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躺在床上休息,聽見外頭傳來自己兒那無法忽略的聲音,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外頭是在嚷嚷什麼?六公主又來要什麼?」
六公主已經強行闖到了宮殿裡面,恰好聽見皇后問的這句話,頓時心裡就不太舒服了。
怎麼就變要什麼了?
嘉蘭臉上一垮,走過去看著躺在床上分明正在看書,半點不好都沒有的皇后,癟說道:「外頭那些宮都說母后是生病了,我好一陣擔心,甚至還闖進來看一看,卻沒有想到母后就是這樣不舒服的嗎?」
作為皇后,原本在後宮裡應該是最忙的人了,但看皇后這樣子,分明是比任何人都要過的愜意。
渾那子慵懶的勁頭,看的嘉蘭都覺得十分的詫異。
皇后都沒有想到嘉蘭居然會直接闖進來。
「你是怎麼回事?」
「現下居然一點規矩都沒有了嗎?」
皇后看著嘉蘭不請自來,下意識的就朝著一個方向看了一眼。
那個方向無人,而且半點痕跡都沒有。
皇后這才鬆了一口氣。
嘉蘭不知道皇後為什麼會這樣,但為了跟皇后賭氣,刻意走到了皇后關注的那個地方看了眼。
「母后是在看什麼呢?」
皇后剛才的目有些奇怪,嘉蘭有些好奇,這才過去看了幾眼,皇后沒想到嘉蘭居然會做這樣的舉,這個兒平日里一直都十分蠢笨,可是今日卻表現的如此不同,皇后臉上的神十分不好看。
看著嘉蘭的目里也帶著一點煩躁。
「你到底是來做什麼?」
皇後走下床,擺擺手把那些跟進來的宮都被揮退出去,手將嘉蘭拉住,將摁到了一邊的椅子上坐下。
嘉蘭被皇后擺布,也沒生氣,視線最後在那個方向一掃,最後說道:「我自然是有事才會來找母后的,母后,你可知道我在外頭被人欺負的多慘?」
「溫婉那個賤丫頭,一口一個我不過是個公主,他們不需要尊重我,這樣的話都說的出口!」
聽見溫婉的名字,皇后就覺自己的腦袋生疼生疼。
「又是因為許文棟的事?」
上次嘉蘭就進宮來說起了溫婉跟許文棟的事,后倆皇后其實也有上心,也有讓人去問一問首輔府跟尚書府的況。
但人家回來都是說兩家似乎就沒有這樣的意向。
首輔府要是真的要給許文棟挑選妻子,應該也不會挑選溫婉。
畢竟大家都知道溫婉是許文棟的好友,若是真的就了好事,其實有些人也會多的。
畢竟男有別,這兩個人要是走到一起了,那以後大家肯定會說許文棟居然看上了妹妹的好友,不知道是不是在妹妹好友來找自己妹妹的時候近水樓臺。
這種事,對於男子來說,就是才子佳人的妙佳話。
但對於其他人來說,那就不是了。
甚至還會給子的名譽帶來一些不好的因素。
皇后想想也是,就覺得自己也真的是被嘉蘭給影響了。
其實當時聽見嘉蘭說這個話的時候皇后就應該反應過來的。
只是當時被嘉蘭那麼一搞,皇后居然也忘記了,於是這個事就浪費了皇后不的時間。
也是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還真的能去了解這個事。
「他們不會結親的,你何苦去針對溫婉呢?溫婉的父親現在是戶部尚書,你父皇十分信任的就是戶部尚書,你這個時候偏偏要去跟溫婉作對,哪怕是你跟溫婉起了矛盾,你父親肯定也不會站在你這邊的。」
嘉蘭頓時委屈極了:「可是我可是公主啊,要是隨便什麼賤人都可以欺負到我的頭上,我不是吃虧了嗎?」
六公主一直都覺得自己作為公主,應該是最值尊重的。
但是遇見許瑾瑜之後,六公主覺得自己的公主份好像也沒什麼值得說到的。
皇後有些無語的看了六公主一眼。
「你到底是在想什麼?哪怕是你父皇,為皇帝也不能隨便針對其他人,也不是說想殺掉誰就可以的,人命在皇室面前的確不值錢,但國有國法,你父皇一切都也要按照規矩行事的,而且你父皇一直都想要做一個好皇帝,怎麼可能會讓百姓有機會說他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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