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心慈那對母,大概是沒有人比許瑾瑜還要了解了。
當初許瑾瑜就是被這對母欺騙至死,現在許瑾瑜完全了解了這兩個人的真面目。
蕭心慈是個能屈能的,既然已經服,那麼表面功夫上自然就會做的完無缺,其實許瑾瑜都覺得可以不用盯著二房的人了,想要抓到蕭心慈的把柄,是越來越困難了。
但兩個丫頭想要做,那就讓們去做。
再說了,知己知彼也不是什麼壞。
「你們回頭在院子里好好一下,我邊雖然有你們了,但咱們的院子里還是要有得用的人。」
許瑾瑜說到「得用」兩個字的時候加重了語音,竹跟蘭歡也是聰明人,一下子就領悟過來。
「我們知道了小姐。」
許瑾瑜嗯了一聲,閉上眼睛休息了。
回去之後許瑾瑜先去給長輩請安,又陪著長輩聊了一會天之後,就帶著丫頭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今日的事不算是驚心魄,但許瑾瑜卻是有些興的。
畢竟是跟孟敬亭遇見了。
這樣的巧遇對許瑾瑜來說是驚喜。
想著今天跟孟敬亭相的點點滴滴,許瑾瑜很快就進了夢鄉。
而此時的昌平侯府,侍衛看見自家侯爺大半夜的不睡覺,抱著院子里的石凳在練功,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換班的兄弟很快就來了,看見侍衛大張著,走過去疑問道:「你這是怎麼了?府里出了什麼奇怪的事嗎?」
侍衛一邊問著一邊好奇的四看了看。
要說京城裡最平靜的府邸是哪一座,那一定是昌平侯府里。
他們家侯爺日常低調,而且也從無人往來,要不會侯爺名聲在外,估計昌平侯府都沒落到完全沒有人知道的地步了。
也就是侯爺厲害,一個人直接把整個侯府給撐了起來。
這樣跟死水一般平靜的侯府,能出什麼驚訝到這位兄弟都合不攏的大事?
侍衛終於合上了,看著自家兄弟,手朝著前方一指,說道:「你看咱們主子。」
另一個侍衛扭頭一看,下一刻就愣住了。
「這……」
「我沒有看錯的話,侯爺手裡抱著的是那個石凳?」
那個石凳是侯爺當初從一位高人手裡得來的,據說小小一塊就重逾千斤。
當初他們不相信,還去試過,但幾個人一起都沒有辦法把那個石塊做的石凳給辦起來。
但現在,自家主子,抱著石凳不說,居然還健步如飛……
人比人,難道差距就真的這麼大?
「主子好像一有什麼困的問題的時候就喜歡抱凳子……」侍衛嗓音乾的說道:「上次主子有困的時候,還沒有去抱凳子,就想到解決辦法了……」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的問道:「那今天主子是遇見了什麼無法解決的困了?」
無人回答。
不遠的孟敬亭將兩個侍衛的對話收歸耳底,卻沒有要給兩個人解的意思。
他抱著凳子看向天空,只覺一子無力湧上了心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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