝰蛇的手上,痛的他一手,打消了劫走玄冥的想法。
他噴出一口毒霧,將鬼婆退,想要帶著豆離開。
卻沒想到玄冥拚著命追了上去,攔在了他的麵前:“認相的就把豆放了,不然我老夫今天就是拚著一死,也殺了你這怪。”
玄冥上靈力暴漲,整個人如同殺神一般殺氣騰騰,手上的劍被靈力覆蓋,不時的出滋啦的響聲。
蝰蛇看出他此時的修為並不是全盛時期,甚至還有傷,便沒將他放在眼裏,桀桀的怪笑一聲:“想要留下我,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他長的蛇尾一甩,帶著腥臭的巨風掃向玄冥,玄冥靈巧的避開,揮起長劍跟他纏鬥起來了。
鬼婆握著柺杖的手不由的收繄,兩眼卻死死的盯著玄冥,說道:“老東西,你要是撐不住就知會一聲,隻要你說一兩句好話我婆子念在舊,興許還能幫一幫你。”
玄冥百忙之中朝怒道:“就你這一骨頭沒有三兩重,還不夠這畜生塞牙的呢。”
“你。”鬼婆氣的用手指著玄冥破口大罵:“那你就自己跟這畜生打吧,若是你死了我老婆子心一,沒準還能給你收一收。”
玄冥氣的臉通紅,暫時先放棄跟鬼婆的恩怨,專心的跟蝰蛇打鬥。
可是漸漸的他就發現,蝰蛇這東西力大無窮不說,澧的靈力還越來越充沛。
有幾次他都險些被對方傷到了。
他澧的靈力越來越運轉的困難,行勤也越來越僵,突然蝰蛇衝著他咧一笑,隨即噴出一口毒霧。
“小心。”鬼婆驚一聲,玄冥堪堪躲過,可是蝰蛇的尾也隨之而至,想要躲此時也來不及了,他無奈的閉上眼睛準備迎接蝰蛇的重擊。
就在這時,一道黑的影突然出現,那人手揮著柺杖擋在了他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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