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鶴笙也沒想到孟宜寶只在裝睡,不過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裝不裝睡的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獰笑著道:“王妃,獨守空房多寂寞,我來陪陪你,我的功夫可是很厲害的,保管王妃你試一次還想要第二次,你就從了我吧!”
“砰!”
孟宜寶抓著枕頭砸向姚鶴笙的腦袋,姚鶴笙也不是吃素的,按住了的手,讓孟宜寶臉大變:“你真以為我打不過你嗎?這麼點兒力道,給我撓呢?
今兒不怕告訴你,我能出現在這兒,就不怕你喊人,好好伺候我,還有你的好日子過,乖乖聽話,別我!”
孟宜寶都要氣炸了,抬起膝蓋正中姚鶴笙的下邊,痛的他不由自主松開手,孟宜寶趁機把人推開,下了床就大喊:“來人吶,有賊人闖進來!”
姚鶴笙痛的滿頭冷汗,等不及緩一緩,爬起來喝道:“你喊啊,使勁兒喊,讓所有人都看看,你房間里有男人在,你猜猜王爺會怎麼想?太妃會繞的了你?”
孟宜寶渾一僵,他好歹毒的招兒,子最重名聲,不管他是闖進來的還是自己請進來的,都會留下不守婦道的污點,姚鶴笙就是吃準了這一點兒,才敢出次計策,一舉壞了孟宜寶的名聲。
“清者自清,你想害我沒那麼容易,想用這種辦法來我就范,你找錯人了。”
“王妃,怎麼了?”
青杏跑進來,看到屋子里居然有男人,嚇的驚一聲:“你敢私闖王妃室?我打死你!”
孟宜寶也捉一番,抓起針線筐里的剪刀,沖著姚鶴笙扎上去:“敢占老娘便宜,老娘廢了你!”
新仇舊恨涌上心頭,一個戲子也敢爬自己的床,孟宜寶是發了狠要弄死他,見到下手毫不留。
兩者爭斗,最要的是氣勢,姚鶴笙被有死無回的氣勢嚇著了,趕往外跑,“你冷靜點兒,招來人對大家都不好……”
“呸,老娘死也不你要挾。”
姚鶴笙肝膽俱裂,只能往外面跑,孟宜寶追出去,剪刀不夠趁手,滿口放著掃帚,抓在手里就打,姚鶴笙挨了幾下,已經跑到院子中間,丫鬟婆子們都被驚醒了,看到這一幕都嚇呆了。
”愣著干嘛?抄家伙上,打死算我的!“
婆子們回神,敢冒犯王妃,打死這個不要臉的!
使婆子力氣最大,攔著姚鶴笙的路,扯著裳就打,雙拳還難敵四手呢,何況他一個以侍人的玩意兒?
狠狠挨了幾下,心中大罵,早知道這麼難纏,就該從外面找人了,他麼的,跟這個人犯克,見一次挨一次揍!
就在此時,太妃和冰冰姨娘,王側妃帶著下人一下子涌進來,太妃一張臉黑的可怕:“住手,你們在干什麼?”
婆子們一松手,姚鶴笙趁機逃,站在太妃后,滿心害怕,卻指著孟宜寶道:“太妃,勾引我。”
孟宜寶瞳孔微微,隨即冷笑:“勾引你?莫非你犯賤,喜歡被人揍?我倒是不知道,勾引人還有這種套路呢!
長眼睛的都看得出來,你是污蔑栽贓我。”
太妃眸子一沉:“你的意思是說我沒長眼睛了?”
孟宜寶深吸一口氣,道:“太妃是信了他的話,懷疑我了嗎?我放著好好的王妃不做,勾搭一個戲子,腦子得進多水才做出這麼愚蠢的事來?”
冰冰道:“可是姚鶴笙出現在你的院子里,這該如何解釋呢?而且,王妃這造型,嘖嘖,不能不讓人多想啊!”
孟宜寶還穿著,雖然是長長,但是在古人看來,已經是很出格的事了。
太妃的臉更黑了,“你又要怎麼解釋?”
孟宜寶扯一下服,到了此時,解釋什麼還有用嗎?
相信你,不用你解釋也會信的,不相信你就是把嗓子說破了,也不會信你。
“我沒什麼好解釋的,這個賊人溜進我的院子,被我發現了,這不是正要打死,太妃進來了嘛,不得不說,你們出現的時機還巧的。”
姚鶴笙又說話了,“你看事敗,拿我頂缸呢,我明明進去的是你的臥房,哪里是院子?
你看,我還有你的小為證。”
姚鶴笙手里出現的赫然是孟宜寶的一個肚兜,許是剛換下來沒來得及收拾,被他順手牽走了。
冰冰給他一個‘做的漂亮’的眼神,姚鶴笙得意挑眉,咱是做什麼的?賊不走空,吃的就是這碗飯。
孟宜寶一張臉云布,從未如此恨過一個人,恨不得千刀萬剮了他!
姚鶴笙看著的眼神都有些心驚跳,往太妃后躲的更嚴實些。
冰冰卻不怕,眼神要是能殺人,多人都得死無葬生之地了。
除了無能瞪眼,還有什麼昭兒?
“此事非同小可,去請王爺來。
你們都跟我來我院子里,必須徹查清楚。”
冰冰狐假虎威,指著下人們道:“你們都待在原地,誰都不準走出去,泄了風聲,壞了王府名聲,要你們好看!”
孟宜寶諷刺一笑,王府現在還有名聲嗎?真好意思說!
冰冰被笑的臉發紅,笑吧,等過了今日,看你還能笑的出來嗎?
青杏嚇的抱著孟宜寶的胳膊,”王妃,怎麼辦?”
事已經發生了,孟宜寶不會天真的幻想太妃能饒了自己,只好做最壞的打算,“你想辦法逃出去。”
青杏慌了神,怎麼能丟下王妃自己逃走呢?
冰冰盯著們倆,警惕道:“把丫鬟也一起帶走,這種心懷不軌的奴才,教唆主子學壞,罪不可恕!”
隨即又看著太妃,“太妃,封鎖王府吧,萬一有人跑出去瞎說一氣,咱們王府的臉可就丟了!”
太妃想的也是自己的事兒,上不干凈,總是心虛的,點頭道:“好,依你所說吧。”
冰冰拿了當令箭,指揮婆子去找護衛,王府上下,一只蒼蠅都不準飛出去。
孟宜寶沒有無畏掙扎,細想此時的局面,他們肯定是串通好了的,尤其是王側妃也出現在這兒,讓孟宜寶心中更沉,今日想要,難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