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妤嫣還在月子里,秦泊勛不可能把怎麼樣。
一番深吻,緩解了心頭的火氣,就緩緩松開了。
明明是懲罰的,結果倒好,他自己染了一火,躁難安,不得不翻下床去沖冷水澡。
聽到浴室里傳來的嘩啦啦的水聲,癱在枕頭上的梁妤嫣不紅了小臉。
好久沒有這麼纏綿悱惻的接過吻了,著氣,明顯有些。
尤其水聲拼命往耳朵里鉆,就愈發的心猿意馬,一些國外的火辣場面,片段不斷的在腦海中閃現。
臉頰越來越熱,耳朵也跟著燙了起來,趕翻用被子蒙住了頭,試圖屏蔽一切可以干擾的信號。
秦泊勛沖完澡從浴室出來,借著床頭昏黃的燈看到竟把頭蒙了起來,以為嫌吵。
他輕手輕腳走近,小心翼翼扯的被子,“老婆,你要嫌吵我去隔壁房間睡······”
一邊說著一邊拉開被子,出了通紅的小臉,才發現事似乎并非他所想象的那樣。
盯著答答的小臉,他忍不住笑了,磁嗓音低聲問道:“寶寶是害了?”
梁妤嫣下意識捂臉,“才沒有呢!”
可捂臉的作就已經出賣了。
秦泊勛笑著,低頭吻了吻潔的額頭,好聲好氣的如同哄小朋友一般,“好好好,沒有沒有,那你快睡吧,我去隔壁房間。”
話音剛落,睡在小床里的小家伙哼唧了起來。
孩子有了靜,梁妤嫣哪里還能睡得著,下意識就要起來去抱孩子。
秦泊勛一把按住了,“你睡你的。”
“家里這麼多人,還能照顧不好他?”
月嫂聽到靜,立馬也從隔壁保姆房敲門進來了,要將小家伙抱走哄。
“我來吧。”秦泊勛從月嫂懷里接過孩子,遞給老婆一個安心的眼神,讓休息,而他抱著孩子去了外面。
不得不說,他照顧孩子也是有一套的。
到了他手里,立馬不哼唧了,沒一會兒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但剛出生的嬰兒,難免會有不舒服的時候。
這個時候的孩子鬧病那是最愁人的。
又不會說話,哪里不舒服也搞不清楚,就只知道一味的哭,沒命的哭。
秦泊勛為了讓老婆好好休息,孩子鬧病的時候他整日整夜的不合眼,守著小家伙。
哭了趕抱起來哄,生怕吵到梁妤嫣。
就那子,聽到孩子哭牽腸掛肚的,別說睡覺了,飯都吃不好。
可現在的況,茶不思飯不想的,不僅影響自己的,更會影響到孩子的口糧。
所以整個月子期間,秦泊勛累瘦了整整一圈。
有兄弟們得知他當爹了,趁著休假的時間從駐地趕來看孩子,見他第一面沒認出來。
瘦的五更加立了,都跟以前不一樣了。
哥幾個忍不住調侃他,“別人老婆坐月子整天吃老婆的月子餐,胖一圈,你倒好,怎麼瘦這樣了?”
秦泊勛聽到這話,沒好氣的冷哼一聲,“那些胖的人,說明他們沒有心。”
“老婆苦累,心疼還來不及呢,還能長胖,開什麼玩笑?”
“你們幾個,等你們老婆生孩子的時候,如果敢給我長胖,看我怎麼收拾你!”
哥幾個:“···”
大家伙無語至極。
他們可是來看孩子的,怎麼反倒被他給教育了。
更郁悶的是,他這麼說,他們幾個集立正站好,答記住了。
他現在明明都已經不是他們的領導了,可這些年養的習慣,還是不自覺的聽令于他,也真是要了命了!
哥幾個爭著搶著要給小家伙當干爹,某人鐵青著一張臉想拒絕。
奈何不等他來得及開口,老婆就發話了。
“我們求之不得呢,我們家八萬能有這麼多優秀的干爹,以后還不得橫著走啊。”
“能給小家伙當干爹是我們的榮幸,謝謝嫂子!”哥幾個激壞了,紛紛對梁妤嫣表示謝。
秦泊勛:“···”
終究還是沒能攔住啊。
一時間,他有些頭大。
算上陸庭他們幾個,這小子已經多個干爹了?
這以后教育他不服管,不就找干爹護著可怎麼是好?
他腦海中已經有那個畫面了。
他之所以會有這樣的顧慮,不僅是被陸家那兩個愣頭小子給嚇怕了。
也被從、母親口中聽到關于他的小時候的所作所為給影響了。
這小家伙長得就像他,難保脾氣格什麼的不會傳他。
如果也是個不服管的······
秦泊勛了眉心,腦仁已經開始疼了。
有句老話三歲看大,七歲看老,雖然這小崽子還沒滿月,通過這短時間的親接,他已經覺出他不好對付了。
如果是他喜歡的人,不用逗就咧個傻笑。
如果是他不喜歡的,亦或者是惹他不高興的,你千方百計哪怕是使出渾解數,也本不理你。
因此,小崽子被大家伙集公認了一個新名字,“拽哥!”
這樣一來,八萬這個名字就這麼下崗了。
大家伙有事沒事就拽哥拽哥的喊。
鄭知恩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差點沒沖老天爺磕一個。
“哎呦喂,謝天謝地,可算是把那個土的掉渣的名字給換掉了。”
甚至跟梁妤嫣吐槽,“我都不惜的說你,八萬像個狗的名字!你給自己兒子取,怎麼想的?”
梁妤嫣不服氣,“我覺得好聽的,老公你說呢?”
突然被cue的秦泊勛,回頭沖笑的一臉寵溺,“我也覺得好聽,只要是我家寶寶取的都好聽。”
“咦~”鄭知恩著雙臂,被麻的皮疙瘩掉一地,直呼沒眼看沒耳聽。
雖然秦泊勛非常捧場,但給孩子取大名這事,梁妤還是給了他。
秦泊勛翻著字典,思來想去琢磨了好幾天,終于給小崽子取名為:秦碩,寓意功、收獲,碩果累累。
大名定下了,很快就迎來了小崽子的滿月宴。
對于滿月宴,秦泊勛十分用心。
在他看來,這不僅是小家伙的滿月宴,更是給老婆的‘表彰大會’,得好好舉行才對!
瞞著,特意給安排了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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