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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吧靳太太的癡情人設崩了》 第277章 不過是冷暖自知

"別想轉移話題,老實回答我的問題!"

    秦暖安卻毫不為所現在就差再往手裏握一教鞭,然後就活生生了沈言渺小時候最害怕的那一位小學班主任。

    年噩夢卷土重來。

    沈言渺下意識不安地咬了咬,然後不自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低下腦袋幾不可聞地出聲,道:"好了好了,我說還不行嘛?"

    秦暖安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這還差不多,知錯就改還是好同學!"

    "……"

    不是,合著還真把當自己學生訓了啊!

    沈言渺有些為難地組織著措辭,竭盡全力思考著,要怎麽避重就輕地回答才比較好,但是因為睡眠不足所以活活困死所剩無幾的腦細胞,明顯不足以支撐這麽艱難的任務。

    "就是……我昨天……本來是要睡了……但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所以我就……"

    沈言渺言不達意支支吾吾大半天都沒說明白個什麽來,就在還想繼續解釋的時候,秦暖安卻先一步眼尖地瞥見了被小心遮在領下的吻痕。

    "沈言渺,你去見靳承寒了是不是?!"

    秦暖安立即臉一沉質問道,問完又覺得自己措辭有誤,於是立馬改口護短地說:"不對,肯定是他威脅你了是不是,這個混蛋,男人還真是沒有一個好東西,我現在就去幫你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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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一挽袖子就義薄雲天地往門口走去。

    "不是,暖安,你先聽我說!"

    沈言渺趕追了上去擋在了麵前,為難低落地垂了垂眼眸,纖白的手指攥著襟,然後幾不可聞地說:"三年前的事,的確……是我先對不起他,反正很快,我們就不會再見了!"

    "沈言渺,你說什麽呢?!"

    秦暖安頓時就聽不下去了,漂亮的臉頰上全是憤懣和不公,立即疾聲厲地吼道:"你對不起他什麽了,你那個時候拚命替他留下鬧鬧,你一個人異國他鄉懷著孩子孤苦無依的時候,他正向全世界宣布自己的婚訊!"

    "你在醫院難產差點活不過來的時候,他隨隨便便一句話就可以讓你在律界沒有半分立足之地!"

    秦暖安憤憤地說著,又一把手抓起右手手腕:"你自己看看,你上的哪一條傷疤不是因為他靳承寒,你這些年夢魘纏難以自救的時候,每一次毫不猶疑傷害自己的時候,他卻有如花似玉的未婚妻陪在邊,到底是誰對不起誰啊?!"

    "……"

    沈言渺一言不發地聽著秦暖安一句又一句地質問,那一雙微微低垂的水眸,有淚珠隨而下,也沒有反駁,隻是淡淡地說:"可是暖安,是我先鬆開他的……三年前,他為我差點沒了命,可我卻見死不救,甚至還差點親手殺了他!"

    所以,靳承寒要怎麽樣都是應該的!

    他要怎麽樣都隨他!

    反正,都是欠他的!

    聞言。

    秦暖安氣恨恨地用力跺了跺腳,紅著眼眶驀然將抱進懷裏,對於從前的事並不是不知,但是除了唏噓歎,外人還能做些什麽呢?

    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不過是冷暖自知罷了!

    "渺渺,你說你,好端端地為什麽非要上靳承寒啊?"

    秦暖安聲音哽咽著心疼地出聲,那個男人太高高在上了,他就像睥睨一切的帝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不食人間煙火。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對你另眼相看,誰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沈言渺苦蒼白地扯了扯角,不知所措地淡淡說:"不知道,也許,我上輩子欠了他很多錢吧?"

    懸鈴木林立的寬闊馬路上。

    一輛黑限量版的跑車正急速行駛。

    靳承寒麵無表地幾乎將油門一踩到底,那一張冷峻不驚的臉龐上看不出什麽緒,這一次,他不願意用任何關係,也沒有向任何人下令。

    三年前的事

    林之夏的話。

    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要自己問個清楚,他要親口聽說,究竟是怎麽義無反顧地將他推下了萬丈深淵?!

    又是怎麽冷眼旁觀地看著他差點死無全?!

    靳承寒漆黑如墨的眸子裏寒涼似霜雪,他目一轉不轉地死死盯著前方,眼前不由自主竟然全是當初滿的模樣。

    那時候,淒絕哀痛地說家破人亡。

    為了這一句家破人亡。

    三年以來,他一直活在無盡的自責和罪惡中,他氣恨自己不能把老頭子奈之如何,氣恨自己當初沒能護周全?!

    可到頭來呢?

    他原來才是什麽都不知道的可憐蟲!

    到底是怎麽敢說出這樣的話,又怎麽樣敢做出那樣的事?!

    好笑,還真是好笑!

    他被自己的父親和自己最割舍不了的人聯起手來,狠狠擺了這麽一道,居然還蠢不自知!

    殘存的理智一點點被怒火吞噬,車速更是要飛起來一樣!

    車輛來來回回的岔路口,靳承寒按照導航猛地一打方向掉頭,但是,卻不知道從哪裏突然逆行竄出來一輛出租車。

    想要踩下剎車的時候已經來不及。

    靳承寒竭盡全力將方向盤往一邊打去,卻還是免不了跟那一輛出租車狠狠地撞在一起,隨其後的一輛公車因為剎車不及,連環追尾。

    公車高大的車頭,正好不偏不倚攔腰撞上黑跑車,車子被就地重重掀翻。

    砰地一聲巨響,幾乎將耳炸裂!

    靳承寒視線渙散地看著麵前渣的擋風玻璃,腦子裏隻剩裏一片空白鈍痛,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傷到了哪裏。

    風馳電掣之間,隻剩左手還地攥在一起。

    接著,眼前就是一陣黑暗襲來。

    新聞上說,上午時分十點二十分左右,在市區某個十字路口發生了一起較大的通事故,由於一位出租車司機酒後駕駛,致使多車連環相撞,場麵慘烈!

    沈言渺看著手機上推送的新聞報道睡意全無,好看的細眉微微蹙了蹙,正要按下返回鍵退出新聞界麵,目卻被一張不起眼的新聞配圖吸引了去。

    那是警方清理車禍現場後封起來的一袋證,有被人扁的啤酒罐,有到皺皺,還有……

    沈言渺不敢置信地將那一照片放大又放大,一雙水亮的眼眸立時怔了又怔,俏的臉頰上霎時間全無。

    這是……

    靳稚?

    那一隻被靳承寒摔碎,又重新拚在一起,如今再一次破碎的黑小豬?

    它為什麽會在車禍現場,所以說,靳承寒他……

    整個人恍如被人狠狠敲了一悶

    痛心疾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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