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就是有點挫敗,自己似乎好心辦了壞事。」
馬車裡只有沈又夏和寧馨兒兩個人,沈又夏也沒有了剛剛在安懷面前的理直氣壯,整個人都呈現了一種挫敗,一種失落。
「何萍萍就是關心則,畢竟那是母親,也不想讓母親在安國公府里太難過。」
辛眉雖然備安國公的寵,但是安夢瑤對辛眉的不屑,在寥寥數語之中就被寧馨兒知曉了。那麼不加掩飾的鄙夷,恐怕平時在安國公府里,辛眉的日子過得也艱難的。
「我都理解,只是不知道這件事兒做的到底對不對?把何萍萍留在安國公府,我總覺得不安全。」
雖然安易寒不在西城,但是那些年何萍萍在安國公府里到的對待,安瑜都曾跟自己提過。沈又夏想要護何萍萍一世周全,也不想讓再遭之前的對待,一個安穩的日子是何萍萍想要的,也是沈又夏能給的。
「不是還有張起彭落嗎?還有幾個丫鬟,再說萍萍現在怎麼說都是睿王府的人,就算給他們幾個膽子,也不敢太放肆。」
寧馨兒倒是看得清楚,安國公府里的那些人,不過就是狐假虎威罷了,面對沈又夏這樣的絕對實力,一個個還不是乖的跟小貓咪一樣,真的不相信安國公府的人現在還敢給何萍萍氣。
「只是,我怎麼總覺得那個何雲不是個簡單的,可能要麻煩點。」
以前寧馨兒跟何雲也不悉,兩個人雖說都是西城裡的貴,但何雲跟寧馨兒比還是低了一些,兩個人沒怎麼接過也是正常的。
「是啊,說到底何雲和安夢瑤為什麼要給辛眉下蠱咱們都沒查出來,也不知道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沈又夏說著說著就坐直了,眼神也變得犀利,「也許事並不像我們想的那麼簡單,說不定背後還有什麼深層次的東西。」
沈又夏實在想不通們為什麼要給辛眉下蠱,辛眉在安國公府里已經多年,真要是看不慣想收拾,早就下手了,怎麼可能會等到今天。
而且,按照沈又夏對安夢瑤的了解,給辛眉下蠱一事的主使者恐怕是何雲,安夢瑤的腦子想不到那麼多。
「要不,讓冬至去查查?」
寧馨兒也覺得事沒有那麼簡單,沒頭沒尾的一場下蠱,讓人看不清目的是什麼,因為看不清,才讓人心裡更加不安。
好在,沈又夏邊的冬至是個極其能幹的,寧馨兒毫不懷疑這一點。
「冬至。」
「是,小姐。」
車外的冬至聽到沈又夏的話,立即應了下來,對於家小姐想要知道的任何小姐,冬至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把真相挖出來。
沈又夏的馬車還沒到睿王府,就聽到李喜祥應和的笑聲,睿王府跟前十分熱鬧。
「發生什麼事兒了?」
沈又夏掀開車簾,看了一眼車外,沒想到睿王府門前一箱又一箱的東西擺在那裡,每一個箱子上都綁著紅綢帶,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誰家上門提親來下聘禮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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