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半個月,歐端每天若無其事的回家,一本正經的上班。
周瑟像往常一樣的陪伴在他的邊。
黎冰芯的事兒,好像已經從兩人的記憶中被抹除了。
只有一天,周瑟晚上給周周完之後隨口問道:「最近好像沒有聽說黎冰芯的事兒呢,自上次之後,你就沒有再打聽打聽?」
「沒有,打聽這個做什麼,我們日子過的好好的,管不了別人的事兒。那天我仔細想了一下,興許是有事兒路過西城恰,巧被田東看到了,說不定現在早就已經離開了。還有……田東許多年沒有見過冰芯了,也興許他認錯了呢。」
周瑟蹙眉:「不能吧。」
「一切皆有可能。」
周瑟呵呵一笑:「那也好,若來找你,你們把以前的事兒說清楚,我歡迎。不來找你,更好啊。」
歐端那晚把摟在懷裡,的,兩人一夜無憂,睡了個好覺。
時間一晃又過了半個月,周周七個月了。
周瑟趁著歐端上班的時候,讓吳曉青陪自己帶著周周去拍藝照。
兩人提起黎冰芯的事兒,吳曉青把罵了個狗噴頭。
「一個已經失去記憶的人,你擔心什麼呀。要是真找回記憶了,能回來這麼久不去見你家大叔嗎?你……哎呀我天,你可真是沒有定力,你在你大叔面前底兒了。」
「底?什麼底?」周瑟納悶的看向。
「蠢吶你,你上你家大叔了,你不知道吧。」
周瑟無聊笑:「胡說八道,我告訴你吳曉青,這種玩笑不能開。我是誰,我可是周瑟呢,我早就戒了,跟我家大叔在一起,只是圖個舒服而已,說真的……我是有些喜歡大叔,但有些誇張了。」
「我問你,如果你家大叔現在被黎冰芯勾搭走了,你會不會難。」
「不會,我會分分鐘抱著孩子走人的,」周瑟的看向:「這點骨氣我還是有的。」
「哎喲喂,」吳曉青無奈嘆氣一聲:「大姐,我就一個要求,咱能別逞強嗎。」
「我沒逞強,你看你這個人,怎麼還瞧不起人呢,我是真的這樣想的,跟大叔在一起之前,我沒有了解過他的過去,自從知道后我就已經做好了隨時得讓步的準備了。」
「憑什麼呀,」吳曉青瞪了一眼。
「什麼憑什麼?」
「憑什麼你讓步?當年是你讓那個黎冰芯流產的嗎?是你讓走的嗎?都跟你沒有關係的事兒,憑什麼讓你承擔後果。哦,就你娘的聖母是嗎?周瑟你別犯蠢,我告訴你,你好好的把你歐夫人的這個位置坐牢了。
別覺得自己讓步就是對三個人好,你現在該考慮的不是你,大叔還有黎冰芯之間的事兒,你該考慮的是你和周周,你要是讓了步,從此以後周周就沒爸爸了。
如果你跟大叔是因為不和而分開的,真的,我無話可說。可你現在對他有意呀,你要是這樣放手了,你等著瞧,保準剝層皮的疼。」
周瑟看著一臉正經的樣子不住笑了起來:「曉青,別說,你有的時候牛掰的。」
吳曉青無語:「我不跟你開玩笑,這是句句掏心窩子呢,真的,這事兒你得聽我的,婚姻是你自己的,孩子也是你拚死生的,只有丈夫是可以從這段婚姻中隨意離的。你要把他抓了,他對黎冰芯不見得長,我覺得愧疚更多。」
周瑟想了想,大叔也這麼說過的誒,對黎冰芯愧疚更多。
吳曉青的話忽然間讓開始正視這個問題,婚姻是的孩子也是的沒錯,老公更是的。
守護……這個詞兒雖然有些誇張,但得守護好了。
歐端中午下班後邊往家走邊給周瑟打電話。
周瑟說自己正帶孩子在照寫真,他看了看時間,估計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
掛了電話后,他想了想還是決定回家去吃飯。
出了單位,他遠遠的看到基地與家屬院相連的長巷子邊上站著一個人。
也或許是因為……在他心裡佔據了很長一段時間,所以才格外的吸引他的注意。
看到的那一瞬,他腳步不自覺的停下,遙遙的著。
是了,是。
冰芯,你還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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