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淺沒想到蔣玟珠把拉到後,是為了更方便對柳晚敏手。
這麽重的一掌,直接把柳晚敏打蒙了!
好半晌回過神來的柳晚敏,捂著被打的一邊臉質問道,“你憑什麽打我?”
又氣又怒,卻也隻敢質問,並不敢當場就還手。
“打你還需要理由嗎?”蔣玟珠冷笑一聲。
柳晚敏忍著不能還手的屈辱開口:“你可能……是對我有什麽誤會。”
蔣玟珠淡淡道:“你知道早幾年,在我麵前囂張的人,最後都是什麽下場嗎?”
聽到這話的柳晚敏,不自覺地咽了幾下口水。
當然聽說過蔣玟珠早年的那些輝事跡,印象最深刻還是流傳到現在那句‘不聽話就把你做化’的玩笑話。在早年,那可從來不是什麽玩笑話,而是蔣玟珠的口頭禪。
“我,我今天過來,隻是因為太久沒有見到喻淺,有些想了。”柳晚敏解釋來意的時候,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心平氣和。
蔣玟珠下輕抬:“你是說,你想我的兒?”
在蔣玟珠如此強大的氣勢下,柳晚敏維持著麵不變,“是,畢竟不管怎麽說,喻淺也是我一手帶大的,我也是媽媽,我對……”
沒等柳晚敏的話說完,蔣玟珠抬手,又是一掌甩到柳晚敏臉上。
啪的一聲!
結結實實的清脆聲比剛才還響亮。
喻淺眼睛都睜大了。
一旁的姚大姐更是在那一掌響起的時候,渾一抖,猶如那一掌打在自己上一樣。
而柳晚敏的反應,也跟剛才一樣,完全沒有防備,因為沒想到蔣玟珠還會再打第二掌,甚至打得比第一掌還重,那一瞬間覺腦袋裏嗡嗡嗡的,角裏還有一腥味。
等回過神來,角已經破了,有滲出,臉頰也迅速腫了起來。
“你……嘶,好痛……”
這一開口,裏的傷口痛得柳晚敏麵目扭曲,再看蔣玟珠那藐視的姿態,一時間柳晚敏所有理智然無存,發了瘋一樣朝柳晚敏撲過來。
“你憑什麽打我?你憑什麽!”
喻淺見場麵失控,想上前攔住柳晚敏,不想事鬧得太難看。
就在出來擋在蔣玟珠麵前的同時,保鏢已經極快出手,將柳晚敏牢牢控製住。
“放開我!放開我!”
“蔣玟珠,他們怕你我才不怕你,我要跟你拚了!”
柳晚敏也是氣瘋了,什麽話都敢說,隻是一通掙紮下來,在人高馬大的保鏢手裏皆是徒勞。
喻淺連忙轉過,勸說蔣玟珠:“您別跟一般見識。”
蔣玟珠眼含熱淚看著喻淺,此刻在意的,都是喻淺剛才毫不猶豫擋在前的行為。
哽咽問道:“淺淺,你是怕傷害媽媽,想保護媽媽嗎?”
喻淺一怔。
如果說剛才的第一反應,隻是想攔住柳晚敏,媽媽會失落嗎?
蔣玟珠從喻淺沉默裏,明白是自己多想了,但並未失落,而是自責,不應該在兒麵前大幹戈。
想到這,蔣玟珠又抬了下手。
剛被打了兩掌的柳晚敏,以為又要挨一掌,下意識抱頭一躲,可那掌並沒有落在臉上。
保鏢看見蔣玟珠的手勢,立即走向姚大姐,“請回避。”
姚大姐完全傻眼了:“回,回哪兒去?”
保鏢臉一淩。
姚大姐被保鏢那吃人的臉唬得一愣一愣的,連忙後退,“我我我……我想起來,我廚房還燉著湯呢,我先回去了。”
一眨眼的功夫,姚大姐家的大門便關上了!
喻淺看了眼姚大姐家閉的房門,又看向那名保鏢,保鏢察覺到喻淺的視線,頷了頷首,然後衝揚起一抹微笑。
喻淺:“……!”
那位熱又八卦的鄰居姚大姐,經此一恐嚇,估計要留好長一段時間的心理影。
蔣玟珠平下心緒,牽起喻淺的手回屋。
喻淺邊走邊回頭去看柳晚敏。
眼下這種況,其實不太確定柳晚敏能不能順利離開。
在想,要不要開口柳晚敏走?這樣一來保鏢看到開口的份上,也許不會為難柳晚敏。
打定主意,可在喻淺準備開口之前,蔣玟珠先發了話,“把人請進來。”
喻淺心裏一咯噔。
同樣冷靜下來得知自己走不了的柳晚敏,臉比剛才被打還難看。
“放開我,我還有事,我要先走了。”柳晚敏說得又快又急,“趕放開我,我真的還有事要去辦,放開!”
可無論柳晚敏說什麽,還是掙紮,都沒有任何意義,保鏢直接將帶進了屋。
“白驍跟我說,你一早就去了超市,還買了很多東西。”蔣玟珠心疼地拉著喻淺坐下,“以後這些事都不要再做,你需要什麽,說一聲,會有人去辦。”
“買菜做飯都是生活中的一部分,我都習慣了。”喻淺說道。
蔣玟珠聽後沉默了。
喻淺見狀,有些懊悔剛才不該接這句話,媽媽現在對滿心愧疚,聽了這些話隻會更難。
想著從超市買回來的那些東西還沒歸納冰箱,剛坐下就又站了起來,“我先去把菜放一下。”
蔣玟珠沒阻攔,輕點頭。
等喻淺走開,蔣玟珠斂了神,抬眸看向柳晚敏。
“坐吧。”蔣玟珠隨手指了指那邊的沙發。
柳晚敏沒,直了背站在一旁,“剛才那兩掌,就當是一場誤會,我今天就是來看喻淺的,現在我已經看過,該回去了。”
要是還不走,真怕今天命都得代在這裏。
蔣玟珠抬眸睨著柳晚敏,輕言慢語道,“一場誤會?”
柳晚敏不太敢直視蔣玟珠的眼睛,別開臉說,“就當是一場誤會,我也不會計較,趕你的人放開我。”
蔣玟珠冷笑:“既然都說是誤會,那怎麽還著急走?”
柳晚敏一忍再忍:“賀夫人,你到底想怎樣?”
蔣玟珠把玩著戴在食指上的鴿寶石戒指:“你的那些鬼話,除了騙我兒,你以為騙得了我?”
柳晚敏心裏咯噔一聲。
今天真正的來意,一個字都沒提,難道蔣玟珠用眼看就看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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