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語看著雲蘇和許洲遠的背影,一回頭發現陸澤東也正看著他們,臉微微一變,連忙抬手挽過陸澤東的手,試探地問道:“阿澤,你認識雲小姐啊?”
聽到溫知語的聲音,陸澤東這才收回視線,低頭看了眼溫知語:“你不認識嗎?”
陸澤東說著,哼了一聲:“大名鼎鼎的許太太啊,誰不認識?”
溫知語聽出陸澤東話裏有話,假裝不懂:“我剛才聽你說許久,以為你跟雲小姐是故。”
陸澤東聽到溫知語這話,眼眸裏麵的緒變了又變,半晌,他看著溫知語,抬手了一下溫知語的臉頰:“因為我以前追過雲蘇啊,怎麽,吃醋了?”
溫知語當初故意接近陸澤東,對陸澤東還算是了解的,能走到今天,也屬實的花了不的功夫。
尋常人聽到陸澤東這話,要麽承認自己吃醋了,要麽不承認,但行為舉止卻明顯是吃醋了。
陸澤東這些年來有過的人沒有一百個也有九十九個,溫知語知道自己如果那樣做的話,陸澤東對很快就到無趣。
想到這些,溫知語笑了一下,“我吃醋不是正常的嗎?不過,阿澤你也應該了解一下我以前的事了。”
當初和許洲遠的事,在這江城鬧得轟轟烈烈的,陸澤東自然是知道的。
溫知語這話一出,陸澤東臉果然變了一下,他抬手抱過溫知語的臉,狠狠地在臉頰上咬了一口:“你要是敢給我戴綠帽子,你就死定了溫知語。”
“你不喜歡戴綠帽子,我也不喜歡戴。”
陸澤東又看了一眼雲蘇的背影,這個時候,雲蘇和許洲遠兩人已經走遠了,隔著好幾十米的距離,他已經看不清楚雲蘇的背影了。至於溫知語的話,陸澤東沒接,也懶得接。
人的那點心思,說實話,他二十五歲那一年就看得的了。
不過他玩了這麽多年了,也確實是應該娶個人回家了。
溫知語運氣好,給他生了個兒子,現在陸老爺子高興得很,連帶著看他臉都好了許多。
看著兒子的份上,陸澤東在溫知語跟前,偶爾還是要裝裝的。
雲蘇倒是不知道溫知語和陸澤東兩人互相演戲,對陸澤東沒什麽好,畢竟像陸澤東這樣的男人,要不是陸老爺子年紀大了好糊塗,陸澤東一輩子混到頭也就是個混子。
不過溫知語倒是有本事,陸澤東這麽花心的人,居然也能夠順利懷孕生下了個兒子。
剛才兩人麵,溫知語看著,似乎還張的。
“想什麽?”
一旁的許洲遠開了瓶水遞給,雲蘇收了思緒,看著他笑了一下:“在想溫小姐對你是不是還餘未了。”
聽到雲蘇這話,許洲遠不免想起舊事,他直接手就把人拉到懷裏麵:“我跟從來都沒有什麽。”
“我知道啊。”
雲蘇笑著,低頭抿了一口水:“我說的是溫小姐對你單方麵的喜歡。”
許洲遠知道是故意的,眉眼微微一,黑眸裏麵難得也帶了幾分笑意:“那是的事。”
“許總定力這麽好?”
“對你除外。”
涼風吹過來,許洲遠抬手幫雲蘇把臉頰旁的頭發挽到一側。
雲蘇聽出了他話裏麵的意思,臉微微紅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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