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許若菱是真的不覺得朝堂上有什麼可怕的,哪怕是聽父親聽大哥哥聽許瑾瑜都說過許多。
但許若菱一直都沒有親經歷過,因此對於這些事其實也沒太大的,但現在看見這些人的臉,許若菱也是的確了解到了,原來人的心,真的是可以臟到這個地步。
眾人看見許瑾瑜出現的時候,就已經閉上了。
顯然許瑾瑜懟人的功力是出了名的純,大家都懂。
他們現在是不敢站出來說什麼了,因為他們知道自己的下場——肯定是會被許瑾瑜兌的沒鑽地。
何苦來呢。
跟許瑾瑜這樣的人比較起來,他們不言不語起碼還能落得一個教養好的名頭在的。
「你是說,你們是迫不得已才會幫我大哥做事的是嗎?」
許瑾瑜徑直走到了那幾個跪在地上的人邊。
這些人上的衫單薄,而如今已經秋,朝著岐山去的一路上溫度更是在不斷降低,如今這個時候說話的時候都能看見白霧從口中冒出來。
幾個人穿著如此單薄,加上大概也是聽說過許瑾瑜的名聲,因此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眾人看著都有些於心不忍。
但許瑾瑜半點都沒有不忍心的模樣。
笑瞇瞇的看著那幾個人,居高臨下的態度看的其他的人都忍不住為這幾個人哀嘆。
實在是可憐,好端端的怎麼就撞到許瑾瑜這個魔頭手裡了?
「是、是的……我們……我們也是不得已的……」
幾個人巍巍。
許瑾瑜微微一笑,眾人都被許瑾瑜這個笑容驚艷到的時候,就聽見下一秒許瑾瑜用最溫的語氣,說了最讓人不寒而慄的話——
「是麼?既然不得已又要把我哥哥說出來,就說明你們這些人辦事一點都不牢靠,來人。」
清玥帶著侯府的侍衛直接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夫人。」
許瑾瑜擺擺手:「這些人吃裡外,半點都不懂規矩,你們帶去殺掉,最好是將們的人頭收集起來,這樣好告誡其他的人,讓其他人也知道一下,既然收錢做事了,就要仔細一點,往後再敢出現這樣的疏,就是一樣的下場!」
清玥很快帶著人把幾個人給控制住了,拖著就要走。
那幾個人頓時抖的更厲害了。
四周的其他人也用十分震驚的眼神看著許瑾瑜。
顯然是沒有想到許瑾瑜居然會下這樣的命令。
「你瘋了?」
有人忍不住開口對許瑾瑜說道:「這可是幾條人命,你怎麼好直接置掉?皇上跟皇后還——」
「們不是說了嗎?為我們辦事的,既然收錢辦事都辦不好,留著幹什麼?這位爺的意思是,以後你找人辦事,人家給你搞砸了,還把你給抖落了出來,你居然會心放這些人一馬嗎?」
那人頓時被兌的啞口無言。
有人看了那人一眼,有些不服氣的開口:「可是你這樣也是不對的,你怎麼能濫用私刑?再說了,你這樣把人殺掉了,難道不是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嗎?」
「罪行?我哥哥有什麼罪行?且不說其他的,你們這樣同這些人,是不是因為這些人就是幫你們辦事的?」
之前許瑾瑜從頭到尾都沒有否認許文棟做了這樣事,但現在卻忽然改口,眾人忽然意識到,若是今天讓許瑾瑜做了這件事,那麼許瑾瑜就是為了湮滅罪證不擇手段,以後這件事肯定會為垮許瑾瑜的稻草。
但他們出口阻攔了,那麼這件事就有說法了。
許瑾瑜可以說自己是在釣魚。
而這些人現在站出來,顯然就是為了出頭鳥。
許瑾瑜的目落在這些人的上,一瞬不瞬的模樣看起來居然有些嚇人。
眾人忍不住往後退了幾步。
這個時候,意識到自己說什麼錯什麼的人都不敢開口了。
許瑾瑜笑了笑:「帶下去。」
那幾個人可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死,看見其他人居然三言兩語的就被許瑾瑜給打發了,頓時更害怕了,看見許瑾瑜是來真的,們居然真的會死,忍不住開口說道:「我們有話要說——」
……
那幾個人不用許瑾瑜做什麼,稍微嚇唬一下就直接說了真話,表明自己是人指使做了這樣的事,實際上是用來陷害許文棟的,眾人紛紛表示不相信,但許瑾瑜都用要弄死對方這樣的行為來迫了,這個時候們說的肯定是真話。
眾人一下子心複雜。
許瑾瑜這一招實在是讓人有點防不勝防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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