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梅不由勾了下角,出勝利又帶著抹諷刺意味的笑容。
果然是個小丫頭,未經世事又天真爛漫,被自己幾句話就給帶進了裏,可一點也沒有把小姑娘從裏拉出來的意思,甚至心裏也沒有半點愧疚。
說那些話,全都是故意的!
事實上,沒有什麽孩子,更沒有什麽共度一夜,全是編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要在陸小小麵前示威。
喜歡蘇銘,可蘇銘卻和陸小小訂了婚,就要讓這小丫頭自慚形穢,並主地知難而退!
這樣蘇銘才會心甘願地回到邊。
畢竟,陸小小是純潔天真的小白花,而不是富有心機的白蓮花。
對付白蓮花可就沒這麽客氣了。
站在靳梅後的三個人都一言不發。
靳北向來沉默寡言,雖然聽到靳梅隨口編造出自己有了一個兩歲多的男孩的謊話,他仍是連眉頭也沒一。
而另外兩名吃瓜者本來就和靳梅認識時間不長,更不清楚和蘇銘之間的牽扯,也沒資格發表意見。
沈清如做為旁觀者,十分冷靜地看了看靳梅纖細的腰肢,不聲地移開了視線。
以一個醫者僻的目來看,可以準確地判斷出靳梅並沒有生過孩子,但有沒有和蘇銘過度一夜,就不得而知了,而那也和沒關點關係。
隻靜靜地看著靳梅作妖。
現場氣氛尷尬而沉默。
蘇銘做為當事人,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指向靳梅,手指卻不可扼製地發著抖:“我不相信,我沒有孩子,我從來沒有和你發生過半點關係,哪兒來的孩子!”
靳梅轉頭看過去,眼神幽怨,活一副被人拋棄的模樣,哪裏還是剛才趾高氣揚的得意樣子,就連沈清如都不得不佩服,這變臉的速度,怎麽沒去演戲!
“蘇銘,你不記得我了,我不怪你,你不知道咱們的孩子,那也不怪你,但孩子真的是你的,沒關係的,就算你不承認,我一個人也會把他好好地養長大,我會讓他上最好的學校,給他最好的教育,讓他長像你一樣的人,沒關係的,我可以,我一個人都可以。”
聽到這番話,現場吃瓜的店員還有顧客們都忍不住義憤填膺,齊齊向蘇銘怒目而視,開始了正義的譴責。
“這簡直就是現代版的陳世!”
“可不是嘛,拋妻棄子,另拋高枝,豬狗不如!”
“小姑娘,看你貴貴的,天底下什麽樣的好男人沒有啊,幹嘛非看上一個渣男?這前車之鑒就在這裏,你就不怕哪一天也會和是一樣的下場?”
眾人呱唧呱唧。
一邊譴責蘇銘,一邊勸導陸小小。
蘇銘雙手握拳,氣得一個勁發抖,覺得自己就算是渾是也解釋不清楚了,他真想大聲喊出來:
我不是!
我沒有!
可誰會信他?
就連陸小小都搖了。
眼圈紅紅的,強忍著淚水沒有哭出聲來,小手已經從蘇銘的手掌裏掙了出來,死死扭著自己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