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萍萍怎麼了?可是我正大明娶進睿王府的,難不你還有什麼不滿的,你還想干涉到我睿王府的后宅嗎?」
原本對安易寒態度頗為良好的沈又夏,聽見安易寒提到何萍萍,不由得全的刺都起來了,對安易寒的態度也沒有原來那麼好了。
聽沈又夏的話,安易寒就知道自己這是了老虎的屁,雖然早就知道何萍萍平已經被沈又夏納到的羽翼,也聽安國公府的人說了沈又夏對何萍萍的維護。
可是安易寒自己卻怎麼都想不,何萍萍何德何能竟然讓沈又夏這般對待?
他可十分清楚的記得沈又夏當初是誰都看不上眼,除了朱雲琰之外,沒有人能被放在眼裡的。
安易寒十分想知道何萍萍到底做了什麼,會讓沈又夏如今比維護朱雲琰更甚的維護。
別說是以前見證過沈又夏另一面的安易寒,即便是認識之時已經是重生之後沈又夏的徐懷敏,見到沈又夏對安易寒的態度也頗為震驚。在他的印象里,沈又夏從來沒有對誰是這般的態度,若不是在場,他恐怕還會覺得安易寒做了什麼對不起沈又夏的事,才會讓沈又夏如此排斥他。
雖然到了安易寒和徐懷敏對自己的不解,但是沈又夏並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保護何萍萍不任何人的傷害,是重生以來一直所堅守的。
「好歹也是我安國公府的人,你若是無安置,我可以把接回府里。」
安易寒說的很誠懇,沈又夏卻連一個字都不信。
「何萍萍既然已經進了睿王府,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妥善安排,就不勞煩安世子費心了。」
且不說安國公府里那些對何萍萍虎視眈眈的人,就安易寒自己就是一個定時炸彈,曾經的那些年裡,給何萍萍最多委屈的人就是他。若不是他的可以放縱,安國公府里怎麼可能連個掃地的丫鬟都能欺負到何萍萍的頭上?
現在要自己相信他?沈又夏覺得這是自己活這麼大聽過最可笑的笑話。
沈又夏只是覺得安易寒說這話的時候沒有可信度,卻沒有看到自己拒絕安易寒時,他眼裡一閃而過的悲傷,有些事兒終究不是外人能夠理解和明白的。
「沈又夏,我沒想過要傷害何萍萍,我只是……」
「真沒想過還是假沒想過有什麼區別嗎?傷害這東西造了就是造了,重要的不是機,而是結果。」
沈又夏沒有反駁安易寒的意思,只是在提醒安易寒有些事兒結果錯了,開始是什麼樣的就沒有人關係了。在人生的過程中,經歷總比結局更能讓人難以忘懷,就像那些年對朱雲琰的傷害以及朱雲琰對自己的傷害。
即便一個人真的徹底在另一個人的生命力消失了,那些傷害留下的痕跡也不會消失。
沈又夏很想告訴安易寒,這個世界上不是每個人都能有這樣的運氣,可以讓生命重來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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