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知平重傷昏迷,李勝實在放心不下,帶上特種營的人就朝著北方趕去,兩日後,在衛輝府的蘇門山附近與運送餉銀的大隊部相遇。
“臣等參見王爺!”
陳萬言,徐有亮兩人看見李勝十分的激,趕下馬參拜。
“辛苦你們了!快起來吧!”
李勝心裡雖然掛念著袁知平,可是也不能因此怠慢了其他人。
上前扶起兩人後,這才問道。
“四營長在哪裡?”
陳萬言二人連忙將李勝帶到一輛馬車前,李勝連忙上去,掀開簾子,袁知平躺在車上,乾,傻,臉極差。
十月間的天氣裡,他的額頭上還在不停冒著汗珠。
再看向他的傷口,雖然已經包紮,但是紗布表面,仍然被侵溼,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的不好。
“把這副藥拿去熬好。”
李勝來之前在開了一副草藥,拿出來給了陳萬言。
陳萬言點了點頭,拉著徐有亮退了下去。
馬車裡,就只剩下了李勝,袁知平兩人。
“唉,袁大人這次可能兇多吉了啊!”
陳萬言看了看手中的草藥,搖了搖頭,徐有亮深有同的嘆了口氣。
為武將,久傷醫,有點誇張,但是起碼的常識還是有的,袁知平的傷勢不可謂不嚴重,而且還是被火銃所傷。
往往被火銃所傷的兵士只要傷口惡化,有些運氣好些的,截肢以後也就沒事了。
運氣差些的,命可就保不住了。
唉…
兩人再次嘆息一聲,吩咐兵士燒火熬藥。
馬車裡,李勝來自後世,雖然不是學醫的,但是他也知道袁知平這是染了,染這玩意,在這個時代,絕對屬於重癥。
李勝想了想,為今之計,只能去空間找一找,看看那些辦公室之類的地方,有沒有藥了。
“小白,讓他們就地紮營,將銀車從馬車上卸下來,堆在一起,另外,沒有本王的命令,不準任何人靠近馬車!”
李勝對著外面說道,聽見白澤濤回話後,這才放下心來。
靜下心來,進到了空間之中。
控空間的能力,李勝如今已經是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往往只需要一瞬間,就能把想要的東西拿出來,但是前提是自己得知道這東西在哪裡。
“這邊是員工宿舍,進去看看…”
快遞站點旁邊就是轉運倉庫,倉庫旁就有員工宿舍,住著一兩百號人,看著雜不堪,可裡面實用的東西還真不。
翻找了一遍,沒有任何發現。
李勝趕又來到另外一宿舍,警察分局的宿舍裡,包括辦公大樓,都被李勝翻了個遍。
別說還真找到了不的藥,但這裡面大多數都是些治療腸胃,睡眠的藥,治冒的藥也不,但是阿莫西林,頭炮這種藥,李勝並沒有發現,就在李勝一籌莫展的時候,不遠特警大樓裡的醫務室三個字,將他吸引了過去。
“我去,我怎麼沒想到。”
一邊說著,一邊趕了過去,仔細的找了一圈,果然,自己需要的東西應有盡有,將他們通通拿了出來。
雙氧水,生理鹽水,碘伏,紗布,繃帶,阿莫西林,葡萄糖,李勝拿了一大包東西出來。
“小白,來幫忙。”
將白澤濤進來,幫忙給袁知平的傷口依次清理了一遍,劇烈的疼痛,讓昏迷中的袁知平都大聲的喚了起來,顯然是異常的疼痛。
而後給他包紮好了以後,餵了他兩粒阿莫西林,過了一陣時間後,又給他餵了一些中藥。
漸漸的袁知平有些一些好轉,至李勝是這樣覺得的,因為袁知平的額頭上,汗水沒有再冒了。
來軍醫,好生照顧他,李勝走出了馬車,此時已經接近半夜,周圍的兵士們都已經陷了沉睡之中。
特種營的兵士,除了值守的一個小隊,也都注意去了。
月黑風高,正是收銀子的好時候。
李勝帶著白澤濤等人,朝著銀車走來,遠遠的便被四營的軍喝止住,於是李勝一個人走了過去。
帶頭的曹彪一看見李勝,頓時跪在地上哭了起來。
“王爺,卑職有罪啊!”
“說什麼話!你們都是英雄!咱們鎮海軍的英雄!”
李勝連忙上前將他扶起來,朝著他和四營的兵士們說道,眾人紛紛落下眼淚。
四營從德州出發時,整整六千餘人,可如今僅剩下了一千多人,傷兵很,這次實在是太過慘烈。
“不怪你們,是本王預估不足!應該讓你們整個營去,況肯定會好很多。”
李勝嘆了一口氣,其實他知道,如果去的人太多,可能連餉銀都見不到。
畢竟這一路上大多都是順軍的地盤,去的人多了,蔽自然沒有辦法保證。
“王爺,還有一事,卑職還請治罪!”
曹彪表嚴肅的說道。
“嗯?”
李勝見他這麼嚴肅,輕哼了一聲。
“戰後,卑職經過清點,原本應有五千一百三十二把後鏜槍,可是最清點的時候,了兩把,卑職派人搜尋了許久已經沒有這兩把槍的蹤跡。”
鎮海軍的後鏜槍每一把都是有獨立的編號的,了的那兩把槍的兵士已經陣亡,也被發現,槍卻不見了。
曹彪為副總兵,當然知道丟槍的嚴重。
他說完後,低著子,等著李勝的發落。
李勝聽完,思慮了一會,後鏜槍的結構說實話非常好仿製,但是其中的一些部件,除了匠作坊的師傅外恐怕沒幾個人會。
最主要的就是製造槍管的技,就算找到了同樣的材料,技不到位的話,造出來的恐怕不是火槍,而是自炸彈了。
對於丟槍,李勝早就知道不可避免,戰場之上,你來我往,要守住每一把槍,沒那麼容易。
“放心!他們就算拿去了,也造不出來,放寬心!”
李勝拍了拍曹彪的肩膀,而後俯說了幾句,曹彪愣了愣,不過馬上就反應了過來,敬了一禮,來四營的兵士,讓他們傳令,四營全人員去大營休息。
很快,兵士們全部撤走,堆積如山的箱子鋪滿了整個平地。
李勝支開白澤濤他們以後,咧著,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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