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江輕輕鬆鬆的樣子,苗揚疏不解的問道:「陳先生,接連失敗,您難道就沒有什麼更好的計劃?還要這麼前往?」
「怎麼?你怕了?你要是怕了,我們的合作就此取消。」陳江故意威脅著。
苗揚疏握了握拳頭,強人怒意,道:「行,我不怕,但這次你們打頭陣。」
「那可不行,你答應我要彌補過錯了。」陳江直接拒絕了。
「可這三天我死了這麼多兄弟,還不夠嗎?」苗揚疏憤怒的問道。
「當然不夠,我要的是你們全都死。」陳江嘿嘿一笑,不想再瞞什麼。
話音剛落,七寸兵團兄弟們立刻將苗揚疏眾人圍了起來。
苗揚疏愣了愣:「這是什麼意思?」
「你是傻了嗎?這還看不明白?」陳江笑著點了煙:「其實從一開始我就在耍你,只可惜你沒看出來,世界之樹果然都是些傻子。」
聽了這話,苗揚疏只覺一顆悶雷在頭頂炸響,他太急於立功了,以至於本沒有仔細想這幾天的事。
看著苗揚疏的樣子,陳江冷聲道:「泰樂死了,現在是不是褚文燕帶領你們?」
苗揚疏眉頭一皺:「你怎麼知道?難道你真的是……」
「沒錯,你想的很對,只可惜現在知道的有些晚了。」陳江冷冷一笑。
「王八蛋!我特麼殺了你!」苗揚疏怒吼著就要手。
「砰砰砰!」
然而,還沒等他挪幾步,早已等待多時的兄弟們立刻開火,苗揚疏幾人立刻被打了篩子。
苗揚疏晃晃悠悠的倒在了地上,滿臉不甘的樣子,就這麼被陳江騙了,簡直是莫大恥辱。
嗆聲落下,思聰趕忙湊到了陳江邊:「陳先生,現在怎麼做?」
「把理掉,這件事也算是告一段落,至於接下來怎麼做,我還需要重新思量。」
說完,陳江轉就走,這麼輕輕鬆鬆解決了世界之樹員,他心裡高興極了。
看著陳江的背影,思聰心中暗道:「他到底是誰啊?」
因為苗揚疏剛剛的話沒有說完,這讓思聰對陳江的份更加好奇了起來。
半小時后,曼團。
「老大,剛剛七寸兵團自相殘殺了!」
「什麼玩意?說清楚!」壽魯急忙問道。
「就是那個陳先生帶隊,滅了另一伙人,他們本應該是盟友才對,不知道搞什麼名堂。」
壽魯眉頭一皺,暗道:「難道這些事真不是他乾的?可他殺的那些人又是什麼來路?怎麼覺現在這麼混呢?」
「老大,我們現在要怎麼做?」
「馬上就要開始一年一度的會議了,這件事先放放吧。」壽魯嘆了口氣,只覺陳江有些可怕,可怕在哪,他也說不清楚。
晚上十二點,遠在某的褚文燕正在看書。
過了一會後,褚文燕看了看手錶:「苗揚疏怎麼還不來消息?」
按照規矩,每天這個時間,苗揚疏都該彙報況才對,可今晚確遲遲沒有靜。
繼續等待了一會後,褚文燕實在忍不住了,率先嘗試聯繫苗揚疏。
然而,電話本打不通了,得到的只是:「您撥打的號碼已關機。」
前線人員是不許關機的,無論什麼特殊況,這是世界之樹歷來的規矩。
褚文燕第一直覺告訴,苗揚疏可能是出事了。
。
偶然成了上門女婿,秦天依舊沒能藏得住他骨子裡的狂! 凡欺我者,必百倍還之,我乃第一狂婿!
我有三個爺爺。大爺爺是華夏神醫。二爺爺是古武高手。三爺爺是殺手之王。告訴我,我怎麼能低調?金剛怒目,所以降伏四魔,菩薩低眉,所以慈悲六道。與閻羅奪命,與天下爭鋒,要做,就做到醫手遮天!
寧塵暑假旅游,誤入兩千年開啟一次的傳送陣,意外穿越到修真界。修成元嬰期后歸來,本以為地球早已滄海桑田,沒想到才過去一個暑假……于是,青州大學的這屆新生里,迎來了一位元嬰老怪。“你們對元嬰期修士的力量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