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月要和上信斷絕父關係的消息,很快的就傳遍了京城。
長樂侯府的門口,上信站在門口臺階上,而上清月站在臺階下,卻半點都不顯弱勢,袖翩飛,凌然而立,似天宮中的仙子落人間,神中不帶慌張,而是竹在的自信。
「你要跟我斷絕關係?」
因為過於震驚,連逆兩字都不再帶,兩隻眼睛瞪的像銅鈴,整張臉扭曲著,很是奇怪可笑。
「是父親的。」上清月說道,轉面對著圍聚過來的人群,揚聲不不慢的說道:「大庭廣眾之下,父親不顧及我作為兒的面,也不顧及自的臉面,一見到我就要打要罵,試問這真的是父親該有的作為嗎?」
一聽到上清月這樣說,再加上上信手裡的家法還拿著,圍觀的人已經信了八分。
經過剛才就在這裡,親眼看到上信要打罵上清月的人。
人證證在,這下不得不信。
「上侯爺未免太不給上小姐面子了,這當街打罵坐實了,以後哪家面人家會娶上小姐當夫人?」
「對啊,雖然上小姐名在外,可這當街被親父打罵,以後一輩子都毀了,這上侯爺跟上小姐到底是什麼仇什麼怨?」
聽到周圍的竊竊私語,上信的臉漲了豬肝,氣急之下,將手裡的家法狠狠的砸向了上清月。
上清月側,便躲了過去,眉心擰了擰,明著像是勸上信,實則是激怒他的說道:「父親冷靜,大庭廣眾之下,你這樣的行為實在不像一個侯爺該有的風度,知道的知道您是長樂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看雜耍。」
有些抑不住的笑聲了出來,更有人對著上信指指點點起來,這讓上信面子全無。
「你這個逆!」上信氣的口不擇言,「早知道在你生下來的時候就該把你掐死。」
上清月的臉冷了下來,心裡酸酸的,但已經不覺難過了。
當然這也只是上清月自己以為,在墨竹和青萍還有在場的其他人眼裡,都看到了上清月蒼白了的臉和悲傷卻抑住了的模樣。
真正的悲傷不是假裝不在乎就能不在乎的。
「上侯爺,我人卑言微,但我也知道虎毒還不食子呢,你這話說的還不如……」
這話將將的被邊的人捂住,那憤怒上頭的壯漢氣紅了臉,但到底也沒有再說什麼,比較民罵是要被抓起來的。
只是這個壯漢的聲音被捂住了,其他人的聲音沒有,大家都指責著上信的冷殘忍。
但慢慢的聲音低了下去,直到再也沒有聲音,因為上信的樣子越來越嚇人,好像誰在多說一句,就會當街砍人。
「誰在敢非議朝廷命,就拿下扭送府。」上信咬著牙怒道,然後看向了上清月,這個逆。
顯然,上信肯定不能再當街說什麼了,狠狠的一揮袖子,轉走進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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