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孟敬亭直接帶著人開始調查,估計沒多久事就要真相大白了。
許凝安覺得這件事十分棘手。
想要許瑾瑜,首先肯定就要懂首輔府以及昌平侯府。
不然許瑾瑜被保護的好好的,就不可能出什麼事。
「夫人,爺來了。」
外頭丫頭過來了。
許凝安恩了一聲:「讓爺過來吧。」
短短時間之,許凝安已經為了魯國公府說一不二的夫人了。
如今府里上下的事都由許凝安管,而且其他的庶子夫人都出去住了,夫人如今在府里那可真是風頭無兩。
而且又十分大方。
雖然用錢買來的忠心不知道是可以維持多長時間,但有總比沒有好。
而且只要是個貪錢的,就好掌控一些。
許凝安也不著急著把其他人換是自己的人,反正現在這樣的況,許凝安慢慢梳理就是了。
國公府早晚都會是許凝安的一言堂。
「你今日出去買東西去了?」
趙永安進門來,就看見丫頭小廝們在一邊整理東西,從馬車上搬下來的東西似乎真的多。
趙永安從前哪怕是國公府最寵的庶子,卻也沒有過這樣的待遇。
許凝安這個夫人當的實在是太過舒服了一些。
許凝安笑了笑,點頭說道:「是的啊。」
趙永安臉上有些不好看:「你這樣,消息傳出去讓其他人知道了,他們會怎麼想我們?」
「我管他們怎麼想我們?這錢是我自己的,國公府日常進出賬都有賬目在的,誰要是覺得我用了國公府的錢大可以去查,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府里我能補的東西我可都補了,誰要是讓我不高興,以後我不補了,那就一大家子去喝西北風。」
趙永安一下子噎住。
他也是忘記了,國公府早就不敷出了。
之前那些庶子的夫人要麼都是嫁妝完全不夠看的,要麼就是本就是個貔貅,只進不出的那種,府里如今又沒有什麼進項,賺錢的鋪子也不夠維持整個國公府收的,之前祖母掌中饋的時候,還賣過不府里的東西才能勉強維持。
趙永安想到自己拿出去的那些銀錢,笑了笑,臉上早就沒有了剛才的不耐煩以及氣憤。
「我當然知道你對國公府的貢獻,這不也是為了可以讓你自己過的舒服的嗎?」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許凝安想到今天看見的許瑾瑜就覺得心裡不舒坦。
之前見許瑾瑜的馬車上也是放著不的東西,許瑾瑜自己有錢不說了,誰不知道昌平侯也寵溺著?
要是現在昌平侯在家回去看見了那些東西,肯定只會問許瑾瑜買的開心不開心,哪裡還會責怪?
從前許凝安覺得趙永安是個良人,如今看了也是覺得有些兩看相厭了。
「這些話以後就不要說了,大家過著什麼樣的日子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你也不需要說這些了,我自然知道自己該做什麼的,府里的事有我,你只需要在朝堂上做出自己的價值就是了。」
趙永安聽了這話心底也是百般的不舒服。
分明國公府應該是他當家做主的,可是聽許凝安這個話,好像他只是一個在朝堂上總是的工一樣。
但趙永安想到最近都是許凝安在出錢,一下子就明白過來,這個時候自己還不能跟許凝安對著干。
「我知道了,這件事我們已經理好了,接下來你是打算怎麼辦?」
許凝安一下子反應過來趙永安說的就是分家的事。
「不怎麼辦,要提出也不是我們提出來的,我們畢竟是要名正言順,你再找人出去說一說,就說我們這樣的安排是為了趕那些人出去。」
趙永安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笑了笑說道:「還是你聰明。」
趙永安早就想過這個辦法了。
但趙永安卻並不說出來,而是等著許凝安說出來。
這樣的話到時候如果事敗,那麼他完全可以把責任推卸到許凝安頭上去。
這是最好的。
許凝安既然要管國公府,那就讓他管。
趙永安還了後顧之憂。
「那行,我就先走了。」
許凝安聞言就皺眉:「去哪裡?」
趙永安也沒多想,開口說了一句:「春碧還在等我去用飯。」
「春碧?」
許凝安冷笑著開口:「一個通房丫頭,直接過來伺候你吃飯就是,還可以等你過去跟你一起用飯嗎?」
趙永安眉頭擰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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