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僅僅只是一瞬,很快便又呵呵地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道。
“原來是東家來了!此不是好說話的地方,幾位快快隨奴家到后面去吧!”
說完轉,很快便帶著幾人一起朝著連接后堂的小門走去。
穿過那道小門后面是一小廳,一行人才剛步廳中,方才那婦人便一下回過頭來朝著楚沛瑤行禮道。
“寶玉軒若蘭見過主子!”
此時的早已沒了方才在店中的隨意,臉嚴肅眼神堅毅。
楚沛瑤見狀朝著微微點頭,命免禮,然后一群人便在這小廳中落座,楚沛瑤亦向若蘭問起了事的最新進展。
若蘭是知曉楚沛瑤此番要來江州的,更知道這次來是暗訪,此次他們來都江州借用的假份正是這寶玉軒的東家,所以到時候后面還有諸多事宜都需要來配合他們。
如此在幾人的眼神中,若蘭忙將一些不好在信中傳遞的消息都說給了幾人聽。
“自從韓禮將軍重傷以后,他便一直在家中修養,再未出現在人前過。而如今江州的主事之責,已經全權被韓將軍的副將王翰接手。王翰一接手江州事務便下定封了前后兩城門,以抓刺客為由在城中大肆搜查,可直到如今,那傷了韓將軍的刺客卻依舊沒能落網。”
聽說起這個,楚沛瑤忽然便想起了先前自己在酒樓中聽到的那幾名商販閑談的話,于是特意問若蘭道。
“這個重傷韓禮的刺客,是否就是一名名為商玉兒的子?”
這消息若蘭也是近期才查到,本就還沒來得及往楚沛瑤那遞,怎麼看的意思竟是已然知曉了。
由此若蘭不由面驚詫,連忙點點頭。
“主子怎麼知道?沒錯,當日在別院中向韓將軍下手的便是這位商玉兒小姐。這商玉兒在我們江州也算是個風云人,當初商家還未倒的時候就與韓家的長子韓希定下了婚約。后來商家被卷元靖謀反案,不知怎麼地就了韓家嫁給了韓禮將軍為妾。”
當初在酒樓里聽八卦的時候那幾名商販可沒有說的這麼細,是以楚沛瑤的確沒有想到,這商玉兒原來還曾經是韓希的未婚妻。這韓希是韓禮的長子,就算是為了救下商玉兒讓免于流放,也不至于說兒子的未婚妻變老子的妾室吧!
一時間,這韓禮韓希兩父子的事可算是勾起了楚沛瑤的好奇心,忍不住追問道。
“原來還有這樣的,不過這韓希他又是怎樣的一個人啊!”
若蘭既是楚沛瑤安排在此地的暗探,實際上也是這土生土長的江州人,是以對于這等事門清,于是很快便答。
“韓希便是韓禮將軍的長子,是韓禮將軍元配妻子留下的唯一脈。但偏偏在生下他沒有幾年之后,忽然便因為一場急病去世了。后來沒兩年韓將軍便娶了新夫人門,便是如今的韓夫人了。韓夫人嫁韓家后很快便給韓將軍生下了一兒兩,深得韓將軍的喜。”
“后來聽說是因為一場意外,剛是年時的韓希從馬背上滾落下來摔斷了,雖保住了命可是左卻落下了永久的殘疾了個跛子。便是從那之后,這韓家長子便慢慢沒了消息,似乎是一直都深居在府宅之中從不出門見客。
正是因為他長居府中,是以外面關于他的傳聞并不多,只知道在韓希年之后韓府中的那位韓夫人曾經為韓希擇親,挑中了為商家小姐的商玉兒,兩人就此訂下婚約。
聽到此,見若蘭停住了,楚沛瑤才復又出聲。
“韓希是韓禮的長子,可是這韓夫人為他挑選的未來夫人卻是一位商戶之,看來那韓將軍好像也沒怎麼將自己的長子放在眼里。”
為江州主將,韓禮在江州城可謂是頭號人,以他本人的份地位他的長子就算因為意外而瘸了,想要挑選個家小姐為妻子也不是難事。
可是偏偏這韓夫人卻讓他與出商戶的商玉兒結親……
要麼就是韓家人太不重視韓希,以至于在他的婚事上也不肯費心,要麼就是韓希與商玉兒兩相悅,是韓希自己選的也不一定。
楚沛瑤如今才剛剛來到江州,對于此地的況還缺乏了解,是以這些事也不好妄下定論。
只如此說了一,便又看向了若蘭,后者微微搖頭顯然也猜不出。
于是楚沛瑤又問,“除了這些之外,你們便沒有再打探出什麼更新的消息了嗎?”
聽到如此問,若蘭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愧的神。
“回主子的話,這些時日不僅是城門口,便是連韓家也遭到了封鎖,關于韓禮將軍遇刺一事,如今屬下們也打探不出什麼更有用的信息。”
韓家的戒備森嚴,方才在街上的時候楚沛瑤便已經自己見識過了,是以也表示理解,并未為難若蘭。
不過,楚沛瑤突然又想起了自己好奇的另外一個問題。
“對了,韓禮重傷是在半月之前,這段時日這江州城的事務又是由何人負責?”
相對于韓禮遇刺的事,這件事算是比較好查探的,是以若蘭連忙回道。
“是韓禮將軍邊的副將王翰王將軍,就連在城中大肆抓捕的刺客的命令也是他下的。”
這王翰楚沛瑤自然知曉,正是韓禮邊最信任的副將,韓禮遇刺昏迷本屬突發事件,他上的職務由王翰代持并不算十分合適但也是眼下能做出的最無奈的安排了。
在這江州城,主將之下便是上將,若主將出了問題階小一級的主將可代主帥之職。
但眾所周知,江州城曾經的上將便是那攜著一家小老逃亡最后墜崖而亡的元靖,元靖的案子才剛剛理完沒有多久,這新上任的江州上將朝廷還未正式任命,是以在現在的江州城,竟然還是王翰這一員副將職最大最適合待主將之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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