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大男人,對于李淮夫妻兩又好好批判了一番。
而錢紅霞時不時地還個,雖然會被丈夫呵斥,可毫不在意。
說是小酌幾杯,但許是說得太上頭,最后楊慶民和曲營長都有些喝多上頭了。
楊慶民攬著曲營長的肩膀,說道:“兄弟,你說這李淮和他媳婦這麼討厭,要是不在咱這剁好。”
“是呀,要是他們不在,也許我媳婦就變回以前那樣了。”曲營長慨道。
“我給你說個小哈。”楊慶民忽然低聲。
“什麼?”曲營長睜著迷醉的眼問道。
“我呀,上回進城,發現李淮藏著個事呢。”
“啥事?”曲營長頓時神了一些。
“他呀,在城里開了個店,剝削他丈母娘和小姨子們給他干活,你說咱們當兵的,就這樣對待群眾?他這是搞資本主義那套呢。”楊慶民一頂大帽子就扣下來。
“就是,沒想到他還是這樣的人。”曲營長義憤填膺附和。
“唉,也就是我信任你,才把這事告訴你,雖說我看不慣那李淮吧,可也不能明正大去團長政委還有上頭領導那告狀,要不然,領導們還以為我和李淮爭位置故意打擊他呢。”
明明他心里就是這樣想的,楊慶民偏偏做出一副自己很是正直的模樣。
他這話落在喝了酒判斷力有些變差的曲營長耳里,可就激發了靈了。
是呀,楊副團不敢做,自己可以做呀。
要是能把這李淮弄走了,既是給部隊除去一個蛀蟲,還能讓妻子遠離那個趙青嵐,這不是一舉兩得的好事嗎。
越想,曲營長越覺得這個主意好。
他深思的時候,沒看到盯著他看的楊慶民眼中閃過一抹。
吃得太飽,剛吃完飯,趙青嵐和孩子們就開始犯困了,紛紛回了屋里睡覺。
李淮早已主請纓在外頭獨自洗碗收拾起來。
等一切弄好,他也爬上床睡了半個小時。
下午,李淮去辦公室去得早的。
坐了沒多會,就被通知有個臨時會議要開,他帶上本子和筆就出門了。
到了會議室,李淮旁邊坐的恰好就是楊慶民,靠這麼近,他很容易就聞到了對方上的酒味。
不過他也只是微微蹙眉,沒有說什麼。
畢竟他和楊慶民是平級,也沒法管教對方。
這大中午的就喝酒,一般不是有喜事就是心不好,也不知道這楊慶民是哪樣了。
楊慶民看著還好些,可隨后趕來的曲營長就有些明顯了。
曲營長不僅上有比較重的酒味,臉上還有醉酒后的一些紅暈呢。
等人來差不多了,孫勝利還有政委周海夾著東西走進來。
“上頭剛下發了一份文件,大家聽政委給念念。”孫勝利還沒坐下就說起來。
很快,周海就打開拿著的文件夾,開始念文件。
一邊聽著,孫勝利的目一邊從會議室里諸人的面孔上移過。
都是能喝酒的老手了,一看到曲營長,孫勝利就曉得對方中午喝得不。
這又不是來了啥上級領導或者客人需要陪吃飯喝酒,還有工作呢就喝這樣,對曲營長他頓時有些不滿。
不過眼下正宣讀文件神,孫勝利也就忍住了啥話都沒說。
等到周海把文件的容以及神向諸人傳達完畢,他和孫勝利又分別講了幾句。
等到大家都以為會議結束要散了的時候,孫勝利忽然道:“我強調個事哈。”
剛打算走的諸人立馬都正襟危坐起來。
“咱軍營里能喝酒的人多我知道,也理解,可這喝酒也要看時候,誰要是敢因為喝酒誤事,小心我了他的皮。”說著他瞪著一雙眼睛掃視了一圈。
楊慶民厚臉皮地還用懷疑的眼神左右打量別人,好似他多麼無辜。
而曲營長的功力就沒那麼深了,團長就差指名點姓了,他眼可見的窘迫起來。
好在孫勝利還是給他留了幾分面子,訓斥完就揮手讓大家散了。
曲營長喝了酒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李淮也就懷疑起來,這楊慶民喝了酒,曲營長也喝了,他記得中午回去的時候,曲營長沒和他們同路,不會是這兩人湊到一起喝酒了吧?
想到上次看到楊慶民從曲營長那離開,他就覺得這個可能大的。
不過這兩人一起喝酒也不干他的事,他對這兩人都不喜,心里便評價了一句臭味相投以類聚。
回到自個辦公室里,曲營長徘徊了好久都沒有坐下。
自己為啥會去喝酒,還不是因為妻子聽多了那趙青嵐的話,導致他們夫妻不和。
算來算去,都是那李淮夫妻兩害的自己。
他卻全然忘了,他一起吃飯的人是楊慶民。
許是也怕因為自己間接坑了人,被曲營長遷怒了,楊慶民這次倒是乖覺的沒有出現。
不過,饒是他,也沒想到曲營長詭異的腦回路,竟一點都沒想到他上。
不行,自己一定得把那李淮搞走。
曲營長自覺丟了人,就想弄出個更大的丑事新聞,好把自己的事給蓋過去。
首都,消停了一段時間的于惠敏,終于又開始惦記李淮這個繼子了。
不過在向自己的線人打聽后,卻沒得到多有用的消息。
沒辦法,趙青嵐除了衛紅還有吳梅,和別的軍嫂都不,頂多認識幾個。
而這段時間,都忙著店里的事,白天在家屬區出現的時間都了。
至于大娃幾個,趙青嵐管教影響,極出門,那人連偶遇詢問孩子們的機會都沒有了。
這不,就對趙青嵐一家的近況所知甚。
很快又提起另一件事。
“老李,這眼看著距離過年時間也不多了,你和李淮鬧歸鬧,今年總得把他們一家回來過年了吧?”
實際上,于惠敏是很了解李淮本不愿意回來和他們過年。
故意提起這個,也是為了讓丈夫和李淮之間矛盾沖突更大一些。
這父子倆之所以變今天幾乎相看兩厭的局面,不就是在的推下一點點形的嗎?
只是想想,就很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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