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麗君立馬拉住顧凝雪,示意不要說話。
果然,顧振海一想到金婿要離自己遠去了,立馬急起來。
「不能將就。」
說完顧振海掏出手機,惡狠狠地撥打電話給顧南音。
顧南音接到顧振海的電話,忙走到沒人的走廊。
「顧南音,你現在在哪?」顧振海一肚子的氣憤,一開口就和炸彈一般。
「爸,你有什麼事嗎?」顧南音冷冷淡淡道,不想讓別人知道家裡這些破事,也不想和顧振海爭辯。
「你趕籌集一百萬,爸有急用。」顧振海這次沒有說是給顧凝雪買服。
「爸,我已經告訴你了,我也缺錢。」顧南音深呼吸一口氣,顧振海現在找除了手要錢已經沒有別的事了。
顧振海頓時暴跳如雷,「你不是在米國三年嗎,怎麼一分錢都沒有?」
顧南音有些苦的笑了一下,「爸,我當年去米國並不是去福,我是去學習,我要生活,還要學費,我要一邊上學一邊打工掙學費。」
嚨有些酸,顧南音有些不太想說這些事,那三年過得很艱苦,幸好遇到Z的幫助,才得以渡過難關。
顧振海氣呼呼的,「這一切難道不是你咎由自取,沒有抓住薄景夜的心。你知道凝雪這三年為了家族犧牲了多,每天學習那麼多東西,還打扮得那麼漂亮,都是為了能夠讓薄景夜看上,從而宗耀祖,幫爸爸一把,你又做到了什麼?」
聞言,顧南音簡直都快要被氣笑了,剛才的淚也被憋了回去。
還是頭一次聽到有人將好吃懶做,白日做夢說得這麼清新俗。
顧凝雪要是真的學習了,怎麼可能還是和三年前一個德行,還不是天天逛街買東西,喝喝下午茶,然後做夢為高高在上的薄太太。
顧南音現在和這個家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但還是提醒道,「爸,就算顧凝雪修鍊十年,也不了薄景夜的眼睛,你清醒一點吧。」
說完顧南音便掛了電話。
顧振海發現顧南音掛了電話,氣得不能再氣。
顧凝雪也聽到了顧南音的話,咬牙切齒道,「分明就是在嫉妒我,害怕我以後為薄太太面上掛不住,也不站在顧家的角度想想。」
王麗君好心勸道,「算了,南音也不容易,再說了,都被薄景夜休了,心裡肯定不舒服。我看這事還是算了。」
一句話讓顧振海更加生氣,「我看就是占著茅坑不拉屎,就是擔心幫襯了凝雪自己就會被凝雪比下去。要是薄景夜真看得上,當初也不會和離婚,竟然還有臉去阿爾法糾纏,簡直丟人現眼。」
「就是。」顧凝雪惡狠狠附和道。
顧振海慈地看了一眼顧凝雪,叮囑道,「這事我另外想辦法。」
顧凝雪忽然想到什麼,有些急躁道,「爸,姐姐這樣糾纏景夜,萬一景夜因為連帶著我也討厭,那可怎麼辦?」
王麗君聞言臉也是一變,面十分著急,「是啊,這可怎麼辦?」
一說到這個,顧振海的眉頭也擰在一起。
三人的面都有些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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