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葉紅袖的眉頭皺起來了。
丫頭的這個想法要是讓二哥知道了,可得碎了二哥的心了。
“覓兒,要不這樣吧,你幫我們去問問二哥有沒有心上人,是哪家的好姑娘,問出來了咱們馬上就去提親,到時給你娶個賢良淑德的二嫂回來。”
葉紅袖使了個計。
“好嘞!我現在就去問!”
丫頭沒心沒肺,當即就從炕上爬了起來,穿上鞋子就衝出了房間。
“哈哈哈,這麽個丫頭,這下二哥有得苦頭吃了。”
葉紫瀾笑了。
“你看出來了?”
葉紅袖回頭朝看了過去,眼裏閃過一抹詫異。
在家的日子並不多,二哥和覓兒的好多事也都不知道,沒想到眼睛卻這麽厲害。
“他是我二哥,打就對任何事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喜怒哀樂也都從不掛在臉上,可你看看,這個丫頭在他麵前的時候,是喜是樂,哪一樣是不掛在臉上的。
剛剛在院子裏,我還瞧出來二哥的眼睛就沒從丫頭的上移開過,雖然他裝得雲淡風輕的,還以為旁人都看不出來。”
葉紫瀾笑了,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己二哥這副樣子,想不知道都難。
“還是你心細,隻多看兩眼就全都看出來,娘和大哥就不行,到現在什麽都沒看出來。”
到大哥,葉紅袖忍不住衝葉紫瀾使了個眼,示意看自己後已經睡著了的楊月紅。
估計是心裏煩,剛剛吃飯的時候,酒喝得最多,這會子是真的睡著了。
“大哥他……”
葉紫瀾沒把話全,但也知道了葉紅袖那個眼神的意思。
兩姐妹隨後都沒話,兩人抬頭看著上頭的房梁。
就在炕上的二人迷迷糊糊要睡著之際,阮覓兒撅著,氣呼呼的跑回來了。
葉紫瀾葉紅袖雖然早就知道會吃一肚子的癟回來,卻還是都忍不住笑著爬起來朝看了過去。
“看你這個樣子,肯定是什麽都沒問出來了。”
葉紅袖明知故問。
二哥心思那麽深沉的人,怎麽會輕易隨便讓人知道他的心思。
尤其阮覓兒還這麽,這要是現在就讓知道,還不把丫頭給嚇壞了。
們這些當妹妹的能僥幸知道全都因們心思太細膩和太敏。
“還問什麽問啊!就沒有見過二哥這樣不講道理的人,我好心好意要去幫他提親,為他的終大事著想,他卻黑臉罰我從明開始抄十遍的三字經。
十遍,那可是十遍啊!還沒抄完不準吃飯,沒抄好要打手心,他實在是太可惡了!”
阮覓兒邊邊出自己十個手指在葉紅袖的麵前晃了晃,皺著臉一副快要哭了的表。
“那這樣你是不是就不喜歡他了呢?”
葉紅袖忍笑。
“不喜歡了!誰會喜歡一個可惡的人,四姐,我的房間不要挨著二哥了,我要靠著你。”
原本忍著笑的葉紅袖這下徹底忍不住了,抱著阮覓兒大笑了起來。
的二哥到底是怎麽喜歡上這個還什麽都不懂的丫頭的呀,這往後的日子可有得他了。nbsp;
更新速度最快趕來閱讀!
「混蛋!我要疼死了……」躺在炕上的葉紅袖,哭得香汗淋漓,疼得咬牙切齒。 屋外,某暴走男心疼的青筋暴出,雙拳緊握,差點要把房子給掀了。一朝穿越,葉紅袖成了赤門村的一名小村姑,左手銀針能救人,右手銀針能虐渣,發家致富不在話下,弄得上門來提親的人差點要為了她打架。 這下,某腹黑漢子坐不住了,我早就相中的小媳婦怎麼能讓別人拐了,於是計計連環,撩得葉紅袖心馳蕩漾,心甘情願為他生娃娃。 (一對一,爽文,甜寵文,歡迎入坑)
位面金牌任務者池芫被系統坑了,被逼無奈前往位面世界收集上司沈昭慕散落在三千位面世界中的靈魂碎片。作為一名優秀的任務者,池芫對于攻略這回事信手拈來,但是——三千世界追著同一個靈魂跑,攻略同一個人這種坑爹的設定,她拒絕的好嗎!一會是高冷的校草、…
女法醫魂穿天陵王朝,父不在,母不詳,隻為一個恩情嫁給當朝殘廢毀容七王爺。
時書一頭悶黑從現代身穿到落後古代,爲了活命,他在一個村莊每天干農活掃雞屎餵豬喂牛,兢兢業業,花三個月終於完美融入古代生活。 他覺得自己實在太牛逼了!卻在河岸旁打豬草時不慎衝撞樑王儀仗隊,直接被拉去砍頭。 時書:“?” 時書:“操!” 時書:“這該死的封建社會啊啊啊!” 就在他滿腔悲鳴張嘴亂罵時,樑王世子身旁一位衣著華貴俊逸出塵的男子出列,沉靜打量了他會兒,緩聲道:“學習新思想?” 時書:“……爭做新青年?” 謝無熾面無表情:“6。” 這個朝代,居然、不止、一個、穿越者。 - 同穿古代卻不同命,謝無熾救時書一命。時書感激的找他閒聊:“我已經掌握了這個村子的命脈,你要不要來跟我混?吃飽到死。” 謝無熾看了看眼前衣著襤褸的俊俏少年,淡淡道:“謝了。我在樑王座旁當謀士,生活也挺好。” “……” 感受到智力差距,時書忍了忍:“那你以後要幹嘛?” “古代社會,來都來了,”謝無熾聲調平靜,“當然要搞個皇帝噹噹。” 一心一意打豬草的時書:“…………” - 謝無熾果然心思縝密,心狠手辣。 時書驚慌失措跟在他身旁當小弟,眼睜睜看著他從手無寸鐵的新手村黑戶,積攢勢力,拓展版圖,逐漸成爲能逐鹿天下的雄主。 連時書也沾光躺贏,順風順水。 但突然有一天,時書發現這是個羣穿系統,只有最後達到“天下共主”頭銜,並殺光其他穿越者,才能回到原來的世界。 “……” 一個字:絕。 時書看看身無長物只會抱大腿的自己,再看看身旁手染滔天殺孽、智謀無雙的天子預備役謝無熾。 ——他還不知道這個規則。 時書深吸了一口氣。 當天深夜。 時書拿著一把短刀,衣著清涼,白皙肩頭微露,誠惶誠恐爬了謝無熾的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