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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南爵現在拿到的是財務專用章和合同專用章。記住本站域名
但是在同其他公司,稅務,銀行等機構建立業務時需要加蓋的公章,他一直沒有找到。
他已經把墨湛北的辦公室和書房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
一大早,墨南爵率先到了公司。
而九點鐘,墨湛北和墨季北來到了公司。
隨著三人在例會上的同時出現,整個公司幾乎是瞬間被瓜分兩部分。
簡單的寒暄過後,進了正題。
「三爺,我以為在您不在的這些日子,墨南爵現在在對公司的管理上有些超乎常人的意見和見解,並且帶我們平穩度過了被容氏解約和被景氏拖累後的困難時期,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墨南爵先生不僅讓公司抵抗住了外來打擊,更是越挫越勇,讓公司的票漲跌後,一路飛升,所以鑑於墨南爵先生不同尋常的能力,我支持墨南爵先生,拿到公司的主管權。」
「我也支持。」
「三爺,其實說實話,墨氏並不是你從您父親的手中繼承的,而是從老太太手裡,老太太是你們所有人的親,你們對於公司的繼承權利理應是平等的。」
「我支持墨南爵先生當權。」
「墨南爵先生在不到兩個月的時間,拓展的海外市場是之前我們半年多都實現不了的。」
「我們是商人,商人唯利是圖,所以三爺,請您看在大傢伙都要靠著墨氏吃飯的份上,退位讓賢。」
「……」
墨季北的目依次掃過附和的人。
而後低下頭。
墨湛北手在辦公桌上輕輕的敲擊著,半晌後,他突然開口,「你們這是在我讓位?我墨湛北,究竟哪裡虧待你們了?」
第一個出來說話的人,說道,「三爺並沒有虧待我們任何人,只是水往低流,人往高走,沒有人不想付出同等的勞,取得更多的錢。」
墨湛北深深的哦了一聲,「你們覺得墨南爵會是讓你們得到更多紅利的人?」
那人點點頭,「沒錯,墨南爵先生的能力,我們有目共睹,之前是因為你在這個位置上,墨南爵先生才沒有可能施展宏圖,可沉睡的巨龍終究是龍,只要給他一個機會,他便騰飛了。」
墨湛北低聲一笑,「巨龍?巨龍是華國神,大堂哥應該不會喜歡這個比喻吧。」
聞言墨南爵不可置信的看向墨湛北。
瓣微翕一下。
他知道了什麼?
而接著,墨湛北繼續說道,「畢竟啊,大堂哥接的是A國教育。」
墨南爵輕輕的鬆了口氣,「湛北,我從來沒想到和你爭搶什麼,以前不想,現在也不想……」
「哦?」
墨湛北饒有興趣的睞了墨南爵一眼,「不想啊,那現在滾出去啊。」
墨南爵:「……」
董事們議論紛紛。
墨湛北充耳不聞,「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不說散會。」
說完,墨湛北將不知道誰放在自己面前的一個文件夾,狠狠的甩出去。
起,頭也不回的走出會議室。
墨季北跟上去。
兄弟倆去頂樓臺。
墨季北睞了墨湛北一眼,「挑事的那個,是你的人?」
「嗯哼。」
「不錯。」墨季北淡淡一笑,「大家都知道槍打出頭鳥,誰也不願意第一個出頭,但是一旦有了口子,就紛紛加,這就是華國人的習慣。」
墨湛北嘁了一聲,「說的好像你不是華國人一樣,」
「接下來怎麼做?」
「就先耗著,耗到墨南爵耗不住,耗到支持擁護墨南爵的人耗不住。」
「嗯……對了,我想見一見紹臣。」
「我怕你會挨揍。」
「……」
下午
西餐廳
景紹臣遲到了二十分鐘。
推開門,憎惡凜冽的目落在墨季北臉上,景紹臣自然沒有什麼好臉。
他沒有衝到直接手已經是克制之後的結果了。
景紹臣在兄弟倆對面坐下,「說吧。」
墨季北抿了抿,眸子裡帶著愧疚和後悔,「紹臣,是我對不起南音。」
景紹臣深吸一口氣,「你和我說,有用?」
墨季北急忙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聽說南音回來了,所以我想見南音一面,我覺得這件事應該讓你知道且同意,我才能心安。」
聞言,景紹臣心裡微微煩躁,「南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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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
「走了。」
「對不起。」
「和我說沒用。」
氣氛一度冷凝到冰點,墨湛北目依次掃過兩人,「吃點什麼。」
「隨便。」
「隨便。」
墨湛北:「……」
在西餐廳不歡而散後,墨湛北去了趟醫院。
看到了昏迷不醒的容老爺子。
他在窗外站了好久,一直等到容與過來。
容與顯然早就知道了墨湛北回來的消息,並沒有很驚訝了,「恭喜啊。」
墨湛北嗯了聲,「爺爺況怎麼樣了?」
容與朝著窗戶裡面睞了一眼,「就一直昏迷不醒,什麼醒過來就看他自己了。」
墨湛北微微頷首。
容與轉過,「要是知道容氏撤資會給墨南爵如此穩固地位的機會,我肯定會三思而後行的,對不起啊,」
墨湛北淡淡一笑,「和你沒關係,皮子下的腐了,皮上的皮再好也是枉然,要想好的徹底,只能刀子進去,把腐一點點的全部挖出來,慢慢痊癒。」
容與理解了他的意思,「有時候用上我的,儘管開口,我和墨南肆有深仇,可和你們沒有。」
墨湛北拍了拍他的肩膀,「照顧好容爺爺,我先回去了。」
容與嗯了聲,轉過著墨湛北的背影離開。
因為背對著老爺子,所以沒有看到老爺子微微抖了一下的手指。
——
讓墨南爵值得高興的是,景紹臣答應了他的合作事項。
但是他手上沒有公章。
合作事宜陷了瓶頸。
墨南爵召集公司衷心跟隨自己的幾個董事會員,開了個會。
最後,選擇了一個鋌而走險的辦法。
沒辦法,墨南爵現在特別需要拿下景家。
只要他手裡有景家,他又能保證容家不會再站在墨湛北後,薄家再也無法翻,他就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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