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我把盛莞莞得太狠了。”
陳昊天看向陳英奇,無比后悔地說,“兒啊,你要記住,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說著,臉頰流下兩行悔恨的淚水,“我今天就不該去公司……”
如果不是他把盛莞莞得走投無路,盛莞莞不會如此費盡心思地反擊。
他本幾年就可以出來,如今怕是連晚年都要在監獄里度過。
陳英奇雙眼赤紅,“爸,你別灰心,我去找周信,他一定會想辦法把你救出來的。”
陳昊天搖頭,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幾歲,跟上午那小人得志的模樣完全反比,“沒用了,檢查院院長是個油鹽不進的老頑固,周信的手本不進去。”
“那我去求盛莞莞。”
“更沒用,我現在已經牽扯進了鄭有才這件事里,求盛莞莞還有什麼用?”
陳昊天咬牙,“況且,本就不會幫你,只有扳倒我,才能在公司立威,的總裁之路才能繼續走下去。”
“我現在唯一希的,就是你叔叔能逃出去,沒有確鑿的證據,檢查院不能拿我怎麼樣,頂多就是商業犯罪,關不了幾年就能出來。”
門外傳來的敲門聲,警察上來了。
陳昊天最后對陳英奇待,“如果你叔聯系了你,找個信得過的人,給他送一筆錢過去,千萬不能讓他將所有的事捅出去,記住了嗎?”
陳英奇落淚,“爸,我記住了。”
陳昊天又一次被警察帶走了,他知道這一次他將在劫難逃,卻不知道,等待他的將是重重罪名。
因為此刻,盛莞莞已經將陳問天的路給堵死了。
陳問天萬萬沒想到,他剛剛踏出房門,膝蓋便挨了一彈珠,毫無防備地跪在了地上。
陳問天吃痛的捂著膝蓋,兇狠的四張,“是誰,快給老子滾出來。”
回應他的,是一片死寂。
陳問天又喊了幾聲,依然沒人應他,四周連個人影都沒有。
膝蓋上的疼痛緩和了些,陳問天站了起來,立即捂著腦袋飛快地往外跑。
這時“噗噗”兩聲,兩顆彈珠接連打在陳問天的雙上,他的一,摔了個狗吃屎,十分的狼狽。
陳問天怒火沖天地咆哮,“到底是誰,有種出來我要殺了你。”
這時一道倩影從他對面的二樓臺上一躍而下。
“是你姑我。”
隨著一聲悅耳的聲音落下,只見盛莞莞手拿彈弓,穩穩地站在他面前。
陳問天見過盛莞莞,的貌讓人過目難忘,所以一眼便認出了,“盛莞莞,怎麼會是你?”
他萬萬沒想到,來人竟是盛莞莞。
而且,看樣子,只有一個人過來。
盛莞莞居高臨下的看著狼狽不堪的陳問天,“除了你姑我,還會有誰?”
陳問天忍著上的疼痛站了起來,“剛剛那幾顆彈珠是你打的?”
盛莞莞晃了晃手中的彈弓,“很顯然,不是嗎?”
堂堂海城第一名媛,居然彈弓玩的這麼溜,說出去誰會相信?
陳問天想了想,對盛莞莞說道,“你該找的人是我哥,跟我沒有關系。”
盛莞莞笑了下,漂亮的眉眼卻染上了幾分寒意,“我知道,不過你哥野路子太多,只能委屈你幫個忙了。”
“什麼忙?”
盛莞莞把玩著手里的彈弓,“去檢查院,把你知道的全部代出來。”
陳問天笑了,“你覺得可能嗎?”
說著,陳問天就朝盛莞莞撲了過來,他就不信,他一個大男人,還打不過一個嫡嫡的人。
盛莞莞眼睛一瞇,冷笑了聲,“不自量力。”
幾顆彈珠同時出,“噗噗噗”打在陳問天的上,接著一道虛影從他眼前閃過,臉被狠狠踹了一,整個人摔倒在地上。
盛莞莞利落地將長收回,面無表的看著陳問天,“陳問天,我不讓你走,你今天就走不了!”
若是換了以前,陳問天早笑趴了,可是現在他倒在地上痛的無法彈,本爬不起來。
說好的豪門千金呢?
哪家的豪門千金既會跆拳道,又會玩彈弓?
這個海城第一名媛,是在鄉下放養長大的嗎?
沒一會兒,警察局的人便來了,直接把陳問天帶去檢查院,與鄭有才分開審問。
下午四點半,盛莞莞的影出現在盛世,這一次眾人看的眼神完全變得不一樣了。
進辦公室,辦公桌上只有幾個重要文件等著簽名,那些無關要的文件,已經被各部門識相的人托書給拿走了。
盛莞莞狠狠吐了口惡氣。
抬手按下線,強勢而威嚴地道,“通知各部經理,十分鐘后到會議室開會。”
十分鐘后,會議室滿坐。
盛莞莞最后一個進來,掃視了會議室一眼落坐,“繼續今天上午的會議。”
楊立和高霽對視了一眼,從頭沉默到尾。
這個會議還算順利,進行了半小時,由盛莞莞宣布結束,帶頭離開會議室。
會議結束后,盛莞莞將宋志尚到了辦公室,“今天的事,你怎麼看,那些老家伙們,是不是被鎮住了?”
宋志尚點頭,“的確,不過等他們緩過神來,還是會給你使拌子,我怕他們為了趕走你,不惜損害到公司的利益。”
盛莞莞沉,“擒賊先擒王,我懂你的意思。”
宋志尚頓了頓又道,“這些高層個個都心高氣傲,想要他們真正的認可你,還是得看你的能力。”
“我懂,這段時間還要多叨擾您。”
“莞莞,你很聰明,老實說我之前也不看好你,要不是那晚明哲來找我,對我說了那些話,我可能也會選周信。”
宋志尚充滿希翼的看著盛莞莞,“但是現在,你給了我驚喜,讓我刮目相看,我很期待你接下來的表現。”
其實盛莞莞沒讓宋明哲說什麼,只是曉之以理之以,是宋志尚看著長大的,既然有王的決心,他若不給機會就放棄,是對不公平,對盛燦更是不敬。
原本宋志尚對盛莞莞并沒抱什麼希,但是現在,他已經對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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