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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宴跟著走,還是不斷拍打服,像是沾著臟東西似的,要是在宮里,早去洗澡換服了。
曹施詩看到他這樣子,忍不住笑:“至于嗎?人家也沒到你,你一個花叢中的風流公子,對孩子要寬容。”
君宴再次發:“那是孩子?那是魔頭,你可別玷污孩子這三個字兒了,你好歹也算是個,妹妹咋那個樣子,太可怕了。”
“哈,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夸我啊!
不是一個娘生的被,生肖母,塑料姐妹了。”
曹施詩不在意道,什麼家丑不家丑的,丟人的又不是。
“你得補償我,要不是來找你,我也不至于會這麼大的驚嚇,我請你來,你為何不來呢?
曹小姐,你該不會想用這種辦法來讓我注意你吧?
擒故縱的戲碼我見得多了,我不吃這一套。”
曹施詩斜睨他一眼,怎麼一子濃濃的霸道總裁味兒呢?
尼瑪,好想拍死他啊!
“三皇子,你應該這麼講,”曹施詩一甩頭發,出高冷范兒,不屑道:“人,你功引起我的注意力,給你一個機會,做我的人,我會給你世上無人能及的尊貴,讓全天下的人都羨慕你,來吧,寶兒!”
君宴打個哆嗦,“咦,我有那麼惡心嗎?”
“沒有惡心,你長得帥嘛,值即王道,孩子都吃這一套,下次試試,孩子絕對嗷嗷著撲向你,推都推不走。”
君宴失笑,曹施詩舉止夸張,眼底的笑意格外燦爛,照在眼睛里,格外的亮。
“好了,不開玩笑了,劇院那邊還等著呢,你要不要來幫著排練啊?有你這原作者指導,肯定會進度飛快,指著這出戲翻本呢。
不怕你笑話,我那個戲院都快不敷出了,總不好給我哥要錢養戲院吧?
我三皇子的面子往哪兒放?”
“業有專攻,彩排得找專門的導演,我去了就是外行指導行,演員也不樂意了,我還是不去了。”
“導演?”
“你們戲院沒有導演啊?就是整出戲劇的指導,只會演員的?”
君宴搖頭:“沒有,都是班主看著,反正戲院里的事兒都是他在做,我沒管過。”
曹施詩無語:“太不專業了,導演很重要的,一出好的戲劇,導演都要換幾個,有選角,現場,常務等等,還要燈,音樂,配音,想排出一出好戲,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到了,抬腳,別絆倒了。”
兩人進了會客廳,丫鬟奉上茶水,這次不敢放肆,低眉順眼待在一旁,等候吩咐。
“喝茶!”
“不喝,上次喝了一肚子,都是些陳茶,難喝死了,回頭我送你一些新茶來。”
曹施詩自己喝:“您矜貴,曹家小門小戶,伺候不起,不喝就不喝吧。
你還有事兒嗎?”
“沒了,這不是為了請你嗎?哎,不是,你什麼意思啊?攆我走!”
曹施詩點頭:“你也可以這麼理解,你找我,人也見到了,事也說清楚了,然后呢?”
君宴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子,以前的孩子,哪個不是不得和他對待一會兒呢,倒好,攆人走!
“然后咱們可以聊點兒別的啊!
我看你就行的,算我求求你,幫幫忙唄。
如果你是擒故縱,你的目的達到了,我真心懇求你,來做那個什麼導演。”
曹施詩不為所:“拿什麼求啊?”
君宴愣神,到底什麼意思?我都開口求你了,除了我娘親,我妹妹,我趙君宴求過誰?
兩人大眼瞪小眼兒,君宴被看的臉紅:“你就說你想要什麼吧?只要我有的都給你!”
“早說吧,那個……”
曹施詩手指頭,做一個點錢的作,可惜君宴還是不懂,只好點名了:“錢啊?你請人幫忙靠臉的?”
君宴:“……”
小爺的臉還不夠嗎?
“你厲害,要多錢?”
“我不大了解你們這兒的行,還分吧,一凈收!”
“太多了,戲院班主一個月才一百兩薪水,一個名角最高不過一千兩,你要一的份子,獅子大開了口啊!”
曹施詩很強勢,“一真不多,我這麼全能的人才,也就是事業起步期,等我拍出大火的劇,就不是一了,兩三都有人給。
我可是千里馬,就看你這個伯樂要不要了?”
君宴看著自夸,“我以為我自,今兒遇到對手了,你比我還自,還好意思說自己千里馬?那你聽沒聽過,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呢?”
