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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程遠路上因為一點事一直耽誤著回家的進度,此時正在秦逸的家裡,看著面前秦逸似乎嘗試用喝酒來泄憤。
「唉,今天是清月這麼久以來,清月第一天離開我。」
秦逸一邊喝著酒,一邊絮絮叨叨的與顧程遠說著。
顧程遠一臉的生無可,他真的好想安寧,但是趙清月這個時候在自己的家裡,回去肯定過不了二人世界。
於是,現在便有這樣的場景。
一個人黑著臉,但是依舊保持著自己的形象,慢條斯理的喝著酒。
另一個就像是了什麼傷一樣,猛地往自己的肚子裡灌酒。
兩個男人就像是失一樣。
「對了,這次你出去,有沒有什麼事是奇怪的?」秦逸忽然就像是已經醒酒了一樣,看著旁邊顧程遠說道。
顧程遠聽著秦逸忽然轉移了話題,眸中水波微微漾。
沒想到,剛剛還是仿佛了傷一樣的秦逸忽然一本正經的看著自己說著正事。
顧程遠回到額看著秦逸,似乎像是看到了什麼神病一樣。
秦逸自然知道顧程遠的眼神中是對自己什麼樣的。
「你說不說?」秦逸直接無視,看向顧程遠問道。
「嗯,修改了方案,方案還沒有敲定。」顧程遠緩緩說道。
他說完,便搖晃了一下手中的酒杯,看著酒杯中的微微閃耀著自己的芒,隨後便一口喝下。
「什麼,你的意識是說,這次過去,什麼事都沒有辦?」
秦逸驚訝的聲音頓時響起。
顧程遠聞言,微微皺眉,隨即,慢條斯理的抬起手,了自己的耳朵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就這樣?」秦逸還是有點不敢相信的問著。
他不相信,這可是顧程遠啊,去一趟,什麼收貨都沒有?
「被一個的毀了。」顧程遠不想想這些事。
他現在想想都到厭煩,若不是為了讓陸景南上套,他怎麼可能讓一個的毀了自己想要做的事。
「的?」很明顯,秦逸並不是很相信顧程遠這句話。
在他心裡,有什麼樣的人能毀掉顧程遠想要做的事。
「你該不會是在匡我呢吧?」
秦逸算是反應過來了,顧程遠明顯就是在匡他啊。
「什麼人能打擾你啊,安寧過去了?不能啊,今天清月可是一直都和安寧在一起呢。」
秦逸狐疑的看著顧程遠,他明顯不相信顧程遠所說的話,什麼人能讓顧程遠一天什麼都沒有得到。
「沒事去醫院看看腦子。」
顧程遠嫌棄的看了一眼旁邊的秦逸。
他自然不能讓人讓自己空手而歸,只是他又不是什麼都沒有。
只是這次去的目的沒有徹底達到而已。
「你什麼意思,你明顯就是在匡我,現在還讓我去醫院看看腦子。」
秦逸見顧程遠不僅告訴他實話,還讓他去看看腦子。
果然,現在顧程遠果然是有了其他人,便不把他當回事了。
秦逸越想越氣,最後將最後的酒都喝進自己的肚子中。
讓顧程遠什麼都不告訴自己,現在什麼都別告訴他吧,他不想知道了。
顧程遠自然沒有理會秦逸這些作,剛想給自己倒一點酒,便發現酒瓶里已經沒有酒了。
「切,你還想喝酒?做夢都沒有。」
秦逸看出顧程遠的作,冷哼一聲說道。
顧程遠只覺得無奈,頭靠在後方,沒有理會秦逸。
他現在只想念安寧,要不是秦逸在這邊攔著自己,他早就去找安寧了。
但是想到趙清月在那邊,他便有一點頭疼,明天他絕對不會給趙清月第二次機會。
絕對不會有了!顧程遠在心中默默的做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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