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李淮笑,孫勝利就覺得有點瘆人。
“李淮,我冒昧問一句,你家到底誰和你過不去呀?”
“除了我那個一直都不安分的繼母,還能有誰呢。”李淮嘲諷道。
孫勝利挑眉,原來是李首長后娶的老婆在作妖,怪不得李首長的臉那麼難看。
以前他只聽說過大家族那啥啥豪門爭斗,這還真是頭次親眼目睹。
“那個李淮,因為那個號碼,我去找過李首長了。”對于自己人,孫勝利一點不藏著掖著。
他不管李首長怎麼理自己的家事,反正他的人,他能幫上肯定要幫。
知道是李淮的繼母搗,孫勝利心中越發厭惡,這的用心實在太過狠毒。
手到他們團里不說,還讓人那樣蠱大娃二娃兩個孩子,其心可誅。
“他知道了呀,好的,他不是一直以為自己的枕邊人純潔得跟白蓮花似的嗎,正好讓他看看。”李淮一臉譏諷。
要是趙青嵐曉得李淮說了什麼,還真要夸贊他一句形容的切,后世白蓮花可不就是了這樣的貶義詞。
孫勝利一走,李振華就徹底坐不住了。
他只想馬上打一個電話到家里給妻子,好好問一問這是怎麼回事。
他甚至開始回憶起妻子說過的每一句來。
提起李淮,妻子似乎永遠都是一副為他們著想的樣子,還有憾與慨。
這樣周全好心的妻子,真的會做出來讓人挑唆他孫子的事嗎?
他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
對了,那個來找自己告狀的人,難不就是那個朱玉琴的?
一想到對方可能也是了指使,再想到今天自己干的那些事,哪怕還沒確認,他都覺得臉上燒得慌。
不行,這件事他必須搞清楚,要不然,他以后都不知道什麼是真是假了。
因為這件事,他也不想再在這待下去了,只想立馬返回首都,找到妻子問個清楚。
有些話,還是當面說的好。
不過想到自己承諾的還要給一個說法,李振華讓警衛員去找孫勝利過來。
警衛員不悉他們這的布置,詢問了一圈才知道孫勝利人在李淮那,等他找過來說明來意,孫勝利自然立馬起。
“等等,團長,我和你一起去。”李淮也跟著站起來。
警衛員自然認得李淮,是以也沒敢開口攔。
“李淮,你,你一會悠著點。”和李淮走在一起,孫勝利忍不住叮囑。
看到孫勝利返回,李振華正要開口,就看到了跟著進來的兒子,臉頓時變了。
“首長,這事吧李淮是當事人,我也得給李淮一個說法。”孫勝利趕道,言外之意你也別怪我多。
看到父親的臉,李淮就忍不住開口了。
“我不管這件事最后你打算怎麼辦,那個人要是再敢把手到我家里來,我就敢把的手給剁了!你們要是不相信,那就試試。”
那個人千不該萬不該,又把心思打到他孩子還有他家上,這是他萬萬無法容忍的。
“李淮!”孫勝利厲喝一聲。
“團長,你不用管。”李淮笑笑。
李振華面鐵青,也不知道是被中痛楚,還是不能面對。
“這事,還沒確認,你不要說話。”他咬牙道。
“還沒確認?呵。”李淮冷笑。“正好,這件事我也覺得應該盡快調查清楚,團長,我覺得事到了這份上,我們也該找朱玉琴同志聊聊了吧。”
這件事確實早點理好比較好,孫勝利也想把自己團里這頭盡快理清楚呢,至于李家怎麼整,就不是他能管得著的事了。
李振華其實是不愿立馬推行到這一步的,可若是他走了,他們查下去,還不知道會出現什麼事。
他不想這件事超出他的掌控。
李振華沒說話,孫勝利就直接表態了。
“你說得沒錯,這事得理了。”
朱玉琴正在家里做活呢,就有兩個戰士找了過來,說團長政委找有事,需要過去一趟。
團長政委有啥事不找丈夫,找?
朱玉琴格外驚訝,小心打探了幾句,小戰士一概不知,只能心忐忑地跟著離開。
同樣的場景還發生在錢紅霞家里。
中午楊慶民一到家,妻子就邀功似的告訴他自己干了啥大事,楊慶民聽完就暗不好。
可惜妻子已經做了,他只能希妻子這次是真攀上了高枝。
不過知道李淮徒有家世,不僅用不上,反而桎梏住了他,楊慶民又高興起來。
朱玉琴和錢紅霞去了軍營的時候,魏副營長和楊慶民是不知道的。
可軍營里有的是人認識這兩位軍嫂,不巧就有人看到了。
楊慶民正想著下午的工作早點干完了干啥呢,辦公室門就被敲響。
“進來。”
“副團,我看到嫂子來營區了,邊還跟著人。”
“你嫂子?你確定?”
“千真萬確。”
楊慶民“唰”一下站起來。
朱玉琴和錢紅霞分別被請到了一個小房間里,孫勝利在一間,周海在一間。
看這架勢,兩人都有些嚇到了。
“團長,你這我來這地方是要干啥?”朱玉琴害怕道。
“別怕,就是找你聊聊。”
那邊,周海也和錢紅霞聊起來。
朱玉琴自然是啥都不會說的,一開始孫勝利態度也好,可看朱玉琴裝傻,就直接甩出證據了。
錢紅霞剛被政委周海攻破心理,楊慶民就破門而。
“政委,我沒攔住。”跟著楊慶民的小戰士苦著臉道。
“政委,憑什麼把我媳婦弄到這,跟審問似的。”楊慶民不滿道。
看到丈夫,錢紅霞立馬覺得有了主心骨。
“楊慶民,誰讓你進來的,沒有一點紀律。”周海板著臉訓斥。
別看政委周海一向笑哈哈的比起團長孫勝利不知道和藹多,可他真生氣了,楊慶民還是有點害怕的。
“政委,我就是聽說我媳婦過來了著急的。”
“你先出去,這事之后會對你說明的。”
楊慶民看了一眼妻子,不不愿地離開了。
朱玉琴和錢紅霞又不是什麼過專業訓練的人,很快就全了。
朱玉琴是各種苦衷,說著自己不是故意的。
而錢紅霞,則是把一切都推到了朱玉琴上。
會議室里,等候的李振華還有李淮涇渭分明地坐在兩邊,誰都不搭理誰,坐在中間的警衛員都覺得尷尬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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