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實際上規矩不是已經壞了嗎?」
許瑾瑜笑著問:「難道當初不是你特地來見我的?」
孟敬亭看著許瑾瑜,冷不丁手,將許瑾瑜拉到了自己的懷裡。
許瑾瑜第一時間想要起,卻被孟敬亭錮在自己的上:「不要。」
這聲音可太溫了,讓許瑾瑜第一時間愣住,居然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孟敬亭抱著許瑾瑜,慢慢說道:「其實當初,我是很心疼的,我不知道你在京城為了我的私那麼殫竭慮,而且只要我一想到你被夢魘折磨,每天晚上都不能睡好覺,我就覺得心裡像是有什麼扎一般的疼,但我不能提前回來,是我對不住你。」
許瑾瑜詫異的看了孟敬亭一眼:「怎麼好端端的,要說這些事?」
許瑾瑜當初夢魘的事不管是中毒還是其他的,其實都跟孟敬亭沒有什麼太大關係的,畢竟許瑾瑜一直也知道自己重生之後,似乎邊就出現了不的問題,只是當時許瑾瑜也沒有時間去想。
而後來孟敬亭回來之後這種奇怪的現象就消失了,許瑾瑜接下來就要準備大婚了,因此也沒有好好的去反思這件事。
後來知道是中毒之後,這件事也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如今孟敬亭又說起來了,許瑾瑜也是心疼。
實際上他肯定是非常擔心這件事的,所以才會一直都在心底,總覺好像當初就是因為自己走了沒有及時回來,所以才會造許瑾瑜之前經歷了那些的。
其實許瑾瑜實在是太清楚明白這些事了,所以才會在一開始的時候就不想要告訴給孟敬亭知道。
是許文棟實在是心疼妹妹才說出來了,其實原本說出來了也沒有什麼,但許瑾瑜怕的就是現在這樣的況。
他實在是太把所有的事都往自己的上想了。
這太讓許瑾瑜覺得痛心了。
其實他本就不必要這樣的。
「我那段時間的確是狀態不好,但其實也沒有很難啊,你再提起從前的那些事,倒是讓我想起來那段時間你在邊境那邊吃苦的事了,敬亭,難道你真的要我們兩個人各自去為對方以前經歷了,現在已經過去的事而覺得痛苦嗎?」
孟敬亭當然是不願意的。
其實他也知道,許瑾瑜現在這樣就是在強行安自己,孟敬亭心底清楚,但越是知道許瑾瑜可以為自己做的事,孟敬亭就越是覺得自己實在是很對不起。
「以後不提了。」
孟敬亭最後還是妥協了。
許瑾瑜這才笑了笑,說道:「這樣才對嘛,其實本也就沒有什麼大事,咱們之後不是一直都過的很好嗎?何必要一直拘泥於從前的事呢?」
「說起來今天神醫倒是跟我說了一件事……」
許瑾瑜靠在孟敬亭的懷裡,將神醫說的事詳細說了,最後去孟敬亭的下,覺到他這段時間早上似乎一直沒有好好打理自己,就笑了笑說道:「要不要我給你刮鬍子?」
孟敬亭愣住了。
原本還在十分認真的思考著許瑾瑜剛才說的話呢,沒想到許瑾瑜忽然這麼說了一句,一下子注意力就被轉移了。
「你會?」
許瑾瑜挑眉,看著孟敬亭的目帶著一點小傲:「你這話說的,我怎麼就不會了?不就是拿刀片刮嗎?比起這些事,難道你們是覺得你們會比姑娘家的還要細心力氣小嗎?」
孟敬亭盯著許瑾瑜,看著現在傲又得意的樣子,忍不住靠在許瑾瑜的頸窩裡,沉聲笑了起來。
「你呀,行吧,我讓人準備東西。」
許瑾瑜站起來:「我去吧,你怎麼找啊,這院子里可都是我的人。」
孟敬亭這才反應過來現在這是在許瑾瑜的院子里。
他笑了笑,說道:「那怎麼說的話我是不是要小心了?」
「小心什麼?」
孟敬亭往床上一躺,整個人姿態慵懶又吸引人:「當然是小心你將我困在這裡啊,這裡裡外都是你的人了,我不得小心你把我吃的骨頭都不剩下了?」
許瑾瑜簡直哭笑不得。
「你每天腦子裡都在想一些什麼東西啊?好好說話不行啊?」
孟敬亭玩心起來了,看起來完全不像是外界的人知道的那個高冷侯爺,就是一個玩心很大的調皮孩子。
「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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