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來不怎麼和人往來便是古板，那為七皇子的他，子怪異，同樣不怎麼和人往來，豈不是更加古板了？

想到這裡，上清月便忍不住想笑。

「笑什麼？」軒轅澈問道。

被當事人抓包，也許是因為太過悉，上清月卻沒有多麼不好意思，開玩笑道：「師傅這話說的，若是因為人不常和人往來便是古板，那師傅更是不和外人往來啊，如此說來豈不是比那陸將軍還要古板？」

不過，到底還是給軒轅澈留了點面子，雖然還是忍不住笑，卻並沒有笑得太過誇張。

軒轅澈原本還有些疑，聽到這話，臉頓時不好了。

軒轅澈：「……」

這麼赤地幫個外人說話，到底誰是親誰是疏？

軒轅澈如此想著。

當然，他不知道的是，這會兒自個兒那小徒弟，已經是極力忍耐了。

軒轅澈沉著臉，有些咬牙切齒地威脅道：「我是你師傅！」言外之意便是，我是你師傅，要幫也是幫我說話，而不是個外人。

至於這威脅有沒有效果……那當然是一點效果也沒有的。

面對軒轅澈的威脅，上清月不但不害怕，反而覺得有趣，點了點頭，像是一點都沒聽懂軒轅澈的言外之意似的，道：「我自然知道你是我師傅啊，怎麼，難不您在外頭又新收了人？」

這話說的。

聞言，軒轅澈想也沒想便立刻反駁道：「這怎麼可能！」幾乎是要站起來了。

意識到自己緒有些激，軒轅澈又坐了下去。

不過，該強調的事還是不能忘記的。

「我軒轅澈可不是什麼隨隨便便的人，自然不是什麼人都能讓我去教。」

上清月剛才說的話不過就是開個玩笑而已，此刻看他這特意強調的樣子，又想起兩人之間這師徒名分的由來，不免覺得好笑。

其實說起來，和軒轅澈之間，並不像傳統的師徒那樣，當初定下了這名分，還是在兩人對弈的時候隨意提了一，沒想到，之後兩人都當真了。

一直到現在。

想起往事，上清月笑道：「是是是，師傅自然是最厲害的，旁人無論如何也比不得你就是了。」

「事實本就如此。」軒轅澈揚眉道。

見此狀況，上清月不想著，他這個樣子，若是被外人看到了，只怕會大吃一驚呢，畢竟平日里，這位師傅可是個子怪異不同人往來的可怕人。

兩人又閑扯了些別的，軒轅澈都沒有要走的跡象。

外間，眼見著軒轅澈遲遲不走，一個勁地賴在自家尚未出閣的小姐邊，丫鬟們是又擔心又害怕，時不時地便朝小姐那邊看去。

這一來二去的，上清月自然也注意到了丫鬟們的異樣，想也知道丫鬟們為何如此，再加上時辰確實不早了，便徑直出言催促道：「時辰不早了，師傅快些回去歇息吧，我這兒地方小，就不留你了。」

軒轅澈愣了片刻，有些無奈。

不過也很快就反應過來了的言外之意，輕笑了一聲，道：「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