“哎呦,你就說用不用吧?磨磨唧唧娘們似的,這樣好了,試用三天,不滿意你退貨。”
君宴一拍大:“。”
兩人剛達協議,繼母來了,進門就道歉,“三殿下,我兒失禮了,您別介意,就是看到殿下太高興了。
妾是府里的夫人,今日務必留在府里吃個便飯,我家施語好好陪陪你。
哎呦,不愧是皇子啊,長的太好看了。”
繼母一雙眼睛都冒綠了,難怪兒失態,換自己也會心難當呢。
君宴連連擺手:“不用了,我還有事兒,改日再來叨擾。”
“事兒重要,人更重要,怎麼著也要吃飯呢,殿下是不是覺得妾份低微,配不上陪您吃飯呢?”
君宴無奈,給曹施詩狂使眼,救命啊!
看在合伙人的份兒上,曹施詩勉為其難出面,擋著他面對繼母,火力全開:“你也知道自己份低微就別丟人現眼了。
曹家好歹也是書香人家,矜持點兒,繼母,父親回來我跟他詳細說說,看看他會不會你?”
繼母惱道:“大小姐,我是你母親,你怎麼跟我說話呢?我請三皇子吃飯呢,難道也做錯了嗎?
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就是怕施語搶了你的風頭,故意攔著三皇子,有你這麼做姐姐的嗎?”
曹施詩白眼都要翻到天上了,“你請人家吃飯人家也得樂意啊?強買強賣啊?就曹施語那般貨,你賣給人家也得人家看得上啊!
但凡有點兒禮義廉恥的就做不讓閨閣子出來陪客的事,這是曹府,不是青樓楚館,你也不是媽媽桑。
三皇子,對不住了,繼母小妾扶正,上不得臺面,失禮了。”
繼母氣的心臟病都要犯了,一點兒不顧曹家的臉面,把家丑攤開在人家面前,也不怕人家連一塊兒嫌棄了?
“你……”
“三皇子,我送你出府。”
曹施詩才不管氣什麼樣兒,跟著他一起出府,去了戲劇院。
……
馬車上,君宴一直盯著看,曹施詩無奈:“三皇子,你看我第十八次了,我臉有花兒嗎?”
“不是,曹小姐,我發現你跟別的孩子一點兒不一樣啊,就算是繼母,也是長輩,孝道大過天,當著外人的面,肯定不會如此頂撞的。
你就不怕給我留下不好的印象?”
曹施詩笑了:“咱們是合伙人,又不是,我為何要在乎你的看法?
我有你想要的東西,能給你賺錢,哪怕我扇繼母兩掌,你照樣會請我。
請你不要用那種小子的思想來看我,把我當朋友一樣好不好?
反正別把我當人,當兄弟也。”
君宴哭笑不得,第一次有孩子提出這種要求的,讓他太打擊了。
“你對我就真的沒一點兒那方面的意思?”
他雙手大拇指相對,出曖昧的表來。
曹施詩大笑,“三皇子,你該不會喜歡我的吧?”
“沒有,怎麼可能?”
君宴矢口否認,只是臉有些發紅,一點兒沒有縱橫花叢的風流模樣。
“不可能就好,別我,我沒結果。“
君宴冷哼:“自,我才不會你呢,孩子家家的怎麼好意思,不啊啊的,矜持點兒!”
曹施詩不跟他計較,一心只有搞錢,有錢才是王道。
等有了錢,養十八個帥哥兒,每天哄著玩兒,什麼,最不靠譜的東西了。
馬車停在戲劇院門口,做西京戲劇院,很普通的名字。
門庭高大,只是裝修一般,勉強算得上華麗。
“門面得裝修好了,這是臉面,必須足夠華麗。”
“這不沒錢嘛,有錢我早就裝修了,為了這個破戲院,本皇子整天捉襟見肘的,肋死了。”
曹施詩道:“沒錢可以融資嘛,找有錢的人來投資,只靠你們幾個公子哥兒為發電,不賠錢才怪!”
“什麼是為發電啊?曹小姐,我發現你里的怪詞兒真多。”
曹施詩吐吐舌頭:“就是為了好傾盡一切,不要在乎細節嘛,進去吧,回頭我寫一下融資的章程來,你先去融第一筆資金,門面都這樣,里面的道肯定不咋樣,都得置辦。”
“不著急,我兄弟多,每人薅一萬兩,也有四萬兩。
我四弟和靈兒最有錢了,想不到有朝一日,我三皇子混的這麼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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