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茉莉一臉驚訝的回頭向康亞威,他怎麼回來了?
這……是巧合嗎?
丁看到兒子,面上帶著笑意起道:「亞威,你怎麼也回來了?」
康亞威說話間,已經來到了蕭茉莉邊,手摟住了蕭茉莉的肩膀:「你們把我的老婆帶回來這麼欺負,我不會來能行嗎?」
丁面上閃過一尷尬,忙道:「沒有,我們怎麼會欺負茉莉呢,我們……」
「讓一個害者,解釋自己為什麼害,這還不是欺負?」康亞威打斷了母親的話,聲音略有幾分凌厲。
丁蹙了蹙眉,沒有應聲。
算起來,這的確有些欺負人了。
康南義不悅的對康亞威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的妻子,我們連見一見,說一說話,問一下況的資格都沒有了?」
康亞威正要開口,蕭茉莉一把按住了他的手,對他搖了搖頭后,向康南義道:「爸,亞威不知道什麼況,可能只聽了個大概,沒關係的,回頭我會跟他解釋這事兒的,至於您想要的況,我可以解釋。」
康亞威不悅道:「解釋什麼?你做錯什麼了?」
蕭茉莉對他溫的笑了笑:「我不是因為做錯了什麼才要解釋的,我是想要讓爸媽知道,我沒有做錯什麼,才想要解釋的。畢竟,他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把事說明白,我心裡也會覺得輕鬆。」
康亞威沉聲,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本可以不必這份兒鬧心。
蕭茉莉看向公婆,將上次林湛清發表的那份兒聲明的事,還有這次曝的照片的事,都說了一通。
說的很明白,也沒有什麼瞞。
康南義聽完后,點了點頭。
如果是之前,自己可能不會站在蕭茉莉這邊。
可現如今,蕭茉莉畢竟是自己決定要認可一年的兒媳,他選擇相信。
見丈夫沒有說什麼,丁走到蕭茉莉邊,拍了拍的手,溫聲道:「好了,該說的都說完了,今晚你們留在家裡一起吃飯吧。」
眼看著這事兒要翻篇了,一直等著看熱鬧的康南月,心裡更是惱了。
挑撥道:「侄媳婦,我倒是沒看出來,你心機這麼重,明明都說過了,這種小事,就不要驚亞威了,可你卻偏偏就時候要把亞威找來為你撐腰,怎麼,你是生怕亞威跟他父親關係太和睦是嗎?」蕭茉莉蹙了蹙眉,自己總想著,這康南月是康亞威的姑姑,自己忍讓一番,這事兒也就過了,可這康南月,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了?
這是自己沒黑點,也要找東西黑自己是嗎?
康亞威冷聲道:「我說小姑……」
蕭茉莉按住他,上前,著康南月,聲一笑:「小姑,您這話說的,誰規定亞威一定要因為我才能回這裡的?我來這裡的事兒,兒就沒告訴他,因為我不覺得我自己理虧,為什麼要告訴他?
還有,他是我的丈夫,我比任何人,都希他能夠為了我,而跟父母和睦。這兒可是他的家,他突然回來,難道就一定是因為我嗎?他就不能回來看看自己的父母了?」
康南月諷笑,轉頭向哥嫂:「大哥,你們家康亞威,什麼時候這麼主孝順過?」
聽到這話,丁倒是不幹了:「我家亞威什麼時候不孝順了?他就算不經常回家,可他的孝心,我們從來沒有懷疑。」
康亞威抱懷,冷眼向康南月:「小姑,你這顛倒是非的本事,還真是越來越進了,你既然這麼找事兒干,那正好,你家那寶貝疙瘩昨天晚上在夜店跟人起了衝突,打傷了人的事兒,我就不幫忙理了,你自己搞定吧。」
聽到這話,康南月蹙了蹙眉:「他怎麼又……亞威,這事兒你可不能不管,那可是你的親表弟。」
康亞威鄙夷的看著康南月,滿眸都是諷刺:「我在你眼裡,可是個不孝之人,我既不是你那不懂事兒的蠢兒子的爹,又不是他的媽,有什麼理由為他這份兒閑心?」
康南月凝了凝凝眉,又看了看這滿屋子怪氣的看著的人,惱火的咬了咬牙:「行行行,你們是一家人,我是個惹事兒的外人,我用不起你們,行了吧?」
說完,冷哼一聲轉往外走,邊走邊嘟囔道:「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
玄關的門,被咚的一聲甩上。
蕭茉莉想了想,便快步往外走去。
康亞威拉住了的手腕,疑道:「幹嘛去?」
蕭茉莉對他笑了笑,溫聲道:「小姑之所以這樣一直針對我,是因為之前我跟之間的誤會,有些事兒,總不能一直梗在心裡,該過去的,總是要過去的。」
康亞威蹙眉道:「不用去,慣的病。」
康南義聽到蕭茉莉的話,倒是出了讚賞的表。
有問題,就是要解決,積多了,會變更多的麻煩。
所以,他沉著臉對康亞威道:「讓去吧。」
康亞威不悅的看向康南義,冷聲道:「你不知道自己的妹妹什麼德是嗎?」
「再有德,也是你的姑姑,我不能殺了,更不能讓不存在,所以,如果你們夫妻倆想長長久久的避開麻煩,也有些事兒,面對了,比逃避好。」
康亞威不屑:「說的好像我小姑會通達理一般,胡攪蠻纏的本事,都是被你慣的。」
康南義正要說什麼的時候,蕭茉莉又道:「亞威,我想試一試,起碼,我得在這件事兒上,問心無愧。」
康亞威想了想,終是鬆開了的手腕:「我跟你一起出去,你放心,我不摻和這事兒,我就只是要遠遠地保護你而已,不然誰知道我小姑那種人,會不會惱怒對你手,走吧。」
他說著,摟著蕭茉莉的肩膀出了門。
蕭茉莉側頭,恩的看著他笑了笑。
不管想做什麼,只要說明白了,康亞威似乎都不會拒絕。
被人無條件偏袒的覺,還……真的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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