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渺也不知道為什麽一路都很平穩的車子,突然就像是到驚嚇的馬匹一樣,瘋了一樣在馬路上橫行漂移。
盤山公路轉彎很急,車速卻並沒有減下,巨大的慣幾乎能將人甩出去。
沈言渺死命地拽著車子上方的扶手,卻還是改變不了自己隻能向著靳承寒邊倒去的結局,掌心被勒出一道深深的紅痕。
火辣辣得疼。
接著又是一個急轉彎,整個人都結結實實砸到了靳承寒上。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沒抓穩……"
沈言渺趕就從他上坐直了子,又慌不擇路地連忙道歉,可是還不等把話說完,車子又往另一個方向拐去。
這一次。
沈言渺倒是沒有倒過去,可是靳大總裁卻幾乎整個人都在了上,並且沒有任何歉疚之意。
兩個人四目相對,一個深沉難測,一個幾乎赧到恨不得找個地鑽下去。
司機先生看著後視鏡裏無比和睦的場景,十分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
對嘛,這才是合理的場麵劇啊!
就是現在,隻差最後一腳了。
隻見司機先生一個漂亮的快速漂移轉彎,再加猛地一腳急剎,瞬間就將讓自家老板得償所願。
沈言渺著猝不及防覆在自己瓣上的薄,一時間心跳隆隆如雷,甚至連如此驚心魄的奪命跑車都拋在了腦後。
現在滿腦子就隻有一個想法。
靳承寒,你這司機是從賽車隊退役的嗎?!
怎麽過個盤山公路跟過山車似的?!
這種人靳承寒怎麽居然還沒有解聘掉,他是瘋了嗎?!
沈言渺不由自主鬱悶無比地心裏暗暗囂著,但表麵上還是平靜無瀾的模樣,手就想將在自己上的男人推開。
卻不料。
靳承寒好像早就看了的想法一樣,一時間就毫不客氣地將所有的重量都強加在上,還擺出一副都怪路不好,不怪我的無辜表
沈言渺頓時想也沒有辦法一下,幾乎被他到不過氣來。
靳承寒修長寬厚的手掌始終牢牢墊在腦後,生怕真的將磕到或到,他不起來,也沒有停止吻。
靳大總裁借著慣作用力的幌子,麵不改地將什麽占便宜演繹到了極致,他上淡淡的木香味霎時間就奪去了所有的呼吸。
蠱心魄。
沈言渺腦袋迷迷懵懵一片,隻覺得終於聞到了自己想念了那麽久的氣息,無意識就出手臂抱上他的脖頸。
靳承寒頎長的影微微一僵,他不敢置信地從上微微退開,喑啞著聲音問:"沈言渺,你現在這是在做什麽?"
不是說沒有信任。
不是說不會有改變。
這是對他不信任的反應?
這是他們沒有回頭路的含義?
"靳承寒,你疼我了。"
沈言渺一雙水眸迷濛,細眉微蹙沒有什麽力度地控訴,一出聲更是令人心生遐想的沙啞低喃,俏麗的臉頰上染著一層淡淡的。
有花堪折直須折。
靳承寒滿腦子都隻剩了這麽一句,他向來雷厲風行,心裏這麽想就果斷這麽做了,他驀然低頭準確無誤地重新吻上的。
兩人齒相依,有什麽熾烈的火花在空氣中升騰,撞。
沈言渺微微怔忪了片刻,而後緩緩閉上了眼眸,貪這個懷抱已經那麽久,就這一次,既然有理由,有借口,不如就讓自己放肆一回。
車子裏的隔板被人緩緩降了下來,遮擋了所有濃意的氣息。
司機先生似乎終於記起來自己這會兒不是在賽場上過彎道,他不需要爭分奪秒,反而要平平穩穩的。
他的獎金,也一定要穩穩的!
畢竟,安全第一嗎。
這種關鍵時刻,可千萬不能出什麽差錯!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
靳承寒這才不舍地從懷裏小人的上退開,他漆黑如墨的眸子裏噙滿淡淡的笑意和寵溺,伏在耳畔低聲說:"抱歉,路不好,我沒坐穩。"
真是信了他的鬼話!
舉一反三就算了!
得了便宜還賣乖!
沈言渺抬手推了推他滾燙的膛,有些悶聲悶氣地說:"沒關係,但是現在好像好一點了,靳先生難道還不準備起來嗎?"
"嗯,好啊。"
靳承寒沒有半點異議就點了點頭,可是覆在上的高大影,卻半點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沈言渺忍不住催促:"靳承寒……"
"別吵。"
靳承寒還不等把話說完,就立馬無賴又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沈言渺,我好像有點暈車了,有點頭暈,還有點發燒。"
編,你再給我編!
全天下那麽多病呢,你好好想想,你還怎麽了?!
沈言渺象征地偏過臉頰在他額頭上了,然後當機立斷十分堅決地說:"沒發燒,你溫正常得很!"
靳承寒立即就不滿意了,他微微抬起了子,一雙幽黑的眼眸死死地盯著,小孩子一樣質問道:"你連都沒一下,就說我沒發燒,沈言渺,你這是在敷衍我?"
"誰敷衍你了,你本來就沒發燒啊!"
沈言渺無語地皺了皺眉頭,哪裏還有人盼著自己生病的,簡直服了他了,腦回路一如既往的奇怪。
生病發燒居然有那麽值得期盼嗎?
不想再跟他多說,沈言渺推開他就想坐起來,結果下一秒,卻被人不容置喙地抓起手腕往額頭上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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