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北忽然端起杯子,將杯裏的牛一飲而盡,作快得就連坐在他邊的荊誌偉都沒來得及阻止。
“七哥,你……”
靳北的眼眸烏黑深邃,表淡然道:“我相信。”
這個,指的自然是沈清如。
沈清如也沒想到他居然會毫不猶豫地喝了牛,心底微微泛起一波瀾,但臉上什麽也看不出來。
隻是平靜地安一臉擔憂的靳梅:“相信我,不會有事的。”
靳梅盯著自家弟弟的臉,一個勁問:“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有沒有發燒?有沒有哪裏?”
“我沒事。”靳北鎮定地答道。
“要是過敏了可怎麽辦,你太魯莽了!”雖然明知道自家弟弟是因為深種才幹出來的蠢事,靳梅還是忍不住埋怨道。
都說人了會變傻子,看來男人也一樣,就算這麽優秀的弟弟一旦了心,照樣是腦,眼裏就隻有他心的姑娘,腦子進水了!
“我真的沒事。”
靳北也沒解釋太多。
五分鍾過去了,讓靳梅和荊誌偉擔心的事並沒有發生。
他沒有起紅疹,也沒有發燒。
靳梅狐疑道:“怎麽會沒反應呢?我明明記得很清楚,你一喝牛就過敏的啊,我不可能會記錯。”
聽了的邏輯,靳北沒好氣道:“你是希我過敏?”
“當然不是,我隻是覺得奇怪,難道你的過敏癥好了?”靳梅想來想去隻有這一個解釋。
轉頭問沈清如:“這個病可以不治而愈嗎?”
沈清如淡淡道:“按照醫學的角度來說是不大可能的,除非人的質發生了本的變化,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可能就是,他小時候那次的過敏,本不是牛引起來的。”
“不是牛,那會是什麽?”靳梅問。
問完就臉一紅:“抱歉,我不該問這個問題。”
當時靳北隻有三歲,沈清如怎麽會知道三歲的靳北發生的事,就連這個當姐姐的都弄不清楚呢。
這個話題並沒有繼續下去,畢竟時間過去了二十年,想追查當年的原因也不可能,但讓高興的是,自家弟弟並不是過敏質,喝牛也不會過敏了。
飯菜很快就送了上來,菜肴十分富,其中一味醬鴨頭果然鹵得十分味,也很對沈清如的口味,不知不覺吃了兩個。
吃完飯,就給荊誌偉把了下脈。
和預測的一樣,荊誌偉的病不算嚴重。
“可以治。”做了判斷。
荊誌偉還是很難相信眼前年紀輕輕的小姑娘能治好困自己多年的疑難雜癥,但看到他最尊敬的七哥這麽推崇的醫,他把懷疑在心底沒有表出來。
“那就麻煩沈小姐了。”他客氣地說道。
靳梅興趣地問:“小如,你準備怎麽治療,聽說你的針炙很厲害,你準備用針炙給他治嗎?”
沈清如點點頭:“針炙見效最快。”
靳梅眼睛一亮:“那可不可以現在就給他治,我早就想見識一下你的針炙之了。我現在就去給你買針去!”
馬上站起來,從來沒像現在這樣積極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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