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會兒,覺得也不會再有什麼新鮮的資訊了,冬至又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吩咐好剩下的兩個暗衛繼續守護何萍萍的安全,自己便回沈又夏的院子傳話去了。
沈又夏萬萬沒想到背後算計何萍萍的人竟然有這麼多,牽扯到的事也這麼多。
更沒想到他們把何萍萍作為祭禮的目的,竟然是為了要拉自己下水,陷自己於不義。
說到底,還是奪嫡惹的禍。
這些人竟然以為陷害自己就能陷害到朱雲琰,沈又夏好想當著他們的面罵一聲,癡心妄想,他們都不聽八卦嗎,朱雲琰恨不得自己趕出事呢。
沒有一個皇子不想當皇帝,沈又夏對宣王夫婦的所為也算是理解,但是不清楚為什麼,作為楚秦王朝唯一的異姓王,定王竟然也要攪和到奪嫡之中。
而看眼下的意思,定王已經與宣王達同盟,如若不然沈又夏真的沒有辦法解釋,雲羅郡主為什麼要在這場陷害之中摻上一腳。
不過定王對奪嫡到底是個什麼態度,對於沈又夏來說並不重要。
奪嫡這件事是朱雲琰要關心的事,而是自己只要保護好自己想要保護的人就行了。
「一會兒找個機會,直接把何雲換進去,那個男的也打暈了,扔進去。」
既然你要做初一,就別怪我做十五。沈又夏對敵人再也不會心慈手了,所有不懷好意想要陷害自己的人,不僅要把他們扼殺在搖籃里,還要讓他們永遠都沒有翻之日。
以往對於沈又夏的命令,冬至有的時候會持懷疑的態度。但是這一次沈又夏的命令,冬至毫不猶豫的就去執行了。多年的暗衛生涯告訴,自家小姐這次做的一點錯都沒有,只有用最嚴厲的手段來對待敵人,才能夠讓以後想要迫害自己的人心中有所畏懼。
定國侯府,並不是誰想要算計就算計得了的,算計不總要付出代價,否則定國侯府真的了人人可欺了。
當任妙帶著下人鬧鬧吵吵的來找沈又夏,說找不見何雲的時候,沈又夏知道這就是他們約定好的套路和時間。
佯裝什麼都不知道,由著任妙將帶進了何萍萍所在的院子。
「哎呦,你說這何雲也是的,明明是自己說中午要和我睡的,結果轉就來找妹妹,還是人家姐倆親。」雲羅郡主拿著自己的手帕,一擰三晃,十分做作的說道。
「一筆寫不出兩個何,人家姐妹親近也是正常的,你在這酸吃醋什麼?還是趕快進去把雲姐和萍萍都出來,咱們也該去大殿拜菩薩了。」任妙笑著取笑雲羅郡主剛剛的說辭,然後便示意丫鬟上前敲門。
可是丫鬟敲了許久,卻不見有人來開門。
「這是怎麼回事兒?」任妙故作驚訝的看著沈又夏,沈又夏聳聳肩,「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睡了吧。」
既然要裝作一無所知,一直不說話總是不對的,說不定還有那心思多的懷疑到自己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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