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柒看著遍布淚水的老臉，強迫自己冷漠地問，“當年，我母親在生產的時候，你是不是也了手腳？”

張副院長的聲音很沙啞，臉上浮現出痛苦扭曲的神，就好像是再回憶某種不堪回憶的記憶一般。

“是...是..我對不起你們...我對不起你們啊...”

說話的聲音斷斷續續，臉突然開始漲紅，神也漸漸渙散，但是，的口中還是一直不停地溢出這些詞，“對不起...對不起...”

唐小柒看見這樣子，有些嚇到。

忍不住往楚墨凡后躲了躲，問，“怎麼了？”

楚墨凡不聲地上前，站在唐小柒面前擋著，皺眉問，“你怎麼了？”

他擔心這張副院長現在是在做戲，擔心他們倆人問，所以才裝出這樣一副樣子來。

張副院長卻沒有回答他們，渾抖得更加厲害了，甚至兩雙手都開始劇烈地發抖，呼吸逐漸急促，像是被誰扼住了嚨一般。

見狀，楚墨凡意識到事不對勁，他把張副院長的兒出來。

靜靜一出來，看見母親變這個樣子，雖然震驚生氣，可到底也沒有慌張，急匆匆地沖回母親的臥室，把藥拿出來，又倒了杯水給服下。

吃過藥之后，張副院長很快就停止了搐，漲紅的臉也開始變得正常，呼吸漸漸平穩。

等待母親的況穩定之后，靜靜怒視著他們倆人，問道，“你們到底對我媽媽做了什麼！一把年紀了，全癱瘓還有腦栓！你們怎麼這麼狠心？”

聽見的話，唐小柒和楚墨凡都有些意外。

顯然，他們沒有想到，張副院長竟然還得了腦栓，所以剛才那個癥狀，并不是裝出來的。

這時，張副院長逐漸恢復意識，看著兒擋在自己的面前，就像是護犢的母一樣，不讓被那些人傷害。

忍不住長嘆一聲，手拉了拉靜靜，虛弱道，“靜靜，不關他們的事，你不要責怪他們...是我自己...”

“媽！他們到底是誰？”

靜靜此時忍不住了，生氣又心疼自己的母親，明明是被他們引發了腦栓，可是現在竟然還要幫他們說話，而且，剛才在門口的時候，聽那兩個人對母親說話時候對語氣，就并不友善，就好像是母親欠了他們很多一般...

聽到兒這樣說，張副院長的臉又開始蒼白。

當年的事，絕對不能讓靜靜知道，不能夠讓知道，自己的母親是這樣的自私，不堪...殘忍...

“你回房間去吧。”

張副院長依然堅持讓回房。

靜靜憤怒，又難以置信地轉頭看著母親，“媽？”

實在是想不通，到底這兩個人是誰？為什麼母親和他們談話，要避開自己？

然而，張副院長卻始終堅持，抿著不再說話，而靜靜這次也不肯再聽母親的話，固執又堅決地看著自己的母親。

母倆無聲地對抗著。

就在這時，唐小柒開口道，“我們不會再讓你母親發病，你可以開著房間門，但得帶上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