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燁剛剛走到了皇上的營帳外,迎面就上了老太監。
「王爺,王爺不好了!」
「什麼不好了?」
墨子燁心下暗驚,「難道是皇兄出了問題?」
他邁步就要往裡走。
「王爺!」
老太監拉住了墨子燁,「不是皇上,是……是您!」
「我?本王怎麼了?本王這不是好好的嗎?」
墨子燁淡淡嗤笑。
「哎!」
老太監意味深長地嘆息了一聲,挑眉試探著看著墨子燁,垮著臉:「王爺,連皇上都知道您有疾了,正大肆賞賜王妃以封住王妃的口呢!」
他遲疑了一下,終於還是說出了口。
「什麼?」
墨子燁眼眸一凜,這個人,還真是能作死!
老太監看到墨子燁激烈的反應,暗暗地嘆息了一聲,看來王爺有疾的事是真的……
而此刻,墨子燁已經邁開大步,進了皇上的營帳。
「皇上,您這麼有誠意,清歌怎好拒絕呢?」
清歌看著這些價值連城的財寶,眼睛閃著晶亮的。
發財啦!發財啦!
這下可有資本離墨子燁的掌控了!
清歌暗暗地盤算著,正出手把這些東西抱起來呢,忽然一隻大手過來,奪走了那寶盒。
「本王替你收著吧。」
清歌順著那骨節分明的大手進了墨子燁染了怒意的雙眸,扁了扁,小臉霎時垮了下來。
不帶這樣的!
那可是皇上賞賜給的!怎麼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愣是給劫了去?
「墨子燁!」
墨子燁眼眸微微一暗,角劃過一意味深長的冷笑,湊近清歌的耳畔,「回去再收拾你!」
清歌霎時擰了眉頭,張地吞咽了一下。
「老九,皇兄正要找你呢!」
皇上看到兩人針尖對麥芒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下,出聲打破了僵局。
「回去!」
墨子燁冷冷地看著清歌,呵斥道。
「不回!只許你半夜幽會舊人,就不許我和離了?」
「呃……」
墨子燁被噎住了,死丫頭,到底知不知道分寸?這可是在皇兄面前,怎麼能如此口無遮攔!
他抿著菲薄的,暗暗瞟了一眼皇兄。
只見皇上強自憋著笑,抱著一副看熱鬧的心態看著他們倆。
呵呵,還是第一次看到老九被一個人弄得無計可施呢。
這下可有熱鬧看了……
「回去再找你算賬!」
墨子燁拉近了清歌的子,湊近的耳畔,咬牙切齒地說著。
「皇上……」
清歌推開了墨子燁,眼淚汪汪地看著皇上,「他威脅我!臣婦,臣婦自請服侍太後去!求皇上恩準!」
「你……」
墨子燁真是被這個人給氣死了,他居然管不了了。
「咳咳,那個,老九啊,你什麼意見呢?」
皇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兩個人互,問道。
「本王不會和離的,皇兄看著辦!」
墨子燁挑眉看了皇上一眼,撂下了這句話。
「這……」
皇上當然知道不能和離了!
「王妃,你先下去吧,我跟老九談談。」
他沖著清歌吩咐道。
清歌示威似得掃了一眼墨子燁,又掃了眼他手裡的寶盒,「皇上,您得讓他把屬於我的東西給我啊!那可是您賞賜給我的……」
皇上低頭悶笑了一聲,這丫頭,還真是有膽子!
「老九……」
皇上看著墨子燁咬牙切齒的模樣,暗暗低笑,「那是朕賞賜給王妃的!」
他指了指墨子燁手裡的寶盒。
「他用不著。」
「誰說我用不著?哦?皇上!」
清歌轉頭看向了皇上,「皇上,如果這東西到不了我的手,那我之前和皇上的約定也就作廢了,我可不保證我能守口如瓶,萬一哪日我喝醉了,不小心溜達了出來,可怪不著我哦。」
挑了挑眉,暗暗給皇上施加力。
皇上訝然失笑,這人……
「老九,你就給吧,你的寶貝也不——」
皇上說完,沖著墨子燁眨了眨眼睛。
這老九啊,都什麼時候了,還在乎這點錢財嗎?保住名譽才好。
清歌見皇上開口了,頓時從墨子燁的手裡搶下了寶盒,「想貪污本姑娘的東西呀!」
才不會給機會呢!
清歌沖著墨子燁挑釁地一笑,拿著自己的東西出去了。
墨子燁看著那抹背影,氣得咬牙切齒。
小人,真想掐死你!
長這麼大,還從沒有和人生這麼大的氣呢,清歌可是第一個!
「怎麼樣?老九……」
皇上微瞇著眼眸,似笑非笑,「能讓老九跳腳的人,朕還是第一次見。」
他說著,角扯開了笑容。
「皇兄!」
墨子燁回眸,一雙眸刀無比憤恨地瞪著皇上,「本就不需要賞賜!」
皇上淡然一笑,「你怎麼知道人家不需要?也不容易的……」
「不容易?」
墨子燁真是無語了,「皇兄,你不會當真以為我那方面不行吧?」
他氣呼呼地看著皇上,暗暗磨牙。
那個小人,到底怎麼說的?居然讓皇兄相信了。
「咳咳……」
皇上掩著,尷尬地咳嗽了兩聲,「這事不要再宣揚了……」
「皇兄!」
墨子燁徹底無語了,一張臉青一陣,白一陣,真有種想抓著那個人、了的服、狠狠打屁一頓的衝!
當然了,人家的這些變化,都被面巧妙地掩蓋了。
「臣弟沒有說的那樣,臣弟……」
墨子燁臉一紅,很想說臣弟生龍活虎、剛勁勇猛,昨夜還跟死丫頭那個了,可是他終究沒有說出口。
「老九……」
皇上輕嘆了一聲,意味深長地說著:「都怪皇兄對你太心了,按說你常年在外征戰,落下病也不是問題,只要找人細心調養就好了,可是朕卻不知……」
「皇兄!」
墨子燁徹底無語了,「你也覺得我有病?」
皇上看著墨子燁,微微凝眉,「你別激啊!朕賞賜,就是為了不讓說出去的,朕一定會保全你的名聲的!」
墨子燁扶額,終於下了滿腔的怒火,「皇兄,你當真覺得我那方面不行?你怎麼就不反過來想一想,是不是覺得是我縱慾過度、難以應付才提出和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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