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蘇剛洗完臉,看到浴室的門被推開,難得怔了一下:“是我把你吵醒了嗎?”
“不是。”
許洲遠應了一聲,走到雲蘇後,突然手從的後抱了下去。
雲蘇看著鏡子裏麵的許洲遠,他下正在自己的肩膀上,雙眸微微閉著,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
看到他這個樣子,雲蘇不挑了一下眉:“怎麽不繼續睡了?”
“醒了。”
許洲遠了,看著鏡子,鏡子裏麵,是他抱著雲蘇的景象。
這樣親的景象讓他覺得真實又溫暖,許洲遠忍不住收了手,將雲蘇抱得更:“許太太可不可把這幾天的時間空出來?”
聽到他這話,雲蘇哼了一聲:“怎麽,許總有什麽安排嗎?”
“嗯,我們的婚紗照還沒拍。”
他這麽一說,雲蘇才想起來,和許洲遠的婚紗照是訂下來了,卻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拍。
雲蘇偏過頭,視線撞進那雙黑眸裏麵,臉有些熱:“哦。”
雲蘇應了一聲,抬手拉開他扣在自己腰上的手:“我洗漱完了。”
說著,從一側彎腰從許洲遠的懷裏麵閃了出去,走到門口,回頭看了他一眼:“我到樓下做三文治。”
雲蘇廚藝確實不行,但做三文治還是能做出來的。
“不用,我讓梁書送早餐過來。”
話音剛落,門鈴聲就響起來了,來來也開口提示有客人。
“我下樓拿早餐。”
雲蘇說著,轉下了樓。
八點多的正是和煦,雲蘇瞇了瞇眼,看著大清早過來送早餐的梁楓:“辛苦了,梁書。”
梁楓笑了一下:“應該的,雲小姐。”
梁楓說著,把早餐遞給了。
雲蘇接過早餐,想起剛才許洲遠的話,眉眼了一下,隨即開口說道:“這幾天,不要給我安排行程了,我要空幾天出來。”
梁楓似乎一點兒都不意外,看著雲蘇點了點頭:“我知道了,雲小姐。”
雲蘇笑了笑:“你去忙吧。”
“好的,雲小姐。”
回到二樓,許洲遠也已經洗漱完下來了,雲蘇剛走到樓梯口,他就過來把手上拎著的早餐提了過去。
雲蘇看了他一眼,想到剛才梁楓的反應,知道必定是許洲遠說了些什麽。
雲蘇了座,含笑看著給自己掀蓋子的許洲遠:“我剛才跟梁書說接下來幾天不用跟我安排行程了,他似乎一點兒都不驚訝。”
許洲遠把湯匙遞給雲蘇:“我昨晚已經跟他說過了。”
雲蘇嘖了一聲:“許總真是心。”
許洲遠抬眸看向:“本來就不應該讓我的許太太這麽忙。”
他知道雲蘇並不喜歡管千行的事,如果不是因為他,才不會去管千行的那些事。
當年他出事之前,千行就有不麻煩,千行畢竟是好幾十年的老集團了,不同雲蘇自己一手一腳創辦起來的朝雲,其中的彎彎道道多的很,有些事理起來,十分的煩人。
聽到他這話,雲蘇不勾了一下桃花眼:“所以許總打算什麽時候把千行要回去。”
“為什麽要要回去?我的不是就是你的嗎?”
雲蘇忍不住就笑了:“那你不怕給我免費打工啊?”
許洲遠也難得挑了一下眉:“終製的,怕什麽?”
經曆那麽多的事,許洲遠知道,錢對於雲蘇而言是錦上添花的東西,多對而言似乎並不重要。
千行市值雖然高,可套現到手上也不一定有雲蘇手上的錢多,他的許太太,說不定還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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