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心儀並不想搭理A先生,這人就是個無厘頭的瘋子!
看出來了,A先生上有一種掌控,他想讓姜心儀聽從他的,想把姜心儀據為己有。
難道A先生真的很喜歡?
還是說……
他只是對自己的興趣!
一想到自己曾經被男人強吻過,姜心儀就有些臉紅。
說實話,A先生的吻技還厲害。
雖然心理上接不了和一個連面都沒見過的男人親熱,但生理上,覺得A先生的技不錯。
像是經驗很富。
玩過不人。
“心儀,你和誰聊天聊得這麼開心?”江知魚湊過來打趣,發現姜心儀的聊天介面停留在一個陌生號碼,可他們聊天的容卻很骨!
“我靠寶貝兒。”江知魚直接勾上了姜心儀的肩膀,笑,“這不會是你新的小男朋友吧?”
“胡說什麼呢。”姜心儀臉都有些發紅,“我們不是那種關係,你別多想。”
“那這人是誰?”江知魚好奇。
姜心儀只好道:“之前他救過我,算是我的救命恩人。”
A先生在音樂劇圈很出名,但江知魚其實並非音樂劇出,沒有聽說過也很正常,只是當知道,這位A先生的手裡居然有很多音樂劇的獨家版權後,立刻欣喜:
“心儀,那他豈不是可以幫你自己搞事業嗎?”
姜心儀一愣:“你說什麼?”
“對呀。”江知魚笑,“我記得你大學時候就是拉小提琴的,在很多樂團也有過演出,你就算從程氏辭職了也沒關係,條條大路通羅馬嘛。”
“可是我已經很多年沒有……”
江知魚打斷:“心儀,我相信你。只要你想做一件事,就一定能把它做好。”
或許是已經很久沒有人這麼鼓勵過姜心儀了,居然覺得有點熱沸騰!
“好,我之後會考慮的。”
畢竟還有cindy老師的劇本傍。
小紅豆劇院自從上映了勇者如歌以後,每個月都會給姜心儀打一筆版權費用的分。
這些錢,姜心儀大部分都打給了薑母,因為父親還需要進行康復治療,開銷很大。
次日,姜心儀是被一通電話醒的。
迷迷糊糊地接起,聽到悉的聲音:
“心儀?”
“學長。”姜心儀愣了愣,“有什麼事嗎?”
“我在你家樓下,給你帶了午飯。”
姜心儀皺起眉,聽出來薄珩的嗓音有點沙啞:“學長,你是不是冒了?”
原本薄珩還打算閉麥咳嗽,沒想到直接被姜心儀穿,他只好笑了笑:
“是有點,不過是小冒,沒什麼事。”
姜心儀道:“你等等我,我馬上下樓。”
從屜裡找出冒藥,匆匆乘坐電梯。
薄珩果然站在路邊。
他看起來文質彬彬,而且明顯特意打扮過,上的淺灰針織衫襯出他冷靜斂的氣質。
“心儀。”薄珩一見到便出微笑。
“學長,這個藥你拿著吧。”姜心儀看薄珩居然還真的拎了兩個袋子的飯盒,有些吃驚,“你真是來給我帶飯的?”
“不然你以為,我是來幹什麼的?”薄珩莞爾一笑,“因為太想你了所以故意沒事找事地跑來找你,就想見見你嗎?”
姜心儀卡殼。
雖然沒有想得這麼細緻,但是多也往這個方面猜測了一下。
“學長,你別再跟我開玩笑了。”姜心儀無奈地笑了笑。
薄珩似乎真的只是來給姜心儀送一個午飯這麼簡單,他收好了姜心儀給他的冒藥。
可在目送薄珩離開的時候姜心儀不由得想,現在的天氣還沒有冷到那個地步吧?
為什麼學長冒了?
難道是去了什麼很冷的地方吹了一晚上的風嗎?
還是說……
姜心儀忽然想到,自己昨天還被關在冷凍備料室裡,而救的人……
是A先生!
可是姜心儀很快又打消了這種疑慮,因為很清楚,薄珩的耳朵上沒有耳,脖子上也沒有紋。
像薄家這種家教森嚴的豪門,現在的實際掌權人又是薄老爺子,薄家會允許薄珩這樣正苗紅的科研英去紋麼?
姜心儀想了想,覺得學長是絕對不可能有紋的,哪怕是紋也不行,因為這會影響到他的前程。
所以……薄珩上的枷鎖太多了。
他才會這麼反抗商業聯姻。
似乎在種種的命中註定裡,也只有婚姻是他尚且還能看到有轉圜之地的。
其他的,都很難改變。
畢竟也不是沒有豪門裡娶了平凡人的特例,比如程安北。
蘇甜甜只是個普通實習生,從程序氏那一刻開始,姜心儀就已經弄清了對方的底細。
沒有任何家世背景,但清純甜,不諳世事。
姜心儀也是十年裡頭一回知道,原來程安北會上的,竟然是這種型別。
對程安北來說。蘇甜甜可能就像大染缸裡最難得的一條小金魚,吐著泡泡全然不知周圍的危險。
只有這種乾淨純粹的特質才吸引得了程安北這樣經歷過腥風雨的人。
姜心儀早就不是這樣的人了。
夜裡,姜心儀去了告白酒吧。
一到前臺,姜心儀就看到了蘇甜甜正在清理吧檯。
吧檯原本是給調酒師來整理的,蘇甜甜今天格外殷勤。
“心儀姐,你來了。”蘇甜甜看到微笑著走過來,直接給姜心儀遞上了一個小禮盒。
“這是什麼?”姜心儀現在看到蘇甜甜,心裡會不由得一陣反胃。
“安北已經去和我父母提親了!”蘇甜甜的臉上出現幸福,毫不掩飾這種幸福,“這是安北給我父母帶的禮,是一點聘禮。”
“心儀姐,多謝你之前在程氏對我的照顧,如果沒有你我肯定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新手,所以我把禮帶來給你一份,祝你也能儘快找到自己的良配。”
說完蘇甜甜小心地打量姜心儀的臉:
“你會祝福我們的對吧,心儀姐……”
表是擔心的,謹慎的,和那天在錄影上把姜心儀反鎖在備料室的態度截然不同,完全像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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