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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飛章微微皺眉,因為白青北的自信,讓他有一種不好的覺,覺得這件事可能要被打臉了。
另外燕山郡的士兵,全部是兵,絕對會為白青北死戰到底。
要是什麼結果都沒有,任飛章不敢強行來,要不然就等於反了白青北,這樣很不好,自己還在城,白青北要反的話,第一個死的人絕對是他。
任飛章發現自己好像某一個步驟做錯了,可是事到如今,做都做了,再怎麼做錯,也得著頭皮做下去,沒有回頭的餘地。
段長興他們只能撤退,然後王威等人全部帶兵趕來,把城門控制起來,又包圍著這裡,要是任飛章敢來,首先死的人,真的就是他,所有人看著他的眼神都是殺氣騰騰。
「父親!」
白壬賢兄弟得知這裡的事,不得不趕來,張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白元仲說道:「父親,要殺出去嗎?」
白青北搖了搖頭:「任刺史,你是害怕了,還是覺得陷害我,心虛了?」
他直勾勾地盯著任飛章,那個冰冷的眼神,讓後者渾一。
「什麼心虛?」
任飛章的態度依然強,續道:「宗將軍,麻煩你帶兵包圍整個都督府,然後隨我去找人,只要讓我找到那叛賊,看你白青北還能怎麼囂張。」
宗寧覺得這是被任飛章拖下水,面對著燕山郡的士兵,力很大,但不得不頂著力,去找那個什麼叛賊,要是找不到,那是真的很麻煩,盧龍州不能沒有白青北鎮守。
「走吧!」
白青北點頭道。
白壬賢說道:「元仲,跟上。」
他們白家堂堂正正,明正大,從來沒想過要造反,自然也不怕任何人去查。
白元仲很不爽那個任刺史,但到了這個時候,只能任由他們去查。
來到都督府。
任飛章大喝道:「讓你們那個帳房的,做胡冬的人出來。」
一會後,陳玨先出來了,後才跟著一個年紀和胡冬差不多的男人。
那天宴席過後,陳玨去找白雲舒,得知可能會有患,他們早就安排好,胡冬已經不在盧龍州,現在無論他們再怎麼找,都找不出真正的胡冬來,只有這個假的胡冬。
他們也沒有猜錯,任飛章一定會借用胡冬的事,來搞都督府。
「見過任刺史,諸位將軍!」
陳玨二人說道。
任飛章不認識陳玨二人,不耐煩道:「我要找的是胡冬,不是你們,人呢?」
那個男人說道:「刺史大人,我就是胡冬,你找我有什麼事?我沒有犯錯,也沒做過什麼壞事。」
「你說你是胡冬?」
任飛章指著那個人不滿地問。
「我就是胡冬。」
「你是那個帳房?」
「是啊!」
那個男人點了點頭。
任飛章馬上抓住一個都督府的下人,問道:「他是誰?」
「胡……胡冬啊!」
那個人聲說道。
陳玨說道:「胡冬是我的好兄弟,跟我一起來到都督府,我了白家的客卿,胡冬在帳房任職,他真的就是胡冬,我可以作證,都督府上下所有人都能證明,請問任刺史找我的兄弟做什麼?」
任飛章高聲道:「他不可能是胡冬,來人快去找,一定要把那個胡冬的人找出來!」
白壬賢忍不住說道:「任刺史,這是都督府,不是你的刺史府。」
「那又如何?我是帶著聖旨來的!」
任飛章拿出一份聖旨,看著眾人,續道:「我奉旨來監察盧龍州,發現有反賊的蹤跡,就在你們都督府,我能坐視不理嗎?宗將軍,手!」
宗寧很尷尬地看了白青北一眼,心想早知道我就不來的,但是不來又不行,因為任飛章是讓人帶著另外一份聖旨去找他,不敢抗旨。
「壬賢,回來!」
「讓他們找,任刺史不找個清楚,是不會放棄的。」
「但要是找不到人,我看任刺史怎麼辦。」
白青北退到一邊去,任由他們怎麼折騰。
陳玨饒有興趣地看著,隨後站在白青北的後,看著任飛章帶人進去,翻天覆地去找胡冬,不管他們把都督府擾什麼樣,都不手。
「陳客卿,多謝你的提醒。」
白雲舒輕聲地說道。
陳玨說道:「這個和我沒關係,相反我還謝你們,能收留我們兄弟二人。」
白雲舒淺淺一笑,沒有再說什麼。
燕山郡的其他百姓得知這裡的事,無不過來看著,不人表示氣憤不已,覺得那個任刺史太過分,白都督要是會造反,就不可能幫朝廷守住盧龍州那麼多年。 (5,0);
只不過他們搜了好幾個時辰,一無所獲,什麼都找不到。
任飛章氣沖沖地回來,最後又看著那個假的胡冬,怒道:「你說吧,白青北到底給了你什麼好,願意冒充胡冬來騙我?只要說出來,我能放過你,要是讓我找到真相,你們全部都要死,快說!」
「刺史大人,我沒有騙你,也不敢騙你。」
那個人故作慌張,他可是白青北的親信,不可能做叛徒,無論有什麼都不會。
「繼續找!」
任飛章不甘地說道。
白青北道:「任刺史,我的都督府,幾乎被你拆了,還要再找,難不是把每一塊地磚掀起來看看,是否藏在地鑽的隙裡面?」
任飛章的臉頓時難看起來,這諷刺的語氣,他直接不住,雙手握拳頭。
宗寧無奈道:「任刺史,會不會是你看錯了?」
「任刺史只到過我府上一次,就是宴席的時候,我猜是否你喝醉了,看錯人還不自知,你們還是回去吧!」
白青北淡定地看著他。
「絕無可能!」
任飛章不服氣,續道:「在都督府找不到人,肯定被轉移了,宗將軍,我們在燕山郡裡面找。」
宗寧看著包圍過來的士兵,他覺得力越來越大,無奈之下看了一眼白青北。
「找吧!」
白青北看起來滿不在乎:「等會任刺史要是不給燕山郡百姓一個代,我看你怎麼辦!」
「我的事,無須你擔心!」
任飛章冷哼一聲。
他們繼續去找,一連找了快兩天,直至民怨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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