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燁見他很快就明白自己的用意,眼底出欣的神,“不錯,幕後之人能把手到皇家獵場,可見對方實力不弱。想揪出此人,勢必要多花些心思。”
宮湛接話道,“若是兒臣暗中調查,對方很可能收到消息,若是對方有了戒備心,再想抓人就難了。”
而宮燁藍音音認下兩次行刺的罪行,就是想讓對方抓狂。
畢竟,對方是想陷害宮湛。
若是看到宮湛安然無恙,對方必定會再次行。
宮燁瞇了下眼睛,“這次的對手不簡單,你最近要多加小心。”
“兒臣明白。”
驛館,藍淺淺還在用早膳,就聽到有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淺淺,出事了!出大事了!”
五王子藍柏宴見藍淺淺還在悠哉悠哉地喝海參粥吃水晶餃,幹脆手奪下的筷子,“你怎麽還有閑在這裏吃東西?”
藍淺淺瞪了他一眼,“五哥,你能不能別這麽乍乍呼呼?天又沒塌下來!”
三王子藍柏逸走在藍柏宴後頭,聽到藍淺淺這麽說,一本正經地回道,“淺淺,這次搞不好,天真的要塌了!”
藍淺淺見他們一副火急火燎地表,咽下裏的餃子,抬頭看向他們,“說吧,出什麽事了?”
藍柏宴回道,“父王帶了個人回來!”
藍淺淺皺了下眉頭,沒理解他的意思,“什麽人?”
“一個年輕!漂亮的人!”
藍淺淺聽著自家五哥誇張的形容,直接丟了個白眼過去,“再年輕再漂亮能比得上我嗎?”
藍柏逸回道,“區區一個舞姬怎麽能跟咱們東夏最尊貴的公主相提並論?”
“那你們慌什麽?”
“你是不知道,父王護那個舞姬跟護眼珠子似的!那個舞姬脖子上有點小傷,他就請了好幾個大夫過來替舞姬看病,這何統?”
藍淺淺不以為意,“一個舞姬而已,有什麽大不了的?父王應該是欣賞的舞技,把帶回來是想看跳舞。”
“淺淺,你想得太天真了。”
就在這時,大王子藍柏俊領著二皇子和四皇子也走進藍淺淺的屋子。
他停在桌子前,俊臉上神凝重。
藍淺淺看著他的表,不解地噘了噘,“大哥,你幹嘛說我天真?”
“我打聽過了,父王帶回來的那名舞姬昨晚意圖行刺父王。”
“什麽?”
藍淺淺驚訝地瞪大雙眼,猛地一下子從座位上站起來,“大哥,你是說父王帶回來的人想殺父王?”
“對。”藍柏俊應了一聲,語氣著嚴肅,“這件事也是我好不容易才打聽到的,我不明白父王到底是怎麽想的,為什麽要將這麽危險的人帶回驛館來?”
四王子藍柏翊也是一臉冷肅的表,“肯定是那個人迷了父王,居心叵測,留在驛館必定會再次對父王不利!”喵喵尒説
藍淺淺聽完幾位哥哥的話,哪裏還吃得下早飯?
把袖一卷,握拳頭,“我要去看看,那個刺客到底長什麽樣子,竟然能把咱們父王迷這樣!”
說完,便快步衝出屋子。
另一邊,藍音音被藍應天安置在驛館最後麵一間安靜的屋子裏。
“音音,你就在這裏休息,有什麽需要盡管跟寡人說。”
藍音音對他的示意完全不領,“藍應天,你最好放我離開,否則早晚我都會替我娘報仇!”
藍應天彎了下角,“看到你對你娘這般孝順,寡人也替你娘高興,你若是哪天能殺了寡人,寡人也認命,心甘願去九泉下陪你娘。”
盡管他這番話說得真意切,不過在藍音音看來就是演戲,“藍應天,你若是真對我娘有,就不會派人殺害我們母!我娘這輩子做得最錯的一件事就是認識你!”
之前在宮裏,藍應天聽說起淩雙的死,心裏就有諸多疑問。
不過礙於有外人在場,他也沒辦法詳細詢問。
此時,聽到藍音音再次提及淩雙的死,他立即追問,“音音,你娘當初到底是怎麽死的?”
“你在這裏裝傻,不是你讓人除掉我們母的嗎?”
“怎麽可能?寡人當初派了許多人來西梁尋你們母,就是希把你們接去東夏,想跟你們團聚,怎麽可能會派人加害你們?”藍應天說到這裏,回想起當年自己派人去西梁的場景,眼底浮起一抹深思,“看樣子應該是有人對寡人的命令奉違,當年的事寡人回東夏必定會徹查到底!給你娘跟你一個代!”
藍音音無視藍應天的示好,“你如果真想給我娘代,就去死!哪怕我娘是被你害死的,但是死之前最掛念的人也是你!你如果對有愧,為什麽不去九泉之下陪?死了這麽多年了,你說這些空話還有什麽意思?”
藍應天見藍音音油鹽不進,麵心痛之,“音音,究竟寡人要怎麽做,你才肯原諒寡人?”
藍音音回道,“想讓我原諒你很簡單!這裏有把匕首,你自刎吧!”
說著,掏出腰間的匕首,重重拍在桌子上。
藍應天張了張,還沒來得及回話,一道俏的影便從旁邊衝了進來。
“你個毒婦!你想幹什麽?”
藍淺淺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藍音音拿出匕首還想讓藍應天自刎。
氣憤地瞪向藍音音,視線落在藍音音那張絕的臉頰上,不由愣住了。
在聽到幾位哥哥說藍應天帶回來一名舞姬,心裏已經想象出了一張狐貍的臉,卻沒想到眼前的子比想象得要年輕漂亮許多。
而且,藍音音的氣質跟風塵子不一樣,雖然風萬種,卻毫不讓人覺得反。
不過,藍淺淺隻是晃了片刻的神,隨即一把奪過桌上的匕首,就朝藍音音的臉刺過去,“你想以這張臉來我父王,本公主就劃了你的臉,讓你變醜八怪,看你還怎麽幹壞事!”
這一招來得太突然,藍音音本沒有提防,眼看著匕首就要紮到的臉了!
就在這時,一隻大手過來,一把握住了匕首!
。您提供大神傾城不二的娘親太野,父王管不住了!雲九璃宮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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